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2630
时间:2024-08-22来源:网络
【(26)清凉如水的明月夜】「哎呦,疼,疼死了!」三伢子惨叫着松开了双手,一动不动地跪在张霞的腰间。张霞冷笑着骂道:「你接着日能啊!咋不日能了不让你弄,你就乖乖地滚,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我张霞来硬的!」张霞说着,又可劲儿地捏了一把三伢子的两颗蛋蛋,三伢子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告诉你!我张霞可不是小娥,不是你想弄就能弄的到的!不让你弄就是不让你弄,你硬要弄,那你就别怪老娘的心狠!走!到村长家说走!让村长在大喇叭上喊上几嗓子,让全村的人看看,你三伢子到底是个啥球东西!」张霞翻身坐起,捏着蛋蛋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她朝前扯了一把,三伢子连哭带笑地嚎叫着,一边极力弓着腰,一边呲牙咧嘴地哀求了起来。「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一时煳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哎呦,哎呦,轻点轻点,姐姐你轻点……」张霞脸上流出了满足的快意,她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右手暗地里使劲。三伢子疼的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地求饶。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下凡的神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除了认错赔罪,乞求张霞的原谅,三伢子就只能咬牙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张霞满足地看着痛苦不堪的三伢子,微笑着问道:「你再日能不」「不日能了,不日能了!」「跟猪一样,还想弄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我是猪,我就是猪!臭公猪!姐姐放过吧,求求你了姐姐!「「我现在问你话,你老实说,要再不老实,老娘一把捏碎你的猪球蛋子!」张霞恶狠狠地说道。「好好好!问啥说啥,不掺半点儿假!」「我问你,昨儿个晚上你干啥了」「昨儿个晚上我去了小娥家!」「去干啥了」「想把她给日了。」「咋日的」「按在床上想把她给日了,但没日弄成。」「这么说,你是硬上的」「嗯,硬上的硬上的……哎呦我的妈妈!」棒子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听到「硬上」二字,张霞就不由地想起路边交合的野狗,她气不从一出来,于是右手用力,狠狠地攥了一把。「你说小娥和棒子弄在一起,真话还是假话」「真真儿的!我亲眼看到的!」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扯着棒子的两个蛋蛋,直到钻出玉米地后,她才松了开来。「滚的远远的!再落到我手里,我就给你捏个稀巴烂!」三伢子摀住裤裆,像只众人喊打的狗,夹着尾巴,弓着腰身,撒腿朝村子里跑了去。一口气跑到了坡下,这才气急败坏地骂道:「张霞啊张霞,平时我叫你姐姐,你却下手这么毒辣!我把你这个狗都不日的泼妇!你明儿个出门,不是淹死就是撞死!」三伢子骂了几句,赶紧褪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胯部。索性没事。他长出了一口气,愤愤地想:「这样的货色,日不上也没有关系,今儿个晚上去找小娥,相比之下,一个是嫦娥,一个是母猪。不过张霞这样的,我就算跟母猪弄,也不和她弄,啥球东西!」************************天刚麻麻亮,棒子就吃了几口硬邦邦的馍馍,喝了几口苦涩的砖茶,然后背着书包出门了。棒子的母亲睡眼朦胧地赧地起来上厕所,看到儿子这么早就去上学,不解的问了一句:「咋滴,学校里有事」「马上要考试,我得抓紧时间复习功课。你就别管我了。」棒子推开院门,说道,「走了啊。」「中午来不来吃饭」母亲望着儿子的背影,喊了一句。「不了!」「那你带点干粮啊,饿着肚子怎么成!」「带上了。」「也别把自己累着,消停学!」「回去吧,走了。」棒子走出院门,心事重重地朝张娟家走去。昨晚的热梦,已被小娥晶莹的泪水打湿。今儿黎明的曙光,带来了凛冽的感伤。棒子前半夜一直在寻思着怎么收拾那个可恶的光棍,想了好几个法子,但最后总觉得不大合适。比如说他拿根木棒躲在小娥房门背后,等三伢子进来的时候朝后脑勺砸去。这个法子好是好,但如果打的轻了,他肯定会反过来把自己给收拾了;打得重了,那是要出人命的!人命关天,就算是猪狗不理的光棍,也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打死他,棒子还得偿命。再比如说偷偷摸进三伢子家里,给他的水缸里撒下一包砒霜。这个法子事实上也行不通。砒霜这个东西是剧毒物质,服下后不出一个小时就七窍流血,气绝身亡。如果真的这么干,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是被人投毒。棒子还想到十里之外的集市上,找那个卖老鼠药的大胖子买点蒙汗药,先让那个可恶的光棍睡过去,然后用麻绳把他五花大绑,投进池塘里完事。不过这样干也不大现实,一来棒子没时间去赶集,二来万一事情败露,警察来了,肯定一查一个准。村里人不是都说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棒子最终也没想到一个完全的办法。他垂头丧气地爬上山坡,走入上庄的街道。张娟家的庄院坐落在上庄中央,周围有七八户人家。近些年,男人们大多都出去挣钱了,家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妇和幼。张娟的父亲张峰,原本是村里知名的木匠,谁家要是盖房子,张峰必是上座的客人。但最近几年,村里人都时兴盖火柴盒一样的水泥平房,那些画梁飞栋、狮子檐头、四门八窗、青瓦木墙的传统建筑逐渐遭到了村民们的冷落。作为木匠的张峰最后发现能挣到的钱也越来越少,几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无奈之下,他跟着一个县城的工程队,专心做起了粉刷匠。张阿姨原名叫张慧慧,本是云村的一枝花。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远近知名的「小菩萨」。村民们无法形容女子脱落大方的气韵,只是觉得这个水灵灵的姑娘长得像云村村庙里面的送子娘娘的画像,于是「小菩萨」的名号也就慢慢地叫了开来。张慧慧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盖房子,请的木匠就是刚刚出道的张峰。年轻的张峰话不多,心却非常细,二十岁的他,手艺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师傅,出来单干了好几茬活。村民们喜欢这个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的小伙,活又干的漂亮,所以张慧慧的父亲最终舍近求远,拒绝了本村的黑大鬍子,托人请来了张峰。张峰从进入张慧慧家的那一刻起,就被张慧慧优雅的气质和曼妙的身段深深吸引住了。张峰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标緻的姑娘,他那颗年轻的心儿像是春天里刚刚发芽的青苗,日子一天天过去,青苗一天天长高。他每天全身心地扑在手中的活上苦干,一来是不想让张慧慧的父母失望,二来希望引起张慧慧的注意。张峰知道,这样贵气的姑娘眼光一般都很高,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刚刚出道的小木匠,要想获得姑娘的青睐,无疑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管怎么说,张峰的心里早已装满了张慧慧的音容相貌,她的每一次出现都让张峰心跳加速,她的每一句话语都让张峰脸红。夏天天热,张慧慧穿得单薄,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颤巍巍的胸脯,让张峰总是觉得心慌,深夜中的张峰更是辗转难眠,常常一个人趁着月色,偷偷跑出去透气。张慧慧自然是一朵娇艳的红牡丹。追求她的小伙子排成一大熘。常常在夜晚降临的时候,刚刚躺在床上的张慧慧总能听到对面的山崖边上有小伙子唱着情歌:「望牛去哟,呵儿呵!望牛去哟,呵儿呵!清早起来么抓贝,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赶着牛儿么郎塞,上高山罗抓贝罗抓;高山顶上么抓贝,好风光罗抓贝罗抓;风吹草低么郎塞,现牛羊罗抓贝罗抓;清早起来么抓贝,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赶着牛儿么郎塞,上高山罗抓贝罗抓;高山顶上么抓贝,好风光罗抓贝罗抓;风吹草低么郎塞,现牛羊罗抓贝罗抓;牛羊吃得么抓贝,饱咕咕罗抓贝罗抓;小哥见了么郎塞,笑哈哈罗抓贝罗抓;……「情歌绵长而悠扬,在寂静的夜里,陪伴着张慧慧,让张慧慧安心地坠入梦乡。这样的日子如清泉一般默默地流淌在山里,尽管无人过问,也没人知晓,但张慧慧的心儿总是充满了莫名的惆怅。小伙子见了她都真心示好,无论她去挑水还是打场,总会有人过来帮她的忙,但张慧慧的心儿还是空落落的,就像春天里漫天飞舞的柳絮一样,随风荡来荡去,没有一个踏实的着落。而张峰的出现,让张慧慧第一次觉得踏实。当看到张峰光着鼓鼓的膀子,握着推刨一下接着一下修着木板的时候,张慧慧总会偷偷地瞄上几眼。当张峰拿着勺子,从水缸里舀起满满一瓢水,咕咚咕咚地从嘴巴里灌进去的时候,张慧慧心里就觉得甜甜的,似乎喝水的人不是张峰而是自己。尤其是看到张峰一手叉腰,一手指挥着村民们搭建房屋的框架,她就忍不住心花怒放,轻轻地笑出声来。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就没了。张峰和张慧慧就这样暗自喜欢着对方,但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甜蜜的煎熬让两个年轻人总是彷徨着,徘徊着,没人说破,也没人发觉。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那个清凉如水的明月夜。【(27)热拥之后,摸进闺房】尽管月夜如水,张峰还是觉得浑身燥热。在炕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但眼睛还是挣得明啾啾的,一点睡意都没有。实在熬不下去的张峰于是就披了一件单衣,一个人走了出去,在张慧慧家的庄院周围走了几圈。云村户数不多,三三两两,星罗棋布。一座不大的青山,山腰的中间便是整个村落的落脚之地。满月的清辉带着梦一样的颜色,将山的静谧和山的厚实衬托的淋漓尽致。山的对面依旧有人在唱着山歌,调子是那么的忧伤,那么的美丽,万转千回,欲说还休。偶尔一两声猫头鹰的叫声虽然显得突兀,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恐怖。张峰叹了口气,坐在张慧慧家门前的石碾子上。当张峰独自沉浸在淡淡的忧伤中不能自已的时候,院门「兹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张峰急忙回头,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缓缓飘了出来。「谁啊」张峰问道。「我是慧慧啊,小木匠吗」张峰听到张慧慧那甜甜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慧慧,这么晚了咋还不睡」张峰问道。张慧慧走上前来,笑着说道:「热的睡不着。你也不是没睡吗。」张峰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连忙说道:「也睡不着。热的很,出来透透气。」张慧慧「嗯」了一声,只是和张峰并排站着,没有搭话。张峰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我出来主要是看星星……」「月亮这么明,哪来的星星呀」张慧慧笑着说道。「不是不是,我说的意思其实是月亮,主要是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儿个是十六。「那昨儿个的月亮圆不圆」张慧慧侧着脑袋,瞄了一眼张峰,不经意的问他。「没有今天的圆。」「这么说,昨儿个晚上,你还是出来看月亮了」「嗯。」张峰有些难为情的答应了一声。「不圆的月亮也看啊」张慧慧抿着小嘴,无声地笑了。几句话下来,张峰就领教了张慧慧的聪明伶俐。张峰话本来就不多,这一来二往,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好在张慧慧并没有刻意为难张峰,只是打趣的说了一句:「夜晚这么好,人却要睡觉,想来真是浪费。」说完,她拿衣袖轻轻扫了几下石碾子,侧身坐了上去。「一起坐吧。」张慧慧看到张峰傻傻地站在一旁,笑着招唿他道。张峰红着脸,默默地挨着张慧慧坐了下来。「小木匠」「嗯」「你听。」张慧慧指着对面的山崖,说了一句。歌声依旧在继续,在微风里兀自飘渺。时大时小、时有时无的歌声无法连成完整的话语,而那忧伤纯朴的调子却格外地清晰。「小木匠」「嗯」「你唱过山歌吗」「唱过。」「那你唱一段,我听听。」「可我唱的不好。」张峰撒了个谎。实际上,张峰的歌声是整个云村最好听的,只是他很少显露,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情况下,张峰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轻轻地哼上几句。「没关系。这儿只有我一个,唱吧小木匠。」张峰低头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轻轻唱了起来:「大雁雁回来又开了春,哥哥我心里想起个人。山坡坡草草黄又绿,又一年哥哥我在等你。牵牛花开花在夜里,哥哥我有个小秘密。日头头升起来照大地,看得清我丅我也看得清你。山丹丹开花羞红了脸,妹妹你让我咋跟你言司马光砸缸就一下,豁出去告诉你我心里话。黑夜里月牙牙藏起来,扑通通搂住了妹妹的腰。云从了风儿影随了身,哥哥妹妹从此不离分。「张慧慧痴痴地听着张峰清越的歌喉,心儿像是长上了翅膀,随着张峰音调的变幻而在空中上下飞舞。张峰停下来的时候,张慧慧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远方,许久之后,才悠悠的说了一句:「真好听。」张峰听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夸赞自己,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唱的不好……」张峰低下头来,红着脸说了一句。「好听。比山崖那边的好听多了。」张慧慧说道。「那边是谁在唱」张慧慧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对了,你刚刚唱的歌我知道。还有一段,怎么不唱了」张峰面如火烧,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看到张峰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张慧慧抿着嘴笑了。「你好像改了人家的词,歌儿也只唱了一半。剩下的几句是这么唱的,」张慧慧张开小嘴,接着唱了起来:「圪梁梁光光任你走,一夜里三次你吃不够。村东的河水哗哗地响,妹妹我快活的直喊娘。花瓣瓣落下果子熟,要生个娃娃满地走。眼一闭呀眼一睁,改革开放就刮春风。树苗苗长高要直上天,哥哥你要进城挣大钱。树叶叶落下只剩了桿,哥走了我夜里长无眠。烧开的水后有下锅的米,马配上了鞍后没了人骑。晴天里打雷真真个怕,哥哥你在城里有了她。一阵阵狂风一阵阵沙,妹妹的心里如刀扎。黄河水它流走回不去,几回回哭得我快断了气。大雁雁南飞秋声声凄,荒了责任田你富了自留地。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唱到「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时,张慧慧故意隐去了一个字,然后才略带忧伤地接着唱了「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张峰和张慧慧对这个字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个都知道,原词是「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屄,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可是两个从未和异性深交的青年男女,当着对方的面儿却怎么都唱不出口。不仅张峰不好意思唱出口,张慧慧照样也唱不出口。虽然张慧慧在云村是出了名的古灵精怪加高贵大气,但和女伴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互相之间几乎没什么是不能说出口的。然而面对这个腼腆的小木匠,她第一次害羞起来。「小木匠,我唱的对吗」张慧慧幽声问道。「唱的对,也唱的好,像早晨的百灵鸟。」张峰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唱全了」「我不好意思唱。」「为什么不好意思」张慧慧红着脸儿,追问他道。「因为最后一句……不合适。」张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木匠,你有心上人吗」张慧慧突然问他。张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张峰当然有心上人了,心上人远在天涯,心上人近在咫尺。心上人那曼妙的腰身就挨着自己,而心上人的心上人,又会是谁呢张峰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轻轻说道:「我有心上人了。可是她不会喜欢我。」张慧慧失望地「哦」了一声,过来好一会儿,才问道:「为什么她不喜欢你呢」「因为我不过是一个小木匠,而人家是个大家闺秀。」「你跟她说了吗」「没有。」「你有没有像对面山崖边的那些年轻人,每天晚上对着你的心上人唱情歌」张慧慧追问道。「没有。但是我给她唱过半段的信天游。」「就像刚刚唱给我听的一样吗」张峰点了点头。「那她什么反应」「她接着唱了下半段。」张慧慧突然低下头来。「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张峰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她现在就坐在我的旁边。」张峰说完这句话,张慧慧沉默了良久。最后她抱怨天冷,张峰只好有些失望的说道:「那就回去睡吧。」张慧慧有些懊恼地说道:「你想回不去吗」「不想。」「我也不想。」张峰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张慧慧披在肩上,没想到张慧慧使劲抡了抡肩膀,有些生气地说道:「不要你的衣服。」张峰尴尬地站在她的身旁,手里捏着外衣,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你过来。」张慧慧最后实在不忍心看他继续为难,于是拉了一把张峰,好让他靠自己再近一些。「你想一个人的时候,说不定那个人也在想你;你不敢跟她明说,说不定那个人也不敢明说。」张慧慧说道,「你看两只鸟儿遇到一起,它们总是互相追来追去;你再看池塘里的青蛙,一到傍晚就哌哌哌地叫唤,为的是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快过来呀,我在这里!』如果都和你一样,不敢去追,不敢去说,那多少好的姻缘将要错过呀!」张峰点了点头,终于说了一句:「慧慧,我的心上人是你。」「我的心上人是你。」张慧慧把相同的话重新说了一句,然后把脑袋轻轻地靠在了张峰的肩膀上。「你要记得,今天晚上的月儿是我们的媒人。我们谁也不需要。不需要父母的安排,也不需要媒人的牵线。你想我想的睡不着,我也想你想的睡不着。我们两个身不由己地走了出来,然后遇到一起。不信你看天上的月儿,它多开心。」张慧慧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不时地用脑袋挤挤张峰的胸膛。他嘴笨,手可不笨。在默默中,他已经揽上了张慧慧的腰肢,他的面颊靠着张慧慧的头顶,秀发的温暖,让他的眼里盈满了热泪。多日的相思之苦,终于换来了美人入怀。而同样是饱受煎熬的慧慧,此时此刻如同久飞的鸟儿,终于找到了落脚的枝头。「我们回去睡吧。」张慧慧最后抬起头来说道。「好。对了慧慧,等干完活,我跟你父母去说。我要娶你。」「嗯。说话算话。」「说话算话!」回去躺下,心花怒放的张峰更是睡不着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刚才的热拥,越想越燥热,越想越饥渴。他很后悔没有趁机亲上几口慧慧。而那句「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屄,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就像一把火,烧的他坐卧不安。到了后半夜,他终于忍受不了心里的念想,偷偷的推开房门,朝张慧慧的房间摸了过去。【(28)你我都是第一次】张峰在张慧慧的房门外面转来转去,手按在门上几次,就是不敢使劲用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莫名的紧张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中途又有几次,张峰突然崔头丧气地折了回去,可是还没有走到院子中央,他又不甘心起来。其实连张峰自己都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一方面担心张慧慧骂他轻浮,另一方面又特别害怕失去这个无比美好的夜晚。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张峰就在张慧慧的房门前来来回回地踱了将近一个小时,总算抱着必死的决心,伸手朝房门推去。门没有反锁,只是虚掩着。随着一声轻轻的响声,张峰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月色中的她背对着自己,躺在一个不大的床上。张峰轻轻地跨了进去,回头关上了门。他走到张慧慧的床前,轻轻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没睡」张慧慧突然说道,她依旧背对着张峰躺在床上。「嗯。」「我也睡不着。」张慧慧说道。张峰鼓足勇气,将自己的半个屁股放在了张慧慧的床沿上。「我想你。」张峰说道。张慧慧将身体朝里面挪了挪,悄悄地说道:「来吧,上来躺会。」「嗯。」张峰脱掉鞋子,贴着张慧慧温热的身体躺了下来。张慧慧那紧绷绷的屁股蛋蛋刚好贴着张峰的小腹,而此时的张峰,比一个人在门外徘徊的时候更加紧张了。粗重的唿吸和狂乱的心跳,在这安静如水的明月夜里,居然能够清晰地听到。「小木匠,你为什么才来我听着你的脚步声。我知道你一直在门外。」「我不敢进来……」张峰贴着张慧慧的脖颈,轻柔地说着耳语。「为啥不敢」「我怕你骂我。」「骂你啥」「骂我流氓。」张慧慧突然转了一个身,比月亮还要皎洁的脸庞正好对着张峰的眼睛,兰麝般的体香和醉人的唿吸让张峰感到眩晕。「我不会骂你流氓。反而会夸你勇敢。你终究是来了。你若不来,今晚我睡不着,你也睡不着。明晚呢明晚我们两个还是睡不着。」「张峰伸手搂住了张慧慧的小蛮腰。「慧慧,我忍不住。我就来了。」「告诉你一个秘密,见到你第一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锁门了。」张慧慧眨了眨她那如同清泉一般的两只眼睛。张峰的心里犹如暖流激荡,他无比感激地望着张慧慧。「我好看吗」张慧慧有些害羞的问。「嗯。」「那,你想亲我吗」「嗯。」意乱情迷的张峰被张慧慧问的不知该怎么做。张慧慧看到他一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木匠,你是个老实人。」说完,张慧慧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红唇盖在了张峰滚烫的脸颊。突如其来的香吻终究是瓦解了张峰的羞涩。他热烈的回应犹如闪电过后的雷声。紧紧挽住张慧慧的蛮腰,嘴巴死死地缠住张慧慧的檀口,而双手如同游蛇,开始在张慧慧的香背上肆意的探索。集聚了万年的深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而张慧慧那娇脆曼妙的腰身,如同一盆红艳艳的炭火,燃烧了整片森林的茂密,张峰的**,一瞬间成了消融世界的焰火。火于火的纠葛;雷和电的情的情意。铁一般坚硬的物件,死死地盯着那白皙柔软的小腹。身上的薄衣,成了最让人心烦的累赘。两团娇娇的柔软,在慧慧的胸前起伏,在张辉的胸膛摩挲。而那无人知晓的芳草地,此刻藏在白色的内裤中,等待着他的探索。湿湿的两瓣红花,浸透了丝质的窄布。「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么好的地方,不信就留不住你。」信天游那苍凉悠长的曲调,在寂静的山间无声的回荡着。娇喘不已的慧慧,胆大地将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裤。「小木匠……我想你。」回应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热吻。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那根铁一般坚硬的物事,触及了慧慧温热的手指。只是轻轻地一触,五指如蛇,将它轻柔地握住。张峰疯了一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后一个翻身,将慧慧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两只颤抖的手,一把撕碎了单薄的衬衣,两堆白花花、绵软软的弹跳,突如其来地暴露在张峰炽热的目光之下。此时的张慧慧已经成了张峰的猎物。她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她无比满足,无比幸福。那两条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蛮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捏住了自己的双峰。那如电的触觉让张慧慧不能自已地扭来扭去,而下身,犹如干旱了千年的土地,看到了黑云从天边泛起。湿漉漉的粉嫩,已经让张慧慧无法把持,她下巴轻扬,醉眼迷离,双目带露,柔情如蜜。她用自己的双手,探索着张峰的胸脯,她用尽一切的情思,感触着他那胯下的坚硬牴触自己的小腹。上身早已一丝不挂,而裤子已被两只粗糙的双手一把褪下。丝质的白色内裤是张峰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事物,以至于让他馋地不停嚥着唾沫。片刻的停顿,犹如黎明前的寂静。然后是痛快淋漓的一扯。黑色芳草,粉嫩沼泽。就这样拱手送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张峰喘着粗气,像疯了一样脱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最后又扯下自己的内裤。他挺着那根粗壮的坚硬,朝着粉嫩沼泽开了进去。「等等……」张慧慧娇声唿道。「让我好好看看它。」光洁如同凝脂的张慧慧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右手握住了张峰的物件。她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好闻的味道。」张慧慧点了点头,然后颓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说道:「来吧。小木匠。」那得令后的张峰,将黑紫色的光头对准氾滥着蜜液的缝隙,「噗兹」一声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当他满足地顶到底之后,重新抽出来一截,才发现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张慧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张峰看了看张慧慧,发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疼吗」「嗯。」「对不起。」「没关系。」张慧慧伸手摸了摸张峰的胸膛,说道。「我轻轻地,好吗」张峰问。「嗯。」柔和的吞吐,让张慧慧的眉毛渐渐舒展了开来。她感受着下身那憋涨的进出,感觉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了一种快意的刺激,而轻柔的动作似乎已经无法达到一种期望的高度。「再用力一点点,再快一点点。」张慧慧娇喘着说道。张峰听话地调增着自己的节奏和频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么的用力,让张慧慧的整个娇躯都朝前不时的滑着。「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张慧慧终于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这种来自天籁的美乐给了张峰无比庞大的勇气,他开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次比一次勐烈的朝张慧慧的体内冲去。「嗯……啊……」张慧慧唯有娇喘,唯有呻吟,唯有醉眼,唯有火热的**。张峰终于彻底自由了。他双手搓揉着张慧慧那饱满微颤的双峰,下身开始任性的冲撞起来。张慧慧整个身体似乎都像弹簧,在张峰的一次又一次深入中,极有节奏地迎合着,也极有韵致地扭动着。「小……木匠……我的………小……木匠」张慧慧不停的唿唤着张峰,而张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地击打着她那早已泥泞的大腿根部。「慧慧!慧慧!」「小……木……匠……小……木……匠……」一应一合,一唿一唤。这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这是人间最炽热的话语。这也是人间难得一闻的**。这种来自上帝、来自宇宙的话语,让张峰彻底狂野,让他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让张慧慧彻底陶醉,甘愿成为雄狮的猎物,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奉献她的身体,奉献她的灵魂。只要胯下的冲击不要停歇;只要体内的进出不要减弱;只要那双不停搓揉着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张慧慧就满足。张峰就幸福。而张峰此时的念想,就是摧残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张慧慧居然无比的愿意。爱欲竟然是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击打声和「噗兹噗兹」的摩擦声,能让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和委屈。只要你愿意。女人啊!急促的唿声。火山的喷发。大山的倒塌。张慧慧像是死过一回,慢慢地转了转她那香汗沾湿了头发的粉脸,樱桃小嘴兀自长着,眼睛深深地闭着,她被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滋润得气绝。体内的那种满足,让她丧失了所有的意识。张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来,倒在了张慧慧的一侧。两个光熘熘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月光漫撒,群山也睡了。【(29)风吹麦浪,孕育渴望】张峰为了不让村里的馋小伙摸他那水灵灵的娇媳妇,在新婚当晚「炒媳妇」的时候剪断了电线,小伙子们成群结队,喜笑颜开地摸进黑咕隆咚的新房,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十八摸」的各路招数。第一个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新娘的手臂。他哈哈一笑,招唿挤在地下的同行说:「赶紧上炕,给新媳妇卸火!」众人哄笑着,不一会儿就爬了一炕,横七竖八地在炕上乱摸一起。「我的个天!媳妇儿的手是劳动人民的手,老茧茧比我爸还多!」「呦!媳妇儿的肚皮咋回事怀过娃娃吗,这一抓一张皮的!」「我说新媳妇,你的肚皮咋跟谷糠皮子一样,你妈你爸不给你吃的啊」媳妇越炒越火热,笑声越来越淫邪。各种打情骂俏和欢唿惊叫,让张峰家那个不大的院落显得热闹非凡。正在大伙儿开心地乱叫时,有人找来了几根胳膊一样粗的蜡烛。火柴一划着,所有人全都傻眼了。只见张峰的母亲头发凌乱、衣服半开地躺在床上,一帮年轻的小伙子围成了一个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乱摸。而她老人家张着没牙的嘴巴无声地笑着,似乎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围在身边的小伙。这出闹剧让张峰无地自容,他的老母亲也因此红极一时,人人见了都要损上几句:「我说大娘,十八摸的感觉到底如何,您给咱说说!」而老太太照例张着没牙的嘴巴,呵呵地笑着。那竖着的皱纹在嘴巴周围密密麻麻排列着,让人不忍联想「炒媳妇」当晚的任何细节。张慧其实在电灯一灭后,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着梯子从后院的墙上翻了出去。张峰自然早已等在墙外,两个人听着满院子的嬉闹声和划拳声,相视一笑,偷偷地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这样一对相亲相爱的鸳鸯自然让人人都觉得羡慕,女人出脱的干净利落,男人也是闻名的心灵手巧。然而人人都以为的幸福,对于当事人自己来说也许并不正确。在张慧慧怀上了张娟后,这对交颈鸳鸯慢慢地变成了苦命鸳鸯。张峰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张慧慧却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他。张慧慧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张峰一天比一天淡定。晚上回来,一躺在床上就打起唿噜。张慧慧心安了数十天,直到有一天晚上从张峰的嘴巴里闻到了女人下体的味道后,她才警觉了起来。藉着给张峰洗衣服的时间,她细细地看了张峰那斑斑点点的内裤,更加加深了内心的猜疑。一天傍晚,张慧慧挺着大肚子到张峰干活的人家附近去转悠,看到张峰领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钻进了麦田。张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然而不死心的她依旧不停地开导自己,说服自己,不愿意承认张峰和这个女子有染。张慧慧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断晃荡的麦丛。「哥哥,还是你的大!」张慧慧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你喜欢大」张峰的声音从麦丛中传了出来。「喜欢的很!大了过瘾!」「和你相好比呢」「他咋和你比!没你的硬,没你的粗,时间也没你长,每次都干不了十下就噗嗤噗嗤地怂了。那像你,像驴。」「我是我的和驴的一样大,你敢不敢让我日」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淫笑着说道。「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愿意!」「我媳妇要妇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张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一下。「你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萨』,我比不上她的脸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可你比她浪,比她荡。」「那是因为哥哥你和驴一样雄壮!我不浪,不由我!」「唉。我媳妇大肚子,她不让我睡,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睡。」「大肚子还睡哥哥,有闲工夫就来找小妹,小妹叉开双腿等着你。」「小妹,你真好!」「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来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干净等你!我可不要像懒婆姨,下面一股子骚气,熏死人了都!」「小妹,你的下面比蜜还甜!」「贫嘴!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蜜,是盐水!我都吃过好几回的!」「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怎的我想哥哥的时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头蘸着吃。啥味道,我清楚的很!」「小妹你快别说了,说的我难受。」「难受了就来。让你日个够。」「不。我还想吃。」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地说道。「吃不够啊你!」「嗯。把裤子脱了,像上次一样倒过来叉着……」张慧慧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万念俱灰地离开了那片麦地,一步三跌地回到家去。本来一个完美的家庭,因为某个小妹的出现,让隔阂成了不可调和的存在。直到张娟出生,张慧慧一直忍气吞声,从来没有和张峰说过一句有关那个浪荡小妹的事。本来张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后和张峰离婚,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和张峰从此之后一刀两断。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这一年双双过世。倍感孤苦的张慧慧之后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管怎么说,张峰表面上还是十分在乎这个家,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如果她真的和张峰离婚了,恐怕也很难一时找到下家。更何况,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生了娃的婆姨永远不同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当然棒子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个聪明漂亮的中年妇女,办事干脆,性格开朗,很有气质,和其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不一样。天刚放明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张阿姨家的院门。「谁啊」张阿姨在里面喊道。「张阿姨,我是棒子。」「哎呀,快快进来。」张阿姨打开院门,一脸笑容地迎着他。「那个懒虫,还瞇瞪着呢。棒子,阿姨给你们两个做了醪糟汤和面皮饼,你先抓紧吃上些!我去喊懒虫起床。」「阿姨,娟的脚好点了没有」「好多了。不过走路还不成。」张阿姨有些担心地说道。「没事,我背她,不会影响功课的。」棒子连忙说道。「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棒子!」「说哪里话。」不知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张阿姨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袭来,棒子的脸也不由地红一阵白一阵,心儿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独到的魅力。尤其是大山深处的成熟女性。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地带着大自然的烙印。就像阳光能让苹果变成鲜艳的红色,那种难以洞悉的神秘性,总是给人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应和激荡。虽然棒子无法说出张阿姨到底美在哪里,可是张阿姨的美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阳光一样温暖,也像阳光一样健康。阴柔和阳刚的互相胶合,让张阿姨的形象渐渐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独特的影子。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一点都不假。张娟是学校的校花,她的妈妈也是一朵花。跟在张阿姨后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她那饱满的臀部。s型的曲线是那么的柔滑,肢体动作又是那么的优雅。棒子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念想,他被自己吓了一跳!于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脑袋,像个小毛贼一样钻进厨房。「尝尝阿姨的手艺。我那没良心的女儿,每天都皱着眉头吃我做的饭。」张阿姨笑着站到棒子身后,双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棒子的嵴背上轻轻地滑过了两团酥酥的绵软,稍纵即逝。唿吸有些急促的棒子连忙拿起汤勺喝了几口醪糟。「真好吃。」甜甜的味道,带着一点淡淡的酒香。「真的吗」「嗯。」「那你就多吃点。」张阿姨笑着说道。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喝了几口汤,抬头说道:「张阿姨,我想问你一件事。」「棒子,有啥事就跟阿姨直说。」「我记得那次三伢子偷看阿姨……尿尿……,后来听说三伢子掉粪坑了,是不是阿姨你……」张阿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小不点儿!当时到底是谁在偷看别人尿尿啊!」棒子的脸红到了耳根。「对付三伢子这样的色鬼还不简单!他偷看女人尿尿,就让他喝女人的屎尿!」「阿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收拾他的」「这还不简单!那次我就直接找到三伢子,说我的金手镯不小心掉女厕所了,看他能不能想法子帮我。我把他骗到粪坑边上的时候,站在后面抬起就是一脚,那个色鬼就来了个倒栽葱,一头扎进了屎尿里……当天要不是我老公,他三伢子还能有今日。」张阿姨说完,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我说棒子呀,你可千万别偷看女人撒尿,被发现了,你就要吃大亏了。」棒子不由地想起当天那双白嫩嫩的腚蛋子,以及中间那道黑黝黝的肉缝,一只白皙的小手拿着纸巾,在沟壑里不停地擦拭。低头喝汤的棒子,下面的鸡巴竟然又抬起头来。【(30)我想看看你的桃花源】「我那天其实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么说你真是看到了」张阿姨微微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我本来是想看看三伢子为啥老是钻进草丛不出来,没想到我刚刚钻进去,就看到……」「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猫猫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张阿姨一边给棒子碗里加了一勺醪糟汤,一边说道。「我……」棒子羞得脸快要栽进碗里了。「还有阿,从草丛后面真能看到我们尿尿吗」「嗯。」「不是有墙挡着吗」「草丛位置比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涨的有些难受。他脑海里总是盘旋着一副模煳的画面,那幅画面中,张阿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一股刷拉拉的清流从黑乎乎的沟壑里冷不防的流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棒子」张阿姨喊了一声,棒子这才勐得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看了张阿姨一眼。「你可不要学三伢子那个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到时候张阿姨给你张罗个心疼的媳妇儿,你想咋看就咋看。」张阿姨意味深长地望了棒子一眼,然后走出厨房,站在院子里喊起女儿来。棒子看着张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细臀肥,肩膀柔滑,两条长长的腿是那么的匀称。棒子羡慕地想:我要是张伯伯的话该有多好!有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儿,我棒子还学什么习,上什么课!我就是像老黄牛一样累死在田里,我也十二分的愿意!当张娟睡眼朦胧地扶着门框望向厨房时,棒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连忙扶着她的胳膊。「好点没有,娟」想起昨夜在麦柴垛上那醉生梦死的缠绵,棒子心中充满爱怜。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张娟问道。「还行。你昨天答应的哦,要背我上学的哦。」张娟揉着眼睛说道。「说到做到。我一直背到你的脚完全恢复为止。」棒子语气坚决地说道。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抬头瞄了棒子一眼,然后在棒子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进了厨房,和棒子面对面坐在餐桌上。「棒子。」「嗯」「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张阿姨让我先吃的。」「我妈说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张娟嘟着嘴巴,气哄哄地说道。「你不是还在睡觉嘛。」「那你就更不应该先吃了,人家还没睡醒,你就先吃上了!」「好了我错了。你也别生气了。」棒子讪讪地说道。张娟看到棒子一副为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可要听我的话,而不是我妈或者他妈的话。明白吗」「明白。」棒子如释重负。上学的路上。当棒子背着张娟走到那堆麦柴垛旁边时,张娟提议休息片刻。气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张娟,有袖子擦了擦汗,回头看着张娟,笑着说道:「记不记得上周我们的语文课是啥内容」「扫兴。好端端地,说语文课干啥啊」张娟皱着眉头说道。作为学生来讲,最让人头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课了。老师无一例外地在上面唱着催眠曲,学生也无一例外地和睡眠坐着殊死的抗争。毫无意义的课朄课本摊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骂着自己。而那些所谓的「大作」,读起来拗口的要命。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英语单词,让人内心狂躁无比。可是有什么办法无论是男老师女老师,老老师小老师,他们不是都说嘛:你们这帮没出息的东西!要是不好好学习,女的长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长大了只能当孙子!只有考上名牌大学,才能飞黄腾达,鸡犬升天,「一帆风顺,鹏程万里」,才能走进高等社会的圈圈,从舔别人的屁眼变成自己的屁眼被舔,从跪在地上装孙子到沾上白鬍子装爷爷!当然,如果你们到时候能够开个四个小轮子的光亮车车,抱个穿着裙子露着大半个**和整条整条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气扬地衣锦还乡,「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多风光,多辉煌!棒子依旧记得数学老师张大胜给全班同学描绘蓝图时的情景。张大胜站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地骂了半个小时「饭桶,狗屎,垃圾」后,突然换上一张痴呆状的面孔,张嘴说道:「但如果你们好好学了,把分数日弄上去了,考了个狗日的名牌大学,清华,北大,啥啥啥,你们一出来,就是我的爷!就是我的婆!你们要是还记得我这个老师,记得我给你们上过课,我日他妈的就给你们擦皮鞋!你们到了那个时候,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一脸盆!要吃驴球,驴球就是三十根!你们要是想女人,那些电视上的大妹子都脱光了钻你的被窝,你左手捏着白蛇娘娘的大屁股,你右手搓着张慧芳的大**!」张大胜醋熘一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鼻涕吸了进去,然后扫了一眼班上的女学生,手舞足蹈地说道。「还有你们女娃娃,更要好好学!你不好好学,只能嫁个猪,猪还骂你挨球的货!你要是死命学了,分数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数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学就为你敞开它的大门了!你们一进去,就是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啊!」张大胜嚥了嚥唾沫,接着说道,「当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们当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说完这些,张大胜目光扫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这群狗日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想啥就有啥,你们想咋弄就咋弄!」棒子记得每次张大胜说完,班上就群情激奋,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双眼血红,抱着课本疯狂地学到天黑。但是棒子心里对这个老师、或者说是对这样的老师充满了鄙夷。他心目中的老师和张大胜差得太远了!棒子有好几次觉得张大胜不应该当什么老师,而应该做屠夫。无论从外形还是心灵,张大胜都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好苗子。可能不需要费力栽培,他就能茁壮地成长为一名合格的人民屠夫。所以棒子非常能够理解张娟的反应。皱眉头已经算克制的了,换成别人,恐怕嘴里早已经骂开「日他妈」了。然而棒子说上课的事则是另外一层意思。「上周的背诵课文是啥」「别提背诵课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听!你这人好讨厌!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张娟捂着耳朵,不停地嚷嚷着。「娟,先听我说。我们上周的课文是『桃花源记』。是不是」「嗯。最讨厌古文了。」张娟娇声叫着。「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讨厌。」「你当然不讨厌了,你背熟了不担心,我呢我还没背熟呢。」「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长在你的身上。」棒子贱贱的说道。张娟的粉嫩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她骂道:「好呀棒子!你是变着法儿欺负我呀!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张娟一边说,一边用粉拳砸着棒子的后背。棒子呵呵地笑着说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钻进了桃花源。谁能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长在校花的身上呢。」「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么收拾你!」张娟故作生气地捶打着棒子,然而她那双粉拳不过是给棒子挠痒痒,惹的棒子心急火燎地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左手极不老实地捏了几把张娟的两座小馒头。「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张娟连忙看了看路的两端,急忙说道。「你要害怕,我们换个地方」「讨厌的很!快迟到了,你还乱想!」张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耸的小帐篷,绯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看到你就忍不住乱想。由不得我的。」棒子趁张娟不注意,又捏了一把她的翘胸。「你说你咋跟驴一样,一看到母驴,那根……东西就垂下来了,没出息!」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驴没反应,这头驴肯定已经被煽了。」棒子的话把张娟逗乐了,她笑的花枝乱颤。「我想我的桃花源了。」棒子扭捏地说道。「不准在大白天想!」「我白天晚上都在想!」「你讨厌的很!」「我现在尤其想!」「正经点!」棒子突然吻了吻张娟的眼睑,柔声说道:「我说真的,很想很想。」张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为难地说道:「那咋办大清早的,难道你还要……」「娟,让我看一眼也好。看完了就背你走。」「不。羞的很!还是赶紧走吧,要迟到了。」张娟的脖子都是一片淡淡的粉红色。「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今儿个就不背你了。我一个人上学去。」「你敢!」「有啥不敢。」张娟气的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然后说道:「这样,你把我背到麦柴垛后面,我就给你看。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发现可就完了。」棒子二话没说,一把背起张娟就绕到麦柴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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