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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夏沫被拐的那些日子)【完】(作者不详)

时间:2024-07-21来源:网络


(一)
  狗娃生下来就是个残疾,腿脚不灵光,别的孩子个子都嗖嗖往上窜的时候,他却不怎么见长,小手小脚。平时,村里几个同龄的光屁股下河游泳里,他的生殖器明显也要比其他猴崽子慢半拍。他娘生狗娃的时,落下了病根,此后再没能生育。所以,沈家就成了独子独孙,如果不能为沈家留后,我沈国强,就将成为沈家的罪人。
  (二)
  狗娃28岁了,请了数个媒人都没说成,狗娃的条件,咳!打哪儿说起呢。狗娃娘曾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们离了再找一个,但狗娃娘跟着我的头些年,吃够了苦头,为这个离了,我内心有愧,我不能干那样的事。和狗娃娘胎商量后,我们决定从外地给狗娃买一个媳妇。我有力气,狗娃娘也会持家,这几年攒了一些钱。旁人给介绍了一个姓侯的人贩子,因为狗娃孬,我们其他啥条件没有,就一条:女子个子要高,长得要俊。我们怕再找个半残废的来,我们沈家以后留下的都是歪瓜了。
  (三)
  我们付了钱。第二个月,侯眼镜打电话说人带来了,让我去车站接。我想过无数次给沈家留后的女人的模样,但是见到那姑娘时,我还是呆住了。高挑的个子,雪白的皮肤,前凸后翘的身段,宽宽的双眼皮盖着深凹进去的眼睛,这不跟画上走下来的仙女一样吗。这七万块钱,值了。要能给沈家留个那样的种,我们为她做牛做马都愿意。侯胖子喂那姑娘吃了迷药,趁她昏睡未醒,我想法连夜把她带回了家。
  (四)
  我们村子穷,外村的姑娘都不愿嫁来咱们村。所以很多家人都替娃在外面买媳妇,有贵州的,四川的,也有河南的。平常买一个媳妇也就万把块钱,因为我们图的是留种,要求姑娘货色好,所以这姑娘是全村买的最贵的媳妇。听说我们家买了媳妇,不少人一大早趁着姑娘没醒就来打量,看了都说太漂亮,要好好看管,不然准跑。狗娃娘也担心弄这么朵花来,早迟得把狗娃压过去。我操心的倒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这姑娘跟天鹅似的,被侯胖子骗来,醒后还不得大闹九十六场。我叮嘱狗娃娘,一定把姑娘盯紧,随时把门锁拴上。
  (五)
  我们见惯了买来媳妇闹腾的样子。所以,姑娘醒来后绝食、闹腾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我怕出事,这几日也不上活,整天在院子里外转悠。那天,狗娃娘端着粥进去劝那姑娘,在里屋呆了很久。看着狗娃娘喜滋滋地跑到灶房,我满腹狐疑地往屋里走去。刚跨进门,姑娘的身体「砰」地软软地撞在我身上。看她被撞得晕头转向,我双手搂住她肩,草草地打量了她。才不过几天时间,鲜嫩嫩的花儿像失水一样蔫了。圆润的鹅蛋脸上,脸颊凹陷了下去,两只眼睛更大了,却没有一点神采。那一刻,我有片刻的动摇,想着要不要放开她,让她走。转念我又想起狗娃,想起沈家的血脉。我硬着心肠,将她推进房内,下了锁。狗娃娘知道姑娘想逃后很生气,找我商量,准备今晚霸王硬上弓,让狗娃把事给办了。我想了一会,答应了。
  (六)
  狗娃真怂,当夜就被姑娘打了出来,右脸上布满手指印。我和他娘去推了推门,门从里面被堵上了。想着姑娘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心里也像被堵上了,说不出的烦闷。下半夜,狗娃娘翻在我身上扒拉我的阳物,我没好气地翻身睡过去,没应承她。狗娃娘正是「四十如虎」的年纪。当年我家穷,别的姑娘都不愿来,独独狗娃娘一眼看上了我。每次干活回来,就在村头的拐弯处候着我。有时塞给我几张饼,有时塞给我条手绢。狗娃娘年轻时候也是村里出名的水灵,一把小蛮腰,两条油黑的大辫子,走前面扭着扭着就把我的魂给勾走了。家里给说了一户好人家,眼看着就要成事了,当晚狗娃娘趁夜敲了我的门,钻了我的被窝,我们糊里糊涂就把好事给办了。狗娃娘老了,蛮腰成了水桶腰,两只鼓囔囔的大奶子也干瘪了。特别是生了狗娃之后,圆脸拉长成了条子脸,眉眼也耷拉下来,很难看出原来的俊俏模样了。年纪越来越大,狗娃娘对那事的兴致却越来越高。第一次房事,我学着看村头王二癞子与花姑在野地里偷情的样子,使劲拿头和舌头拱她阴部,狗娃娘痛快得差点没有抽风。狗娃娘常说,你那么周正一张脸,往我胯下一钻一拱,把我魂都弄没了。这招是我的必杀技,但凡狗娃娘有啥不痛快,闹啥别扭,夜里我舌头往她阴户里一捅,再大的怨气也给化没了。
  (七)
  狗娃被打出的第二天,狗娃娘决定夜里先由她去说,说不成就三口一起上,我和狗娃娘把那姑娘制住,让狗娃成事。看着狗娃兴奋得发红的双眼,我心里别扭极了。看我闷着不出声,狗娃娘用手拐捅了捅我,说:「他爹,沈家有没有后,全靠今晚了。那姑娘再绝食几天,我们七万钱就打水漂了。现在只有先怀上种,她才会安心在咱们家呆下去。」我闷头想了想,答应了。
  (八)
  夜里,狗娃娘进了姑娘房内,我和狗娃在外间候着。突然听得里面喊了声「他爹」,我抓着狗娃闪了进去。狗娃娘已经将姑娘牢牢按在炕角,姑娘两手抓扯着狗娃娘,两腿使劲往狗娃娘肚子上踢。「他娘的」,眼看着狗娃娘快抵不住了,我一个健步冲上去,三下两下抓住姑娘的手反扭在背后,姑娘用头使劲往后撞着,这点小劲伤不了我,我用下颌扣住她的头顶,她的上身动弹不了。
  狗娃娘来了劲,大屁股一甩就坐在了姑娘肚子上。我1 米85的身板,就算坐在狗娃娘后面,也清清楚楚地看到狗娃娘将姑娘的裤子脱下,将双腿掰开,看到姑娘雪白的长腿奋力地在空中画着美丽的弧线,然后,我看到了姑娘的阴户。跟狗娃娘乱蓬蓬的阴户相比,姑娘的阴户白晰,少许淡黑的阴光柔软地紧贴着阴唇,粉红色的阴唇只是一条细缝,充满了娇弱和诱惑。我的阳物「砰」地跳了起来,硬得有点发痛。姑娘哀号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感觉脑袋充血,抓住姑娘的手有点把持不住。使劲压住姑娘脑袋的下颌忍不住轻轻在她头顶摩挲,心跳越来越快。
  (九)
  狗娃真不像是我们沈家的种。爹娘帮着他干事呢,他那玩意硬是挺不起来。
  看着他像条狗一样死命撞击着那个绝美的阴户,竟然一丝一毫也进去不得,我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姑娘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听得我心凉。我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感觉她牙齿快速地蠕动,我心叫「不好,要出事」,赶紧将拳头塞到了姑娘嘴里。她咬住我的拳头,越来越紧,我只觉得手上钻心的痛。
  狗娃没辙了,他用眼神向我们求救。狗娃娘突然扭头对我说:「他爹,你来帮帮孩子。」我好容易凉下去的血轰又冲上了头顶,我感觉心里有一千种不自然,却有一万种冲动。说实话,这辈子我还只碰过狗娃娘一个女人。我犹豫着:「这哪成,这种事得让孩子自己来。」狗娃娘说服了我。怕姑娘伤害自己,我拿来一条绳子将她捆上。站在她面前,我对她说:「姑娘,俺父子俩不能做不孝之人,狗娃没干过这事,我教教他。」
  我不知道我真是这么想的呢,还是从见姑娘第一面起就在渴望这个机会。姑娘的力气已经用尽,全身汗湿,披头散发,她惊恐地看着我,疯狂地叫喊:「不,不,你们不能这样!」我感觉心里很痛,我不能这样强行插入她,那我该怎么办。
  我脑袋一片混乱,懵懂中想起我的必杀技,对,就用舌头舔她,这样既可以完成狗娃娘的交代,也不会让自己在悔恨中痛苦。我俯下头,张开嘴,一口将那个绝美的阴户含在了嘴里。
  (十)
  我感觉舌头舔到了一条细细的肉缝,我把舌头填完肉缝,像犁地一样,一寸一寸地碾了过去。
  我厚实的嘴唇盖到上了阴部。肉缝里有一股苦艾草的清香,我忍不住大力吮吸起来。阴唇被我吸出来又弹回去,我感到顶端那个小肉珠出来了,我将挺直的鼻梁贴在肉珠上,一点一点地施压。我感觉肉缝贴得很紧,肉洞藏在隐秘的地方。
  我用舌头探过去,找到了,我卷起舌尖,顶了进去。姑娘的身子瞬间绷紧,阴部高抬了起来,和我的嘴完整地贴在了一起。一股细细的热流淌了出来,我吸进嘴里,咽了下去。我就像在沙漠中干渴了多日,痴痴地迷恋那一股热流。我的舌头在阴户地一遍遍卷过,将甘甜的汁液一滴不剩地卷到了嘴里。我下身胀得很痛,我疯狂地想要插进去。
  狗娃娘抬高姑娘的臀部,让我舔她的肛门。我将舌头重重地压在肛门上,姑娘全身一阵痉挛,「啊」地叫出了声。狗娃娘让我停,可惜我疯了,我停不下来了。我以舌头为武器,疯狂地攻占那座绝美的城池,我全身发热,发烫,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感觉下身就要爆炸。阴道有层膜挡在那里,我的舌头只能到达那个地方。我感觉阴户的内壁开始收缩,爱液不断地涌出,湿了我一嘴。姑娘修长的大腿将我的头夹住,臀部抬起,不断厮蹭着我的下巴。我伸出手,按在那个凸起的肉珠上不停揉捏,嘴里的吸吮更加有力。突然间,姑娘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然后身子就软了下去。
  我用我的嘴和手,让姑娘达到了高潮。
  (十一)
  狗娃娘拉开在姑娘胯间陷入疯狂的我,撵狗娃上场。狗娃这次说什么也不愿意,他那小鸡巴耷拉着,没有一点要硬的迹象。狗娃红着眼看着爹娘,发狂地说:「我媳妇让我爹睡了,我不要了。」说着就跑了出去。从我开始舔那姑娘开始,狗娃娘就发浪了。见狗娃出去,她一把拉起我,心急火燎脱下我裤子,站在炕边一口将我暴怒的阳物含在了嘴里。我看着炕上昏睡的姑娘,下身在狗娃娘嘴里使劲抽插。狗娃娘看得明白,突然把我阳物吐出来,将姑娘的身体横拉过来,掰开两胯,重新露出阴户,狗娃娘恨恨对我说:「他爹,反正是咱家的人,要不你插吧。」我沙哑地怒吼一声,抓过狗娃娘,将阳物重新插入她嘴里使命抽插。我一手抓住姑娘的小腿,一手将狗娃娘的头使命往里摁,她连连发呕,我在她嘴里啪啪射了。
  (十二)
  那夜,我们俩守在姑娘身边,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姑娘醒来后,不知道狗娃娘给她讲了什么,她变得很温驯,只是有时看到我,却露出又害怕又迷离的眼神。接连几天,我像被人抽了筋一样,打不起精神。姑娘还是想逃,但这没用。
  对于被拐卖到村里的姑娘,整个村子都是眼线。姑娘逃到了镇上车站,我们早得了信,在车站门口堵到了她。
  (十三)
  狗娃娘对我说:「他爹,如今指望不上狗娃了,不如你要了那姑娘,她有个一男半女,还算沈家的种。」我沉默不语,只觉得胯下紧得发胀。傍晚,我到了姑娘房间,她仰头,无助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绞痛。这个姑娘,拢共才这么几天,怎么就像把我魂勾走了呢。我劝她好好活着,她眼泪淌了一地。我的防线崩溃了,这个女人,我不要性命也要了她。她偎在我怀里,像受伤的小猫,使劲往我身体里拱。我抚着她的头,轻轻舔了她的眼睛、鼻子、耳朵眼,姑娘全身颤抖,开始发出娇弱的呻吟。我的阳物膨胀了起来,我全身的荷尔蒙都被这个小妖精的叫声唤苏醒了。我猛地吻上她的嘴,舌头钻了进去。好温暖的小嘴,我好像喝足了烈酒,头晕目眩。我舔她的牙床,将她的衔在嘴里,大力地吮吸着。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她的双手抱住了我的腰。
  (十四)
  狗娃娘进来,眼里含着泪。但我看不到了,我眼里只有怀里的这个人,我陶醉在她嘴里的清香中,恨不得立马跟她融为一体。我横抱起她放在炕上,她睁开了眼睛,有害怕,也有欲望。我停了下来,突然问她:「姑娘,你叫啥名字?」
  她答:「夏沫。」
  够了,我知道我要的这个女人是谁,而不管是谁,我现在都要她。我用牙一颗一颗将她衣服的扣子解开,我捧住了她硬挺丰满的双乳,我满口将她的奶子含在嘴里,她呻吟着,将我的头死死抵在乳沟中间。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阳物让我体会到有生以来的一次无比腹痛,我咬着她的奶子,狠命吸着粉红的奶头,看着她弓着身子哀声叫着,我觉得我要疯了。
  夏沫突然叫出来:「我要!」我瞬间懵了。我的手指代替了我的思维,它扒开阴唇插了进去。夏沫的身子扭动,声音越来越粘稠。我插进了两根手指,更为有力地抽插。夏沫口中不断喃喃着「要」,我心里却闪过狗娃娘俩,头脑中一团乱麻,心像烧焦了一样火烫。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我贴在她耳边说:「你再喊要,我就替狗娃要了你!」
  夏沫好像清醒了,一口咬在我肩上,皮肉越咬越痛,心里却越来越清醒,那就是:这个女人,她是我的。
  我怕她看到我膨胀起来巨大的阳物,我把她手身子翻过来扑在炕上,压住她的双手。她的阴户高高抬起,拼命挣扎。我的嘴又舔了下去,我冲动地舔着她的阴户,她的肛门。夏沫一点点瘫软下去。我两下脱掉两人裤子,将夏沫翻转过来,我感到她的紧张我恐惧,我舔着她的嘴唇,轻声说:「夏沫,我会轻点!」然后,我不管不顾往里刺了进去。夏沫发出撕心裂肺的长叫,我心里一阵痛意和幸福:这个女人,她是我的。
  (十五)
  狗娃娘也快要疯了。我是他唯一的男人,她看着我和夏沫交合,内心的痛苦变成了疯狂的折磨。第二天,她把我缠在床上,没完没了地要。我和夏沫的那夜,总共要了五次,一次比一次癫狂,一次比一次快意。狗娃娘也用尽各种招数,一次一次地索要。然而,我心里全是夏沫,面对干涩的狗娃娘,阳物坚挺了一次便陷入罢工。狗娃娘泪流满面,我满心愧疚。冷静了一会,狗娃娘对我说:「你要那姑娘也成,但她毕竟是狗娃的媳妇,今夜你要帮狗娃干成事。」我把头埋进裤裆里,不吭一声。狗娃娘二话不说,到厨房里拿来菜刀对着脖子,说:「你要不答应,今天我就死给你看。」我应允了。
  (十六)
  能让夏沫高潮,这是我最高兴的事。那夜的每一次交合,夏沫都筋疲力尽,瘫软在我怀里。随后在我舌头和手指的挑逗下,她的阴户一次次潮湿,她的叫声一次次高亢。我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没有什么有这种感觉更让我觉得阳刚。但我必须答应狗娃娘,她是我媳妇,是我儿子的娘。我负了她,我不能看着她真抹自己的脖子。
  我又去了夏沫那里。我把门掩着,以便狗娃能够进来。我搂着她,用嘴重复了一遍让她高潮的所有过程。我的阳物又无限地膨胀起来,这次我却只能压抑着自己。夏沫在我的挑弄之下,紧闭着双眼,呻吟得销魂。我揉着她丰满坚挺的奶子,揉着她突起的阴蒂,她双腿交叉扭动,不断摩擦,我知道,她渴望我的插入。
  狗娃进来了,这个糊不上墙的烂泥,鸡巴就是一堆稀泥。这是我儿子吗?我怀疑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十七)
  从夏沫发现李代桃僵之事后,再也没有理会过我。很快,狗娃娘发现夏沫身体的变化,她怀孕了。我把狗娃送到一家榨油坊,没事不准他回来。
  (十八)
  狗娃娘将我管了起来。随意不能出入夏沫的房间,每夜必须同她房事。我常常在夜里关灯行房,将狗娃娘干瘪的身体幻想成夏沫。然而,我再也没有用嘴接触过狗娃娘的阴部,因为,我可以从味道里分辨出:这不是夏沫。狗娃娘现在叫床的声音比以往大很多,有一种炫耀和挑战。我则从不出声,只是闷头幻想着夏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汁液。
  (十九)
  夏沫替沈家生了一个女儿。狗娃娘很是失望。然而我看到女儿的样子,活脱脱是一个小夏沫,我很满足,也很满意。
  (二十)
  女儿半岁了,夏沫身体轻盈丰满,也越来越水灵,全身透着说不出的诱惑劲。
  我越来越难克制住自己。夏沫那边有了变化。常常我们行房到一半,就会听到夏沫房内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每到这时,我的阳物就会骤然膨胀,全身一股子骚劲想要发泄。我在狗娃娘身上横冲直撞,而我眼里,从来没有狗娃娘。夏沫是大学生,有文化。没事常有小孩子跑过来找她学东西。她在家里带起孩子,我看她干得有兴致,没有制止她。我常常失神地打量着夏沫的一言一行,怀疑那些疯狂的夜是不是真实的。
  (二十一)
  我从来没有想过永远留住夏沫,所以,看到警察来的时候,我很镇定。而狗娃娘却很慌乱,村里的人也不依。因为村里有很多买来的媳妇,一旦有一个人被带走,意味着其他媳妇也可能要起来「造反」。在全村人的阻挠下,警察去了镇上。夏沫说她「想走,但是还有事情要办。」我听了心里一阵绞痛,我宁愿她说的是我。
  (二十二)
  我已经48岁了,但却像个青头小伙一样,想到夜里去见夏沫,心里就怦怦乱跳。狗娃娘明白我的心思,将女儿带过去挨着自己睡。那夜,我们没有一句语言,我像久旱的干苗一样,被夏沫这把烈火彻底燃烧起来。她的阴道在我舌头的搅弄下,像是打开了放洪的水闸,我疯狂地用尽全力吸吮着,生怕漏掉一处,漏掉一滴。夏沫一次次顶起自己的臀部,将更深、更有力的吸入给我,我的肉棒越来越坚硬,抽插越来越有力,我用尽了全身心的力气,用这种方式来爱这个不该爱的女人。我们一次次交合,我怀疑全村人都听到我们亢奋的低吼和狂叫。我舔她全身的皮肤,也舔她的肛门,夏沫突然光着身子跳下炕,到外间拿来肥皂,润湿后轻抹在肛门和我的阳物上。我还没有试过这样的插入。我的阳物在夏沫肛门处盘旋,打圈,试探,慢慢地,往内突进了一点。随着夏沫一声惊叫,我冲了进去,一截,再一小截,终于,夏沫的肛门完整地吸尽了我整根粗大的阳物。这种强烈的刺激我从未体会过,我疯狂抽动,手指插进了夏沫的阴道不停抽送。我越来越兴奋,抽插越来越快,我觉得我全身都飞了起来,带着夏沫飘上了天上。我一阵战栗,猛烈地喷射了出去。
  (二十三)
  我知道夏沫会被带走,我等着这一天。看着她走上警车,我满含热泪。我不能留她,我只能站在村头目送她。从此以后,我只能在女儿的身上寻找夏沫的影子,我只能带着回忆和幻想,度过我的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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