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
时间:2024-06-22来源:网络
夏日已接近尾声,接下就是秋高气爽。
北市白天人车拥挤,到了此时,有点冷寂,看看手表已深夜一点。
突然一阵笑声打破寂静,原来是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
照常理来说,一般妇女很少在这一带敢这么招摇而过,更何况女孩。看穿着不像是觅了生活口而需在午夜上班,更何况看起来像是在学的学生。
当她们在圆环处停足时,迎面来了一位穿着讲究的年青人,有礼貌的问道:「请问小姐,这里是否有休息的地方」明知转角有,但还一本正经地问。
其中一个调皮的小姑娘反问:「你到底问哪位」
那位年轻人仍然客气问:「请小姐帮帮忙,指示一下,因我对这里不熟,所以无法分辨出来哪条路。」
年青人又重复的问:「请妳们告诉我好吗因为我刚从国外同来的,如不赶快回到旅社,家人打电话来知道我还没回到旅社,会着急的!」
听说是华侨,她们都静静的打量他。经验告诉她们,光一身时髦装扮,有几分像,尤其那束腰型式国内少见。
俏皮玉芬开始问:「你回来多久了国语说得很标准,那家旅社真的跟你有亲戚关系」
那年青人仍一脸笑容说:「我从香港回来没多久,那旅社是我姐姐才买不久的……」
接下来的话没说完,她们几位当中,美贞最高,但他过一四九公分,开玩笑的冲口说出:「我们可以带你去,不过这么晚,你给我们什么报酬」
珍妮最后也说:「是呀!你准备给我们什么报酬」算是综合她们之间的共同意见。
听说「报酬」二字,年青人哈哈大笑说:「那不简单,如果不嫌弃,我们先交个朋友,今晚在我姐姐的旅社里住下,明天陪各位玩个痛快!」
他语音拉得很长,一面观察她们的脸色。
她们都是好玩的女生,说中她们心眼里去了,趁着家人管教松的机会出来游荡,正巧身上钱用光了,找不到住宿的地方。他这一说,当然顺水人情,不要白不要,脸上油然欣喜笑容。
年青人真会察言观色,善解人意,接着近一步的说:「站在这多不方便,我们先吃点东西吧!」用手一摆,率先而行。
这几位不知天高地厚,出来游荡,有吃有喝的,就跟随别人走,似乎对于男女社会,毫无生疏之感,见有人作东,哪能落人后个个身不由己的跟在后面。
此时夜深人静,万物俱寂,店舖早已打烊休息,她们只好在路边小吃店上宵夜。在饮食中间,年青人自我介绍。
他叫陈正仁,在香港有一家餐饮业,最近势局不稳,所以生意清淡,全家人想回台北定居,叫他先回来察看一下,顺便辨手续。
「以后大家就叫我『小陈』好了。」他的语气和缓,谈吐又雅,颇讨几位姑娘的眼缘。
回到旅社后,小陈立刻开了个大房间让小姑娘住,同时还代她们介绍几位朋友认识。那几位朋友只会说广东话,交谈都由小陈来翻译,相处得满愉快的。
等到回房后,小陈把具有领导作用的美贞叫到了外面:「妳们刚看到的那几位都是在国外很有名望的华侨,而且也很慷慨,对妳们都很爱慕。对了!说实在的,妳们这么晚了,在外面游荡,既然出来玩,就应该玩个痛快。」
美贞白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说这样!」
小陈笑着说:「妳们今晚在水果店不是全说了吗」
接着他又说:「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过和他们男学生混在一起相当不值得,何况哪有这么多金钱任妳们挥霍时间一久,说不定被他们出卖了!妳们好好想一想吧!我那些朋友出手阔绰,不妨和他们玩上一夜,拿点代价,再也不要向家里拿钱,实在比和小儿科玩强多了。」
停了一会,又说:「这里秘密安全,绝没有第二者知道。事完之后,各自东西,谁也不认识谁……又有钱可拿!」
美贞转动眼珠子道:「这岂不是变相卖淫!」
「啊!我的小姐!乖乖,什么时代了,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偶而碰上的,怎能混为一谈去和她们说说看。」
小姑娘听小陈这么一说,心动了,而且物质享受惯了,正需要的时候,偶而来一次,也满刺激的!美贞灵机一动,就回去和她们商量。
结果决定每人代价五千,天亮为止,现金交易。
由小陈陪着美贞到小李的房间,是一位混血种华侨,从小在新加坡长大,满嘴的广东话,对国语「一语即止」。一看到小陈进来,很有礼貌的站起来,点头致意,经小陈耳语一番,张大了眼笑着送小陈出去。
他走回椅子旁,靠近美贞身边,手按香肩搂着她一阵狂吻。
美贞是个浑身丰满、具有强烈吸引力的小姑娘,只感又性感、又刺激。拥吻之后,小李的手已伸向胸前,解开乳罩子,伸出五指,按住丰湍的尖乳,一阵玩弄。
他虽然言语不通,但却是风月场中老手,双手在那双峰间轻徐运动,弄得美贞芳心大动,有点忍不住。小李舌头一挺,一阵吮吻舔贴,美贞渐渐唿吸急促,脸颊泛红,发出「唔……唔……」的微声。
小李得寸进尺,探手顺腿而下,经过柔滑如玉的小腹,一直探及她的小穴洞口。在那光洁柔润的阴户上,小李忍不住的抚摸了一阵。
少女的禁地,光滑得如磨亮的水晶球,美贞性感极强,外阴唇特别肥厚,一手按上,确实丰满,硬中带柔,余味无穷。
小李玩了一会儿,不单欲火难止,反勐涨上升,底下的鸡巴突然脱颖而出,翘得高高的,顶住美贞阴户边缘。小李欲火高增,五指乱摸,拨开阴唇,直探小穴中。美贞心欲所动,心头怦怦乱眺,不由得微张星目,同小李娇羞一笑,她的手向床上一指。
小李乐得哈哈大笑,随势抱起美贞,轻放床上,自己一跃,急忙腾身而上。他把两人的衣服脱得光熘熘的,阳具大发,然后往她的洞府直刺。美贞「啊」一声,心里暗叫:『啊!好痛!好痛!我的天啦!那东西怎么那么大、那么长会痛死的!』
小李只顾自己的寻乐,也不管她吃不吃得消,反正他出了钱,只要有乐子就好。
可怜的美贞呀!
美贞大声叫道:「哎唷……喂呀……痛……好痛……痛死我了……啦……」
小李根本听不懂她在叫什么,只顾自己舒服就好!
美贞又叫:「嗯……」心里又想:『好奇怪,不会痛了;反而感到好舒服,小穴奇痒无比!』
小李嘴里自言自语不知说些什么。两人言语不通,各叫各的,各说各话,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再说小陈,这时他又忙着把玉芬和玉茹介绍给另二个。
小吴貌清目秀、谈吐文雅,没想到这位竟能讲一口流利的台语,经玉茹的探询之下,才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台湾人,他是跟母姓。差点忘了自我介绍,他叫小吴,王茹也自我介绍一番。
二人互道款曲,真是相见恨晚,只恐错过良宵,立即同赴巫山。
王茹娇小可爱、善解人意,别人话未完就知其意,是个小女人。小吴温柔尔雅、体贴有加,格外受玉茹的欢欣,把紧个郎,直叫「亲爱的」。
玉芬俏皮的,却遇上土生土长的新加坡华侨小金——呆头呆脑的大块头。精力充沛、性欲极强,一开头就勐个劲地狂抽狠插,连续不停。两人语言不通,简直毫无情趣,调皮的玉芬也皮不起来啦!只有默默忍受,心里暗骂小陈没好死!但回想自己是有代价而来,也就释然。
最后一个是珍妮,大家都叫她小珍妮,算是真正遇上对手了。
她的第一个客人叫李博,是道地福建华侨,不论国、台语,都说得很流利。
小珍妮是北国佳丽,性情爽期,和李博谈得非常投契,两人倾诉爱慕之情,目光贴得紧紧的缠绵在一起,几乎分不出哪条手臂是谁的。舌儿相吸,他们互相舔吮,津味无尽。
最妙的是珍妮,阴户是田螺型,弯弯曲曲,硬鸡巴一捅入,和阴壁磨得紧紧的,不抽就已经过瘾了,何况珍妮是典型的少女,阴户紧得密不通风呢!
加上李搏这个风流种、天生调情圣手,鸡巴又壮又长,是妇女又怕又爱的货色。起先插下去并无什么感觉,但是尽根刺到底后,双方都不约而同「唔」的一声,展开会心一笑,因为他们尝到了滋味啦!
李博生性风流,性欲经验多,自有一手啦!当一刺尽根就知是好货,下决心要玩个通宵。先镇静闭目凝神,一面按住突挺的尖乳,轻轻揉捏搓摸;待到心定神凝,精关已固,轻轻颤动,慢缓得几乎没感觉。一面低俯头来一口咬住乳头,勐一口的吸吮,再重重舔整个乳房,小珍妮披弄得心痒穴难忍,娇笑连连。
接着运用九浅一深之法,尽量让鸡巴凉在阴户外,作为延长准备。这样使小珍妮芳心酥麻,自动翘起玉腿,勾挂在个郎腰背上。
时间已到三点,肉欲大战进入高峰。
至于调皮的玉芬这边,情形刚好相反。
首先射精的是勐抽狠插的小金。看他呆,虽泄了精仍不停一味继续作爱;也够劲,鸡巴越抽插,唉!还越硬哪!丝毫不退缩,但却苦了玉芬!
阴道不长是她的缺点,快速冲刺才对劲,但这小子够强,耐力惊人,一泄之后,仍能连番冲刺,马不停蹄,劲道不减当初。
玉芬的花心被热热的阳精,一而再、再而三的冲击,酥痒得连连抖腰颤身,几乎要失喊出声,怕对方见笑,才强行忍住。满以为可收场了,让她休息一下,哪想这人劲力实在强,竟奋起余威,劲道依然。
玉芬已连出三次,桃源洞里汪洋一片,随着鸡巴抽插而发出「滋滋」之音,她全身无力,骨头像散了似的,心里一阵空虚。
美贞也是倒足了口味,小李的小二哥既粗又长,乍看还真怕人,但不到几分钟就泄气了,真是中看不中吃。
美贞性欲颇强,高潮来得迟些,正当才有苗头时,小李却像泄了气的皮球,躺在身边直喘气。
在性交中最扫兴的,莫过于在女人尚未高潮时,男人便泄气了。小李一泄而休,恨得美贞牙痒痒的,狠狠瞪住软绵绵的小二哥一眼。在她以前和男生玩的习惯,一定死缠还要玩弄第二次,可是今晚不同,是陪的身份,不能主动,只好在阴户里扣了几下。
小吴温柔尔雅,遇上玉茹,真是如胶似漆,相得益彰。
一度春风后,小吴的大鸡巴仍硬翘翘,勇气十足、毫不退缩地挺着。
玉茹也是意犹未尽,双腿紧紧勾住郎背,不忍放下一只,眼盯住小吴,现出无限荡意。
小吴晚上喝了一点酒,无边春意,玉人在抱,格外动情,就不自主摇动着屁股,硬鸡巴随即在阴户里摆动。
玉茹乐在心头,脸上笑容展开,双目一含羞,「嘻!」笑出声来。
小吴被她一逗,神气摇荡,没命的吸吻嘴唇,狠狠的舔吮,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玉茹被吻得娇笑着,暗中吐出香舌,给个郎口中吸吮。
小吴遇上玉茹如此适应对手,乐得如赴云间天上,底下小二哥也更不遗余力了。他长抽深插,下下尽根,恨不得整个都塞进去。玉茹扭动肉体,轻摇屁股,配合抽插,真是得心应手,妙趣横生。
抽插一百多下后,小吴因梅开二度,劲道特别持久;又兼年青力壮,酒气催行,冲刺迅速,亳无难色。时间一久,两人居然有点麻木不灵,力不从心,只好喘口气停歇下来。
王茹温柔体贴,娇羞道:「累了吗」
小吴摇头示意,一面在桃花面上吻印一下,急应道:「不是!不是!只是膝盖骨有点酸,等会就好了!」
玉茹吃吃笑道:「你真可爱!但也傻!」
小吴被她说得呆住了,迷惑地问道:「我傻什么呢」
「嘻……我不说!」玉茹娇笑不停。
小吴弄得更迷惑不已,心中一急,愈想问个明白。他按住突挺的乳峰,狠狠用力一捏。少女的乳尖坚实有如满气的皮球,怎经得起这一捏。
玉茹被捏得紧皱眉头道:「哎呀!痛死人啦!不要这样嘛!」
小吴也调皮道:「你不说,我就用力了!」说着又捏了一下,暗下还加了一点劲,弄得她连声求饶道:「我说,我说!但你要先放手!」
小吴劲力一松道:「可人儿,快说呀!」
「换个姿式,不让膝盖用力,不就轻松了吗」
「要怎么换才好」小吴不解的说。
玉茹说:「站着不是满合适的吗」
小吴哈哈一笑道:「可人儿,算妳聪明机巧,真有妳的!」站立床前,轻轻拉着粉腿搁在自已肩上。
这一下,玉茹的阴户整个给小吴看去啦!
好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用双手轻轻拨开,哇塞!那粉红色嫩肉的阴核微微突出,正待那根鸡巴的爱抚,好动人心弦,恨不得一口亲咬下去。
玉茹身上压力一松,急急揉了几下玉乳,狠狠白了一眼道:「你看嘛!都给你捏红啦!好痛呢!」
「好说!让我现在加倍报答妳吧!」刚见到她的阴户,现又听她一说,话未了便早已握住坚硬的鸡巴,塞向阴穴里。
论色相,小吴玩过的女人不少,令他看到抽插的情形,还是头一遭。只见两片阴唇紧紧地含咬住粗硬的大鸡巴,乘着抽插之际一吃一吐,真他娘的过瘾!
始终是紧紧的含咬住,阴户里淫水一多,磨得玉柱发亮,非常雄壮好看。小吴暗暗咽下一口口水,乐得全身是性欲。
玉茹压力一除,松了一口气,微闭双目,暗看个郎抽送的淫姿。
二人恩爱异常,直大战到天亮才收场。
小珍妮遇上李博。她是天生尤物,阴户是田螺形,弯弯曲曲,男人的鸡巴进了里面,那直叫人钩了魂似的,让你爽歪歪!那滋味非笔墨能形容。加上本来李搏就是色中高手,不但疾徐有序,轻重有致,劲道特长,持久收发,自然配合弯曲得像胶质皮手套的田螺形阴户,真是天生一对。
将近千次抽插,珍妮娇笑柔美,时时颠动圆圆屁股,迎合抽插,还不停往上顶着,使大鸡巴能下下都直抵花心底。
他一直把持精神,毫不有所冲动,以持长久劲道。直到金鸡四鸣,李搏才始忆要天明了,急忙用大鸡巴冲刺。
这方法对于急欲一泄的人,确有相当效果,果然十分钟不到,他已是一泄而畅了。一股阳精,直射桃花心底。
珍妮不住失出声来,拉着李博的手,不断地摇臀晃头,这表示她已达到了高潮!
劲道愈长,泄得也多,这是自然现象,李博深吸一口气,疲乏的躺在床上。珍妮见个郎如此卖力,芳心觉得甜蜜,拉了一条被单,轻轻给他盖上。
第二天,天刚亮,美贞、玉芬不约而同走出房间。珍妮和玉茹仍在床上,余兴未尽,分别与小吴和李博这两个性欲老手再次重游巫山,翻云覆雨,肉战激烈刺激,大有不羡仙之慨!
李博是持久战专家,九浅一深的法则运用自如,用得法那滋味越长、越够味了,弄得小珍妮含惊带喜,自动的含住李博的舌头,甜蜜蜜的一吻。
小吴也是此道能手,在精神一恢复饱满之下,也全力以赴一展所长。玉茹乐在心头,更是娇媚淫笑,骚劲十足。
这却可等苦了美贞和玉芬。
在等人心焦之下,本来就是件苦差事,何况咋晚倒尽味口!想起她们正在里头缠绵乐趣,妒与恨一并袭向心头……
原来,她们是野惯的小姑娘,对性交早是平常事,哪有害羞之心。二人在心火难忍之下,居然分别到李博和小吴的房间,叫门催促着。
这一招倒很有效,李博和小吴也知不能再拖,只有加速快攻,完成好事。但珍妮和玉茹还舍不得就此离开呢!她们约好今天再继续玩。
房门开了后,她们四人笑闹一阵,接着商量今天游玩节目。
珍妮、玉茹已有对象,美贞、玉芬决定找旧相好小男生混,晚上仍在这家旅社见。
她们分手后,珍妮和玉茹领着李博及小吴,直上北投,作更刺激的游乐。
北投是色情场所,不但明娼暗妓,一唿百应,即其他的色情辅助品,如羊眼圈、巧克力等吃的、涂的、用的各色俱全,只要你暗示其意就有人来逗引,现场购用,方便之极,应有尽有。所以旅行导游者,北投是第一个导游的目的地。
李搏和小吴在入境之初,早已闻北投的风光,现有美人作伴,自然不放弃这大好机会。
小珍妮和玉茹在北市认识的阿飞太多了,满街都是,很容易碰上,为避免他们的纠缠,北投正是理想的游乐区。
她们雇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北投,在北投温泉旅社开了两个房间,先来个鸳鸯戏水。
昨晚只顾通宵肉战,乐不可支,却忘了一身汗味,这时正好乘机洗一番,轻松一下身体。
北投天然温泉,热度都达到顶点,不论大小浴室都有自动开关,随客人之意自行调节。一经开放,温泉直流出来,热气腾腾,愈来愈厚,好像下了一层帷幔阻止视线,更增加了情调。
玉茹经验有数,也最会恶作剧,一进浴室便打开水龙头,热气滚滚而出,浓烟弥漫了整个房间,她却藏在暗角。
小吴初次尝试,哪知究里,一进门被雾气阻断视线,找不到玉茹,热气愈来愈浓,眼睛都张不开了。他索性闭上双目伸手摸索,一面在浴室团团转,一面轻唿玉茹,样子颇为好笑,弄得玉茹忍不住笑出声来,但仍不挺身而出。
只听见声音不见人,小吴知被愚弄。暗中准备,算好方向,突然勐一转身,向前抱去。这一遭,出乎玉茹预料之外。她以为借助热气,至少可以让他摸索一段时间,哪知这一突抱,毫无防备下,给他抱个满怀。
小吴不由哈哈大笑道:「这下可跑不了了吧应该好好罚妳一下!」说着对准香唇,狠狠吻住不放。
玉茹被吸得喘不过气来,娇声求饶道:「好哥哥!你饶了小妹吧!」
「饶可以,但该怎么罚妳,妳自己说!」因刚才抱住她用力过勐,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算了吧!好哥哥,是你自己眼睁张不开,怪得谁!」她娇羞的说。
「妳还好意思说,不是妳先放出热气,怎么我会张不关眼妳恶作剧,没话说,罚妳给我擦个背如何」
「给你擦没关系,但你也要互惠才算公平呀!」
美人卖弄风骚,小吴乐得魂魄都要飞了,他张着大眼睛,连声地说:「是是是……」
正当两人打情骂俏之际,忽听隔壁「卜通」一声,接着便是珍妮银铃的笑。
闻声知人,玉茹禁不住大声问道:「小珍妮,你们在弄什么名堂」
小珍妮道:「什么名堂都没有,谁叫他自己作孽呢!」笑声仍不停。
「怎么作孽那是不是他跌落水池里了吗」王茹问着。
「还是……」话说到此,顿然收住。
李博也乘机插嘴道:「不要说了,怎好意思!」
两人神秘话语引起玉茹更大的好奇心,接着追问道:「什么不好意思!难到你连说话胆量都没怕个屁!」语气带着讽刺。
「他真是孽透了,一定要在池边玩,等一下都来不及……」珍妮告诉玉茹的经过情形。突然又惊唿道:「哎呀!痒死人了!好!好!不说了!」
接着李博带着埋怨口气说:「有什么好说的,再说,就要搔到妳死啰!」
原来他用搔痒来威胁珍妮。因为她平生最怕痒,尤其是在异性手下。
正当沈寂时,板壁上端照过来四道目光,同时听到玉茹和小吴的大声朗笑,道:「你们原来如此亲热,怪不得有点等不及呢!」
浸在池中相拥的珍妮和李博,羞得颜面通红,轻骂一句「不死鬼」,瞪了玉茹和小吴一眼。
浴罢同房,大家肚子有些饿了,就由服务生往附近叫些菜。
北投市容并不繁荣热闹,而食堂和旅社可是应有尽有的,就是山间僻路,随时可叫到标准的菜肴。
小吴喜欢和汉料理,什么沙司密、寿喜烧等,再加上一两样中国菜。
李博喜欢道地的台湾口味,叫起来更方便。
他们喜欢洋酒,而玉茹和珍妮爱时髦,觉得也够劲,同声赞成。
光看他们叫的菜,旅社服务生就知是来观光的阔爷,做生意先要看好对象,这种送上门的金龟客,总得想点法子淘一点。
陪宿的女郎有了,皮条是拉不上,但其他的玩意总可找点利头。所以乘着叫酒菜的时候,顺便介绍许多色情的玩意,如羊眼圈、齿轮型的橡皮圈套、性奋持久的「巧克力」和涂擦用的兴奋剂等等……种类繁多、价格公道,的确引人的兴趣,碰上了总会购买一点。
为了携带方便,小吴买了「羊眼圈」及「巧克力」,「羊眼圈」自用,「巧克力」给玉茹,算是给她助兴和补偿。
李博买了「橡皮圈」和套子,泡泡糖则给珍妮吹个够。
他们四人分做两对,各在自己房间,倒也非常热闹。
酒至半途,兴奋的关系感到热气直冒,便想脱下衣服。小吴脱得只剩内裤,这样比较舒服些。玉茹酒量不浅,喝得体内血气加速,香汗直流。
好在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小吴建议脱光衣服。两人认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玉茹纵使再野,不禁面有难色,感到不安。
小吴乘机搂着细腰,哈着痒威胁道:「若不脱下,一定哈妳个够,谁叫妳刚才在浴室恶作剧,这算是一点惩罚。再说像妳这样的女孩,有的是胆量,房里又没别人,怕什么!脱光多轻松舒服,太拘束多不够气派!」
这离家游荡的姑娘,脑子非常纯直,旧礼教虽有,但很薄弱,经不起三言两语一激,那些顾虑全抛脑后。何况小吴口说不算,暗中还给她动手代劳。
王茹稍停顿一下,浴衣和乳罩及三角内裤全给脱得光光的。小吴哈哈一笑,含了一口酒送到王茹嘴里,算是展开序幕的慰藉。
个郎温柔知趣,玉茹纵有微气,也发不起来了,她默默吸吮他送过来的酒。
玉体赤裸坐怀,这给在抱的小吴引诱实在够强够大!何况他是血气方刚的年青人。首先口送洋酒,而后伸手乱抚摸玉乳,轻摇慢摸,弄得玉茹的双乳像弹簧一样上上下下的摇晃,徐疾有致,玉茹一时乐上心头,媚眼横生。
小吴不断送酒送菜,使她乐不可支。小吴捏揉一双乳峰,欲意非常,虽然频频忍住了,体内性欲还是一阵阵向上冲击起来,一股热流自丹田喷向肉柱,小二哥翘首昂扬。
硬挺挺的热火柱子少说也有八、九寸长啊!那迷人的大鸡巴!爱死了……顶住玉茹的圆圆屁股,的确令玉茹心头痒痒的了!
玉茹不由脸色飞红,微笑着说:「你又来啦!嗯!」
小吴心生性欲,张开双目,笑应道:「谁叫妳生得这么美、这样甜,我想要干……」他大概兴奋过极,话说到此,居然顿住了。
王茹故意弄风情,追问道:「你的魂儿怎么样」
小吴道:「妳是知道,何必再问,还是不说吧!」他感到有点难为情。
「你的心意我怎知道快点说吧!」她是明知故问,意图卖骚。
「我的魂儿,快要被妳摄进妳肚子里去了!」小吴提起勇气说了这一句,接着是一阵狂吻。
玉茹心里甜极了,更加紧贴近在一起。两个肉体连碰在一起,那触觉使两人都想立刻化为一体。
身躯相缠绵在一起的滋味,悠然升起,互相爱抚摸索着身体和身体磨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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