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湾医院的故事

地处汉水河畔的江湾镇扼水陆交通咽喉，自古以来便是人烟辐辏、商贾云集
的水旱码头，南来北往、东奔西走的客商无不停宿于此。随着近年来高铁与航空
运输业的高速发展，江湾镇的交通要道地位已经开始逐渐没落，但其人口规模仍
然超过了城关镇，为该县第一大镇。
江湾镇中心医院历史悠久，设施齐全，是该地区唯一一家三级乙等医院，业
务量居全县首位，就连县医院也只能望其项背。主管人事及内部运营的副院长叫
苏展荣，是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他管理经验比临床经验丰富，市里面曾多次
提名他当县卫生局副局长，但都被他婉拒了。在他看来，这样的提拔无异于是在
「贬职」，因为他现在的位置不仅是个肥差，还是个美差。
自从医科大学毕业以后，苏展荣受当时的老院长之邀来到江湾医院，一直效
力了二十年，他在这里根深蒂固，地位无人能及。现任院长是个「空降兵」，人
生地不熟，很多事情全倚仗苏展荣，而苏展荣满足于现状，并不觊觎院长宝座，
因此在江湾医院，苏展荣是个彻头彻尾的土皇帝。
苏展荣有个独生子叫苏新，从小生在医院，长在医院。苏新读小学的时候成
绩出类拔萃，是全院出了名的「别人家的孩子」。但自从初中开始学习物理、化
学以后，苏新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尤其是到了高中，父母帮他报补习班也好请家
庭教师也好，理科成绩就是及不了格，最终高考名落孙山。已经产生厌学情绪的
苏新说什么也不肯复读，苏展荣想找关系让他去医学院混个文凭，将来也好安排
进医院工作，可怕苦怕累的苏新拒绝了老爸的一片好心。宠惯了儿子的苏展荣夫
妇拿他没辙，只好放任自流。
１９岁的苏新是个充满了猎奇心的大男孩，他早就听闻坊间传言他的老爸私
生活不检点，为了探究真实性，他决定暗中调查苏展荣。
    经过一段时间的跟踪，他发现老爸上下班一切正常，但蹊跷的是半个月来有
三次在下午三点左右往老房子跑。「老房子」位于医院后山脚下，是九十年代单
位修的职工福利房，苏新一家在里面住了十几年，后来社会上广兴电梯楼，苏家
才搬进了现在的高层江景房。
目前那栋老房子里住的人并不多，如今条件优越，原住户基本上都搬走了，
住的大都是医院的单身汉、勤杂工等，也有一部分是外来租住者。苏家不缺钱，
所以从来没考虑过要把房子租出去，苏新有好几年没回去过了，还以为他家那套
房一直闲置着。
    因为怕被人认出来发现自己在跟踪老爸，所以苏新一开始并不急于跟着苏展
荣上楼，他就在楼下的角落等，苏展荣每次都是不到１个钟头的时间就下楼，表
面上看不出有任何异常，就像是工作累了回宿舍休息那样自然。
说到这个「坊间传言」的消息来源，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医院的门卫陈
老头。说是老头，其实也不过四十来岁，因为年轻人都熬不住值夜班的活儿，所
以这医院的门卫经常换人，唯有这个半大老头儿坚持了下来，一干就是十多年，
人们都习惯性地喊他陈老头或者老陈。
    老陈与苏新算是忘年之交，早些年苏展荣夫妇工作繁忙无暇照顾苏新时，经
常把儿子託付给老陈看管。有时苏新不止在老陈那儿吃饭，还在他的门房里过夜。
他最爱听老陈天南地北的侃大山，对他而言，从老陈嘴里蹦出来的都是些鲜奇的
趣闻，包括那些儿童不宜的荤段子。
老陈是条老光棍儿，上无老下无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别看他表面上对苏
展荣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是充满了鄙夷。因为在他一个市井小民眼里，但凡有钱
有势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在门房这样的小道消息集散地，什么样的风
言风语他听不到苏展荣以权谋私乱搞女人的传闻他早就听说了，可是没有真凭
实据在手，小屁民们也只有干瞪眼儿。
但苏新倒是深得老陈垂爱，一来老陈自己无儿无女，这孩子能在某种程度上
实现他当爹的梦想，二来苏新从小乐意听自己使唤，对他来讲，这是一颗棋子。
苏新高中毕业成了无业游民，没乐子的时候就到老陈那里吹牛消遣，这老陈就有
意无意的把听来的传闻透露给了苏新，于是就有了之前那一幕。
苏新跟踪了老爸半月没有头绪，把过程告诉给了老陈，请他帮忙分析分析。
老陈一听哈哈大笑：你还是年轻啊！你应该跟上楼看个明白呀！
    苏新解释道：我爸是一个人上的楼，后面又没人跟着，我爸走后我上楼看过，
我家也没人。
    老陈像推理案情一样说道：或许在他上楼之前已经有人在等他了呢又或许
第一现场根本就不是在你家。
得到启示后，苏新改变了战略战术，他先到医院家属区物业那里借看「老房
子」的水电费缴纳记录，发现属于他家的水錶电錶已经关停三年了。这说明三年
来，没人用过那里的水电！眼下正值酷暑，如果他家是第一现场，这是完全不合
常理的。都说狡兔三窟，看来老爸真的另有巢穴。
    紧接着，苏新开始踩点蹲守，不顾夏日炎炎，他爬到楼顶天台选取了一个最
合适的角度用望远镜观察。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天之后，苏展荣再次光临老房子，苏新远远望见老爸确
实是自己开门走进了自己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着满脑子困惑，苏新蹑手蹑脚摸下楼，弓着腰来到位于四楼最右侧４－１
０的家门前，他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好一会儿里边并无动静。
    难道老爸真的只是来休息的越想越纳闷的苏新恨不得敲门进去看个究竟，
可是他又害怕打草惊蛇，万一老陈说的是真的以后恐怕就更难取证了。
    苏新犹豫了一阵正准备离开，走到４－９的客厅前忽然听到有男女打情骂俏
的声音。咦以前住４－９的孙主任一家不是也早就搬走了么这男人的声音听
起来好像是老爸的！
苏新半蹲着一点一点缓缓抬起头，当视缐刚好能够透过窗户看到屋内的情形
时，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老爸苏展荣上身赤裸正搂着一个只穿了内衣的年轻女子急不可耐地上下其手。
当亲眼见证传闻就是事实时，老爸在自己心目中曾经高大伟岸的形象顷刻间轰然
倒塌。
    苏新脚一软，有气无力地顺着墙根坐到地上，他既为母亲感到不平，也担忧
老爸的前程会就此终结，自己的家庭仿佛正在走向毁灭。
缓了两分钟之后，热血方刚的苏新一想起刚才那面容姣好，身材曼妙的年轻
女子，忍不住再度起身窥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直视如此火辣的场面。
    此时二人已是赤条条一丝不挂，苏展荣背对着自己双手捧住女子的脸啃嘴儿，
挡住了脸部苏新看不清女子相貌，但她雪白的肌肤和精緻的乳房却让苏新眼前一
亮。苏展荣哪里知道亲生儿子此刻正在不到三米远的背后观看「现场直播」，他
熟练的撸起肉棒不由分说就往女子的小穴插去，随着女子「啊」的一声，一场近
身肉搏就此展开。
苏新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过去只在Ａ片上见识过的性交画面，下边的老二自然
而然地撑起一顶帐篷。他做梦也想不到，老爸竟成了自己的性教育老师。
    苏展荣操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让那女子转过身去双手趴在饭桌上撅起屁
股，捋了捋粗壮的肉棒从后面塞了进去继续冲刺，两人的肉体随着苏展荣有规律
的抽送产生撞击，从而发出「啪啪」的声响。苏新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会把做爱
戏说为是「啪啪啪」。
全程二人没有多馀的语言交流，房间内只有女子销魂蚀骨的浪叫声和苏展荣
发力时、得到快感时的吼声。
    临结束时才听见苏展荣说：我去了、去了、哦、哦、哦、啊！接着长长舒了
一口气继续说道：一会儿我还有个会要开，今天没爽够吧下次重来！
    那女子转过身来嗔了一句：死鬼。
苏新这才看清楚女子长相：约摸二十五六的年纪，皮肤白皙，漂亮的鹅蛋脸，
长髮挽在脑后仿若女星林依晨，惜乎胸部略小，但乳头倒很饱满坚挺，像极了自
己最近迷恋的艾薇女优麻里梨夏。
    苏展荣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弯腰去嘬女子傲立的乳尖，那满是鬍鬚的嘴拱得女
子又是一番淫啼。看得有些恍惚忘神的苏新眼见老爸走向房门，慌忙猫着腰一熘
烟儿跑上天台。
回到天台以后，苏新的小心脏依旧跳得厉害，这样香艳刺激的场面实在太惊
心动魄了！没想到老爸平日教育自己时满嘴的道德文章，其实呢，却是一肚子的
男盗女娼。苏新突然后悔忘记把手机拿出来拍照留证了，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给老爸留个面子，免得以后照片万一落入他人之手，还不知道会把老爸怎么样呢！
最让苏新感到不解的是，老爸明明进的是自家４－１０，怎么又出现在了４
－９的房内而且这青天白日的居然敢在客厅就这般明火执仗地干炮，真是艺高
人胆大呀！
    从楼顶眺见老爸道貌岸然地走回医院，苏新忽然想起那勾人魂魄的小姐姐应
该还在现场，于是再度小心翼翼潜到４－９窗前。可惜客厅已经不见了人影，想
重饱眼福的苏新有些失落。那女子想必是进了卫生间沐浴，不甘心的苏新等了一
会儿，小姐姐果然重新出现在眼前，不过她已经穿好内裤戴上胸罩，懒洋洋地梳
着湿漉漉的头髮。苏新赶紧趁机掏出手机偷拍了几张，他要回去弄清楚这个女人
到底是谁。
回到家里面，苏新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老爸在外面胡作非为，老妈知情吗
连老陈都听说了，兴许老妈也会有所耳闻。刚才看见的事情要不要告诉老陈还
是暂时先保密吧，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那个明艳动人的小姐姐比自己大
不了几岁，为何甘愿屈服于老爸胯下还有就是４－９与４－１０之间的秘密，
一定要去弄个明白。
苏新不敢去问老妈要老房子的钥匙，第二天上午等父母上班之后，自己翻箱
倒柜找了老半天才找到。他带着钥匙和强烈的好奇心回到曾经住过的家。这是一
套老式的二室一厅住宅，总使用面积不到８０平米。步入客厅苏新感觉与当年搬
出时几乎一模一样，主卧的变化也不大，父母那张大床还在那里，一张布满了尘
埃的床单覆盖在上面，说明这张床很久都没人睡过了。走进次卧，写字台、小木
床，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咦衣柜怎么不见了墙壁上莫名其妙挂了一条落地
窗帘。
苏新漫不经心撩起帘布，霎时怔住了！这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半人高的洞，
而对面正是４－９的客厅！苏新不得不折服老爸的煞费苦心！这才真真儿叫别有
洞天呀！原来苏展荣为了搭建一个临时爱巢，委託仲介公司买下了４－９，然后
找人将４－９和４－１０打通，这样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回自己家，而事先约好
的小情人呢，早就在隔壁等他了！
这种瞒天过海的手法其实不过是自己骗自己，毕竟在四楼还有两三家其他住
户，很难说没有人看见美女前脚进４－９，你苏院长后脚就进４－１０，这之间
不会产生什么联想。人家只是没想拿你的把柄而已，遇到像苏新这样处心积虑要
挖你底儿的人，你苏院长早就栽了。
    苏展荣敢于在下午三四点与人幽会，看中的就是这栋楼人少眼睛少，又是在
工作时间，谁会留意到楼上某个房间正在发生什么。再加上苏展荣每次都是速战
速决，他自认为还是很安全的。
苏新顺着洞口来到４－９，这里的布局跟自己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四周
的灰尘比较少，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活动的痕迹。主卧也有一张大床，床单、被套、
枕头齐全，房内安有空调，很明显这里是「主战场」。次卧空空荡荡啥也没有。
卫生间的墙上挂着一件性感的睡袍，苏新取下来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
说不定老爸和小姐姐曾经在这里洗过鸳鸯。
    苏新忽然想起什么，又折返回主卧，打开衣柜的大门，好家伙！柜子里净是
些情趣内衣：露乳装、吊袜带、开裆内裤……应有尽有。
    老爸还有这嗜好啊！苏新把玩着一条蕾丝面料的透明丁字裤，口中自言自语
道：这是昨天那位小姐姐穿过的吗老爸还有没有其他炮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