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妈游戏第三集我们来终结这场游戏吧
时间:2024-10-18来源:网络
第三集:我们一起来终结这场游戏吧我继续问向弦:「还有呢」向弦说:「就没有了啊,神说的只有那么多,我现在可急死了,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啊,我要怎么办啊。」看在他给我透漏情报的份上,我说:「你不要急。从前两场游戏里,我发现神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喜欢玩小聪明。他设计的狼人杀和少数决无论看着规则多么夸张,本质上只是用陷阱去掩盖通关的捷径。神对自己设计的游戏相当的自得,在游戏里发现这条捷径就是胜利的关键。」「你说得太复杂了啊。」向弦大叫。「我能说的只有那么多了。」我说。挂了电话,我想到还有个更重要的人要联系。有些话我不好意思问梁若诗,我给杜胖打了个电话,但连打好几个都打不通。于是我让梁若诗回家,梁若诗吵着要跟我一起,我没答应。我有点急,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直接打了个的士去杜胖家找他。杜胖家在在三公里的外的一个小区,并不是很远,我在他家门口敲了很久们,没有人回应。这周末大早上他们居然没人在家忽然我的班级微信群里,有同学发了条信息:「杜胖出事了!」我心跟着一紧,问:「出什么事了」「杜胖现在在我妈的医院抢救,但听我妈说,人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我全身像被冻住了一样,然后止不住的颤抖。梁若诗也看到了这条消息,马上打了个电话过来,我现在的心情说不出来的混乱,我没有接诗诗的电话。杜胖是我高中认识的最好的朋友,他人就这么死了,杜胖的身体一直很好,没理由突发疾病。只有可能是在神昨天的游戏里发生了什么。我现在非常的愤怒。同时,我也很不解,杜胖选的绿妈癖,即使游戏输了也不至于人被惩罚。所以真实的情况是他选的是绿妈者,因为狼人杀游戏的糟糕表现而被神杀死了。我不知道杜胖是因为真的是一个绿妈者又或者只是手滑,但无论如何神他没有权力这么做。我愤怒的下楼,一边在微信里问:「在哪家医院」同学并没有很快回复我,还没来得及去催他,我发现有点不对劲。杜胖的家住在3楼,而我现在至少下了5层的楼梯,我仍然没看到出口。我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标注,一个红色的「- 2」赫然写在那里。我停了下来,这是地下二层不对,正常来说,现在的地下楼层一般都会使用B2这样的字样,不会用这样一个「- 」号。我马上往回走,来到一楼,但是没有我进来时的大门,正前方就一堵墙壁,这不是我进来的时的一楼。我又跟着往上走,来到杜胖家所在的三楼,我发现杜胖家的大门消失了。一种恐惧感将我淹没,我颤抖的回头,看到杜胖家的对门同样消失了,只剩下一面光秃秃的墙壁。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的话,那么有鬼也不稀奇。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不可能有鬼找上门来,我现在只有一个对头,那就是绿妈游戏的神。我想,如果一直往下走,会发生什么又或者,我继续往上爬呢除去恐惧的本能之外,我突然觉得很有意思,我想这是不是神在游戏外给我的设的局,想把我这个给他添麻烦的人置于死地。如果是这样,我觉得他其实不必这么麻烦。我停在三楼想了很久,如果这也是一个游戏,那么它看起来没有规则,没有捷径。我透过栏杆往下看了一眼,楼下的空间深不见底,如果神只是想把我困在这里,饿死我,那就来吧。我一路往下狂奔,墙壁上标注的数字越来越可怕狰狞「- 1」、「- 2」「- 3」……「- 13」「- 14」……我不知疲倦的跑,这里的空间越来越黑暗,直到我跑到了「- 18」,终于没有了继续往下的楼梯。我看到了一扇普通的防盗门,我认得这扇门,这是我家的。我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随着我手指的旋转,大门啪的一声打开了。我小心地走了进去。里面的装修,家具摆放跟我家一模一样,这就是我家。我走进客厅,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少女,长相明明很清纯,却穿着黑色的西装西裤,,非常的好看,面相给人一种很高贵的感觉。我问她:「你是谁。」少女微笑着向我说:「你好,我是神。」我有一丝错愕,我没想到神是一个少女,但很快心里只有愤怒,我冲过去抓住她白衬衫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我本来以为她会反击我,根本没想到我可以这么轻易的对她动手动脚,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你怕是误会了。」少女说,「我并不是那个绿妈游戏的神。」我没有放开她,而是问:「那你是谁」少女露出无奈的表情说:「我说了,我是神。」我愤怒地问:「那你把我弄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神又怎么样,神就可以随便玩弄人,随便杀人吗」少女皱了皱眉,忽地我眼前一闪,我手里只剩下一件白衬衫,女人不见了。后面传来了她的声音:「我知道你很愤怒,对神极度不信任。所以才选择了你家这样的地点,以为至少可以让你有安全感。」我转过头看着她,刚想说话,却发现她现在模样实在太过香艳。因为白衬衫在我手上,少女的西装里面是真空的,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少女明明看着和诗诗差不多,却有一对硕大的乳房,现在一边露出一个半球来,一对美乳中间形成了一条深邃的乳沟。或许是因为她神的原因,她的肌肤实在太白了,搭配着黑色的西装外套,颜色巨大的反差格外的诱惑。我下意识躲闪这眼神不去看她的胸。少女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继续说:「我叫月司,创建绿妈游戏的神名字叫作奕。事实上神只是拥有超越自然力量的生物,我一直认为神在智慧上并不见得比人类强,神和人是平等的。但奕那孩子并不这么觉得,他将自己摆放在了凌驾于人类之上的位置上。我常教导他说,他才活了一千年,而人类有记载的文明历史已经超过五千年,人类所积累下来的智慧早已经是我们这个所谓神这个种族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他却把自己当成人类象征意义上的神,喜欢利用自己的力量,裹挟着人类来满足自己的私欲。」「那是什么」我问她。「就是游戏。」月司说,「他把自己当成了游戏的神。」我不屑地问:「那你呢,你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月司说:「我从出生起几千年来就一直生活在神所生活的世界,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人类的地方。我并没有任何恶意,这一点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带奕回去。」我说:「他应该受到惩罚。」月司点头说:「那是自然,但不是人类的法律。」「靠。」我在沙发上坐下,不说话。月司手上突然变出了一张纸,说:「他不会听我的话,所以我靠蛮力是无法强行带走他的。我想到的只有一个方法,也是最解决问题本质的方法,那就是在游戏里击败他,让他认识到他并不是游戏之神。」我继续保持沉默。月司说:「所以我选中了你,但是在我们开始合作之前,我需要你再证明一下你的实力。」「干嘛」我纳闷着看她。月司看着手里的纸说:「我在你们的世界找了一些题目,正好验证一下你。」我愤怒地说:「滚滚滚,谁要答你的题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我不需要你。」「不可能。」月司说:「没有我的力量,你不可能赢得了奕。只有我们合作,我隐藏在你的体内,我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绝对可以赢下来。」月司继续说:「事实上我还发现,奕他假扮成了普通人类,就隐藏在了你的学校里面,我们要做的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第一,你要在绿妈游戏里继续赢下去,然后向神本人发起挑战。第二,在现实世界里找到他的本身,当他以人类存在时,他所可使用的力量极其有限,到时候我可以强行带走他。」见我仍不为所动,月司又说:「只要你肯合作,我们就以一个月为期限,到时候无论结果如何,我用神力带你和家人离开那个游戏。」这个条件确实让我非常心动,我马上问她:「你说话算话吗」「神有一个优点,就是从来不骗人。」月司说。她这句话让我十分在意,我很严肃的问她:「你说得是真的神从来不说假话。」月司想了想,说:「我是不会,当遇到我不想说的真话时,我只会选择沉默。但奕不一定,他在人类世界生活太久了,我不敢保证他不会说谎。」听到这个答案我有点失望,月司忽然说:「好了,那我开始问你问题了。」「滚滚滚滚……」虽然月司是神,她说话的方式和在我面前所展现的形象,也是一个很成熟的样子,但我根本尊敬不起来,我说:「爱玩不玩,别想要我答题,老子烦。」月司看着我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说:「好吧。」我问她:「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神他说不准我们向外透漏绿妈游戏的存在,不然我们将会被抹杀处理。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时时刻刻都在监视我们」月司解释说:「无时无刻的监视这一点神是做不到的,实际上他给你们下了诅咒,只要你们说出绿妈游戏的相关内容,就会受到诅咒的制裁。这点你放心,我在你身体内下了制裁诅咒的诅咒,你不会受到它的影响。那么,我们现在算是合作了吗」我干巴巴的「哦」了一声。月司伸出了右手,说:「这是你们人类的礼仪,我来这里几天刚学会。」我伸出右手与她握在一起,她的手摸起来很舒服,很冰,是那种让人神清气爽的凉爽感,就好像炎热的夏天走进了空调房一样。神的身体果然比人类要高级很多,想着我又瞥了一眼她的胸,因为一些动作,她胸前的西装更向两边打开了,几乎整个雪白半球都要露出来,我猜西装只要在外挪一点,就绝对会露点了。月司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我之前放在沙发上的衬衫突然消失不见,出现在了她的身体上,重新将胸部包裹的严严实实。月司说:「人类果然都很色,奕这一点恐怕就是在人类的世界学坏的吧。」我不服地说:「说得好像你们神不用结婚生孩子似的。」月司没回答我,而是说:「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明天再见啦。」她说完我们两大眼瞪小眼,月司笑着说:「你可以离开这啦。」「这是我家啊。」我说。月司露着笑容说:「这是我家。」她的笑容很格式化,一直是一个样子,我说:「你是神,你牛逼,我走。」我转身走向大门。她突然叫住我:「请问,牛逼是什么意思,我来这的时间并不多,在人类出版的词典上并没有牛逼这个词。」说实话,胖子的死让我现在对神这种生物一点好感都没有,我头也不回的说,「就是母牛的逼。」说完我打开大门跑了,好怕怕口嗨之后被报复。从大门里一出来,我发现我停在杜胖的家门口,我想了想,我应该是从到杜胖家门口的那一刻,就进入了月司所创建的类似绿妈游戏里那样的世界。回家的路上,我在想,现在又冒出了一个叫月司的神,真的是混乱。我努力回想我刚刚与月司的对话,有几点我特别在意。总结起来就是针对月司身上的谜团,神如果有自己的世界的话,那月司在那边的身份是什么奕在那边的身份又是什么我隐约察觉到了很重要的地方。那个叫奕的神不是喜欢玩什么绿妈游戏么,我就好好跟他玩玩。出来后,我的微信群里面已经多了99+ 的未读消息。我翻阅了一遍,令我伤心的的一条信息就是,杜胖已经确认死亡,死于急性心脏病。这对于一个没有心脏病史的人,在正常生活里,可能性几乎为零。基本可以确认凶手就是奕。诗诗也给我发了很多消息,问我杜胖是不是被神杀的,问我该怎么办,她很害怕。我发了一些安慰她的话,只字未提我刚经历了什么。我暂时不想把月司的存在告诉任何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妈妈已经起床了,输了个回笼觉后的妈妈现在精神看起来很好,她正在沙发上给我缝补上周我划破的衣服。她抬起头问我:「你去哪里了」「去找同学了。」妈妈见我神色不太对,说:「你脸色看起来好差。」我坐了下来说:「我同桌死了,心脏病。」妈妈吃了一惊,「你同桌杜远吗好端端的怎么发心脏病了呢」妈妈有点不敢相信,她马上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问起杜远的事,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妈妈叹了口气,「多可惜的孩子。」妈妈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找个时间去他家看看吧。」我点了点头,杜胖是家里的独子,他爸妈现在一定非常伤心。而对于我来说,虽然与月司合作了,月司也只是给画下了一个月后的大饼,和一个终结这场游戏的希望。然而我的安全,妈妈的安全,并没有得到任何承诺。下午诗诗又来家里找我,她现在非常的害怕,正好我也有事要问她。我带她来到我房里,我们坐在床上,我握住她的手,对她说:「诗诗,我现在有个问题要问你,没有任何其它意思,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绿妈游戏这个网站的。」从月司那里知道奕就藏在我们学校后,这个问题就变得格外重要。本来我都不想再刺激诗诗。诗诗支吾着回答我说:「我……有一个看这种小说的qq群,有一天有个人私聊给我分享了这个网站。」「这个网友是谁」我马上问。「我给你找一下。」诗诗拿出手机给我找到了他们的聊天记录。他们并没有加好友,而且那个人也不在群里了,我试着用诗诗的手机给他发了个「在吗」但他的头像是灰的,看起来并不会给我回复,太可疑了。我马上又给向弦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的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绿妈游戏这个网站的」向弦说:「想起来就真他妈坑爹,是qq群里一个网友分享的,我现在也找他呢,根本找不到呢。」「你把那人的qq资料截个图给我。」「有线索了吗」「你先截给我。」我催促他。向弦给我发了一张图片,我对比诗诗手机上的那个人,发现完全不一样。很有可能这是神的其中两个马甲。他用完之后就不用过了。这暴露出了一个重要信息,绿妈游戏的参与者,除了像我这样被朋友邀请的之外,有大部分人其实是被神亲自邀请的。我兀自思考着我现在所知道的线索,诗诗这时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悠悠地问我:「我们会死吗」我愣了一下,安慰她:「不会的。」「可是我真的好怕。」诗诗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令我感受到少女身体的温暖,我伸出另一只手将诗诗抱在怀里。我们从来没有现在那样亲密过。诗诗在我怀里轻轻地说:「我相信你。」第二天一早,班主任在班上想我们正式宣布了杜远去世的消息,并让组织委员组织平时跟杜远要好的同学找个时间去杜远家里看望他父母。教室的气氛变得很沉重,杜远这个人一直是我们班的开心果,每个人都曾因为他的行为或笑过,或被逗乐过,没有人冷眼旁观。班主任突然又说,「今天还有一个转校生,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说着,班主任朝教室外喊了一声「杨英。」一个穿着便装的少女走了进来,她那模样,不就是昨天的月司吗月司走到讲台中央给大家微微鞠了个躬,然后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杨英」。但我听到的都是台下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月司胸前那对与年龄不符巨乳实在太震撼了。再加上月司的美貌和皎白的肌肤,我马上听到后面有个男生说:「这当校花基本没悬念吧」月司的声音脆生生的,明显在装纯,她对班主任说:「我可以做那吗」她指向了我旁边空出来的位置。班主任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月司背着书包就往我这走,因为我坐在外面,我得给她让一下,但我愣住了,我有点没搞懂这是什么情节展开。我就怔怔地看着她。然后旁边的同学都笑了。我这才僵硬的站了起来,给月司让出通道。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梁若诗,她看着我眼睛里要喷出火来。等我坐回去的时候,我看到月司笑吟吟的看着我,我感觉到梁若诗正在用眼神杀我,我于是撇开头,强忍住想问月司话的冲动。班主任走后,妈妈来了教室,今天第一节是她的数学课,妈妈问:「听说今天来了个新同学」妈妈找了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月司身上。月司站了起来说:「老师好,我叫杨英。」妈妈看到她胸的时候,也是呆住了,好一会才示意让她坐下。我忍不住对比了一下妈妈和月司的胸,看起来难分伯仲,必须全脱光了仔细量一下才行,我脑海里不禁浮想翩翩。很快我收住了这些淫荡的念头,现在完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我实在搞不懂,月司到底想玩什么东西,无缘无故来什么学校上课,还假扮学生,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到杜胖的位子上。我知道,对于神来说,一条人命算什么。我猜她现在的感受就像是我认识的一个人踩死一只蚂蚁我的感受一样吧。我必须让她知道我的怒火,我给她写了张纸条,「你到底想玩什么奕的妈妈」月司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面色出奇的平静。我一度以为我是不是猜错了。月司缓缓地写了一句话,将纸条递回给我,我看到纸条上写着:「请你理解我作为母亲的心态,我们一起来终结这场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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