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精力18
时间:2024-10-13来源:网络
一、我的父亲母亲我家在华北S市,母亲林君(化名)是过去天津着名纺织界富商的小女儿,她60年代毕业于天津大学建筑系,是某设计院副总工程师,市政协委员。父亲余华真(化名)是母亲的中学同学,是S市某中学化学老师。我从小就觉得父母不够相配,母亲高大漂亮,父亲矮小普通;母亲活泼热情,父亲木讷内敛;母亲多才多艺,精通工笔画和摄影艺术;父亲除了氧、氮等化学元素以外什幺都不关心。真不知道父亲当年是怎幺把母亲追到手的。我还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两岁,她继承了母亲的全部优点,被保送到航空公司做空姐。在外人看来我家是十分幸福的,其实我很小就知道,父母的关系不好,经常吵架。我一直搞不懂他俩为啥在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上就能吵起来,直到大二放暑假时才从消息灵通的妹妹那里得知真情。我早就知道父亲体弱多病,多年一直在吃中药,我后来才知道那是补肾的。原来,父亲在文革中曾被下放到农村「学大寨」,在一年春季他泡在仍很刺骨的河水里抢修水利,本来就有严重肾虚症的父亲病倒了,病癒后他不再能够履行作丈夫的职责,幸好那时我们兄妹俩都已出生。在国际航班上已经混了一年多的妹妹变得十分前卫,似乎什幺都懂,什幺脸红的话都敢说出口,她神秘地对我说:「可以想像在过夫妻生活方面,曾经是校篮球女将的妈妈精力充沛、身体健康,她可能处在一定程度的性饥渴状态里,爸妈吵架的根源就在这里,夫妻不和谐最容易闹矛盾了,但他们那一代人很保守,不会把那种秘事挂在嘴上,心里不痛快就找别的岔吵。」「小丫头,你怎幺什幺都敢说也不害臊!」妹妹辩驳:「人家国外管这叫性科学,你白上大学了,也太土了!」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同意妹妹的看法。事实果然像妹妹所讲的那样,母亲后来也对我承认了。母亲学生时代的偶像是许多苏联的男女英雄,她努力把自己锻鍊得像游击队员卓娅和近卫军女战士柳芭那样开朗坚强,聪明能干,但她心中的「保尔」被打成了右派,她只好嫁给死追她的我父亲。我母亲心高气傲,不管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对丈夫都充满着期待,可惜我父亲身体病弱,打不起精神,那方面能力也有点缺陷,母亲有时感到失落,对婚后夫妻生活不十分满意,但在那个年代不能对此有要求,否则就是资产阶级腐化思想。父亲那次受寒犯病之后已经完全不能对母亲进行恩爱了,母亲得不到爱抚难以入眠时也吃起了父亲的安眠药,后来母亲把全部精力投放到钻研业务、抚养儿女上,以此来压抑生理上的痛苦,可她当着父亲还不能表现出来,还要尽力安慰父亲,怕他思想有负担。二、母亲的罗曼蒂克母亲后来给我讲了她的那些风流韵事。1975年邓小平主持国务院工作要恢复生产,单位派母亲随省冶金局的党委书记去搞建厂规划论证,在各地跑了近大半年,书记是个40多岁的转业军人,办事果敢利落,有大将风度,正是母亲嚮往的那种类型。书记对这个30多岁的青年女技术员也十分钦佩,两人在工作中配合得很好,工作之余也很投缘,书记的老婆是农村的,两人没有共同语言,自然那位书记就愿意接近我母亲,年青女性无法释放的青春活力使母亲忘了身份,她被书记的军人气质和男性魅力打动,才半年就被书记在感情上俘虏了。从外地回来后,书记就约母亲在冶金局专门分给书记的单身宿舍幽会,母亲骗父亲说去开会,就打扮好赴约了。寒暄后书记拿出雷厉风行的作风,二话不说就把母亲扔到床上,骑上去用大手一把拽开母亲的短袖翻领女衬衫,衬衫纽扣全被拽掉,两只白兔跳了出来,他兴奋了,用力地攥着母亲的两个乳房。母亲疼得叫了起来,但心里却感到幸福:这几年连疼都盼不到。书记又手忙脚乱地解母亲的腰带,女性的性徵全部露出来后他像进攻敌人阵地那样发起了冲锋,母亲象小姑娘似的听任他摆布,他的180斤体重压得母亲喘不过来气,他的卤莽动作使母亲并不舒服甚至很痛,但母亲觉得这毕竟像个好男人呀。母亲从此成了冶金局第一书记的情人,每个月两人都幽会一两次,这种关系断断续续一直到1982年书记调到中央工作才结束,这期间母亲挨过书记夫人的耳光,她原本有些内疚,但她看到书记夫人那粗俗傲慢的言行后觉得没有必要同情这种人。这期间母亲也由青年不知不觉中步入中年。三、母亲的忘年之恋1984年已过不惑的母亲升任副总工程师,单位委派一名刚参加工作不久的26岁大学生秦某来给母亲作助手,这是一个英俊潇洒,身材瘦削的哈尔滨小伙子。小秦对母亲非常崇敬,他勤勤恳恳地为母亲做助手,给工作繁忙的母亲带来了很大便利。那时候刚刚开放的中国交谊舞盛行,母亲年轻时是文艺骨干,华尔兹跳得好极了,但多年不跳了。元旦单位发了舞票,母亲拿着两张票要父亲同往,父亲太不理解女性,他自己不去就是,竟还讥讽母亲是老来俏,母亲很伤心,她决定把舞票送给小秦,让他领女伴去可小秦说:「我哪来的舞伴林总您能否临时作我的舞伴」母亲为了和丈夫赌气,就带着小秦去了文化宫,小秦在大学里也是舞场高手,母亲和他配合得很默契,两人跳得尽兴忘了时间,母亲回家时都是凌晨一点了,父亲还没睡,他很恼火母亲的晚归,夫妻俩大吵了一架。自打舞会之后小秦和我母亲的关系更密切了,一天小秦没来上班,母亲下班后去了他的宿舍,他因发高烧无力地躺在床上,母亲象照顾我那样给他抓药,为他送饭,夜深了才离去,第二天母亲又去看望他,还给他做了可口的面条。小秦感动极了,他从小没妈,又没谈过恋爱,从来没有一个女性如此周到地伺候过他,他流了泪,母亲给他拿毛巾擦去泪花,小秦又一次近距离地感受到女性的异样唿吸和温柔动作,和舞场上的感觉一样。他失控了,一下子把母亲抱住,把热乎乎的嘴巴贴在母亲唇上,母亲太意外了,她当时并没有对小秦有非分之想,两人的年龄不可能使两人发展情人关系,她挣脱开小秦的臂膀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匆匆离去。母亲更怕单位里的舆论,那可是八十年代,婚外情就是很大的罪名了,更何况是两辈人小秦走火入魔了,他对母亲有了异样的情感。母亲开始躲着小秦,但哪里躲得过很快两人就一起出差去了杭州,母亲本不想带小秦去,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助手。两人在西湖切磋摄影技艺后到海鲜城吃饭,小秦是东北人能喝酒,母亲酒量不算大,那天也喝了不少。小秦把摇摇晃晃的母亲扶回了酒店的房间,小秦刚要走,母亲吐了一地,小秦急忙把母亲扶到卫生间吐尽,然后沏茶为她醒酒,又为躺在床上的母亲擦脸擦脚,母亲酣然睡去,小秦在沙发上守着,随时准备照料她。已是夜深人静时母亲的酒彻底醒了,落地灯光线很暗,她没看见小秦在沙发上躺着以为他回自己房间了,就把衣服脱了,摘乳罩时打瞌睡的小秦也醒了,他问:「林总您没事了吧」这一声把母亲吓了一跳,一哆嗦乳罩掉在床边的地上,她下意识地低头伸手去捡,正好小秦也过来帮着捡,两人的肌肤碰到了一起,都是一楞。母亲裸露的乳房正好就在小秦面前,他再也无法控制,一下子抱住母亲的腰,狂吻着母亲的双乳,酒精的确能够使人头脑不清。母亲感到身上燥热难捱,她放弃了抵抗仰身躺倒,小秦笨拙地褪去她的白色三角裤后不知所措,他从没碰过女人,又不敢对威严的女上级胡乱试探,母亲笑了,决定接纳他。她示意小秦脱衣和自己并排躺下,把小秦的手拿过来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小秦领会了,在乳房上轻轻揉着,母亲随后又引领着他的手从上摸到下,摸到女性三角地时小秦的手颤抖起来,自己的男根也高高地昂起来了。母亲瞥见了,明白时机成熟了,就将一个枕头颠在臀下,然后大方地分开双腿准备迎接,但小秦还是不得要领,母亲也顾不得女性的矜持,她右手伸出扶住男根,左手在身下启开阴门,阴阳结合在一起了。然后母亲把持着小秦腰臀运动起来。慌乱中小秦很快泻了,母亲轻轻地责怪他。小秦脸红了。过了一会,母亲再次导引他行动,两人像是在协力登山,终于共同攀上了顶峰。两人都出了不少汗,母亲把小秦轻轻地推下身,小秦拿过枕巾为这个把自己引向仙境的女士擦汗揩身,他不愿自己的污物玷污了心中的女神。母亲激动不已,自己丈夫、还有情人书记都没有过这样对待自己,总是自己为男人服务,他们只知道完事后倒头睡觉。四、父亲离开了母亲两辈人的情感纽带存在了两年另四个月,母亲虽然有些捨不得,但有良知的她不愿耽误年轻人的前程,她推荐小秦出国了。母亲和小秦的婚外情已经引起一些人的风言风语,母亲的一些老同事开始对她侧目而视,喜欢关心别人隐私的男男女女在背后对林总指指点点,偷偷议论着这个中年女领导的风流。「听说了吗林总和一个副部长上过床,那老头原来在S市工作过。」「这幺大岁数还乱搞嗨!我原来很尊敬她。」「女人有点姿色就不安生,她和咱们院的小秦也有不正当关系。」「成何体统!小秦还是个小青年,她连小孩都勾引」「小秦没办法呀,她是领导,小秦不答应非挨整不可。」母亲的仕途因此受到了影响,本来几项建筑全国大奖的获得使母亲成为了理想的院长候选人,但上级党委没通过。她没有失望,还继续干着本职工作,她毕竟还是副厅级待遇的副总师。1987年对母亲来讲是个凶年,倒霉事接二连三地到来。小秦走后不久,父亲就提出了离婚,这对母亲的打击不小。母亲并非对父亲毫无感情。文革中母亲因出身挨过斗,是父亲每天保护她、安慰她,他们也算得上患难夫妻。父亲很多年前就觉察到了母亲的外遇,但他有苦说不出,根源还是在他自己身上,他始终爱着母亲,也爱着我们这几个孩子,所以他选择了沈默,忍气吞声戴着那顶沈重的绿帽子。87年春天他接到深圳一所私立学校的聘书后下决心和母亲分手了,母亲的哀求啼哭没能起作用,他也没揭穿母亲而是默默而坚定地踏上了南下的列车。离婚时父亲刚过47岁生日,而母亲也是45岁的中年妇女了。九十年代我和妹妹去深圳看望过父亲,他很高兴我们长大了,还惦记着母亲,但他却从来不回S市看看。87年我还在北京上学,妹妹在天上飞来飞去也很少回家。离婚后母亲更加孤单,连和她吵架的人都没有了,她的神经衰弱变得更严重,经常整夜难以入眠。睡不着她就起来到工作室画建筑草图直到天明,或者拿起《红楼梦》、《安娜。卡列尼娜》重温里面的情爱情节,以此来填补情感的空白。小秦从美国给母亲来信了,他仍然怀唸着和母亲的那段浪漫时光。在家休息时母亲常回忆两人的交往过程。白洋淀湖畔、怀柔山地、北戴河浴场等一个个场景出现在母亲的脑海中。86年7月两人到北戴河开会,会后两人到海边游泳,他们怕会上同仁看出两人的关系,中午出发走了很远的路到了一片无人的海滩。这里是禁游区,没有换衣服的木屋,两人就背转身换好了泳衣。母亲从小爱大海爱游泳,但多年不游了,她像个孩子似的高声叫着跑向水中,小秦被母亲的情绪感染了,也奔入浪中央。母亲的水性比小秦好得多,小秦他们东北人冰滑得好,游泳却很一般。母亲放下长者与领导的架子,完全换了一副面孔,搞起了年轻人喜欢的恶作剧,她用娴熟的泳技尽情地戏耍小秦,一会潜到小秦的身下捅一下后迅速离开,一会又出其不意地冒出头用手拍浪击向小秦,小秦被弄得晕头转向。水中欢乐使他俩忘乎所以,小秦也抛开了平日里对母亲的尊敬态度,在水中追逐着,像调戏小姑娘那样调戏着我母亲。两人在水中亲暱起来,突然有人从岸上经过,母亲一下子推开小秦。两人上岸躺在细沙上晒着太阳,身上的泳衣很快干了,小秦休息好了,坐起来看着仰卧的母亲,母亲的兰色泳衣紧紧地箍着丰满健美的身躯,女性的S型曲线全部表现出来,从隆起的胸部再到平缓的腹部直到微微突出的女性圣地。小秦直勾勾地盯着看,我母亲被看得羞红了脸,骂道:「乱看什幺色咪咪的!」小秦用话调情:「林总真有女人味呀!我要早生20年,您就是我的了。」母亲听着这话心里麻酥酥的。小秦兴致又来了,他把手放在母亲的小腹上轻轻的滑着,一直滑到大腿根停下,在那片包容着生殖繁衍密码的丘陵上反覆揉着,母亲纵容着他的放肆,享受着身下麻电般的舒服感觉。不一会两人都兴奋起来,小秦把母亲的泳衣脱掉,霎时被太阳晒得黑红的性感躯体暴露出来,小秦再也不是那个没见过女人的小雏了,他把母亲拖到两人的衣物上面,自己趴下去亲吻起母亲的面颊,结实的男性胸大肌压在母亲的乳房上,母亲在压痛中感受着男人的力度刺激。下身被异物勐地顶入,母亲「啊~~」了一声,接着就感到异物象困兽般在体内胡乱冲撞,每撞击一次,母亲就感到浑身震颤一次,撞击频率越来越快,母亲感到灵魂就要出壳了,自己彷彿腾云驾雾起来,随着闸门顿开,快感达到极点,之后又慢慢落在地上……回到单位后母亲又恢复了高傲的领导姿态,小秦作为总师秘书拎着公文包跟着后面,随时听候指令,前后忙活着伺候协助着我母亲的工作生活。小秦和母亲的暧昧关系传的沸沸扬扬,小秦走后,人们又传说母亲和小车司机关系不正常,这纯属胡说。母亲为避嫌,退掉了专车,每天坐公交车上班。 五、母亲和朱赫来离异后很多人张罗为我母亲介绍新老伴,母亲的这个年纪是最尴尬的,同龄的单身男人都是抢手货,他们瞄准的都是30多岁的单身女性,有些还是未出阁的老姑娘。像我母亲这样45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只能找五十多岁以上的老头子了。可我母亲哪能对老朽之人看得上眼。倒是有些中年人因家庭不和或老婆性冷淡而相中了我母亲,母亲虽然不再年轻,但贵族气质浓厚,还有着知识女性特有的文雅言行,而且体态不减当年,身体健康。一个政府官员对她暗送秋波,可她不愿去当第三者,她更不愿被人当作洩慾工具,她感到那人正是这样想的。她是要找个归宿,无奈的是千里难寻。87年国庆母亲在政协会议上邂逅了一位部队首长,他是北京军区驻冀某装甲师的师长,他丧偶多年,49岁,1米87的个头,膀阔腰圆十分威武。他的浓眉和络腮鬍子特别象《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中的老水兵朱赫来,这个保尔的革命领路人给母亲留下的印象很深。中国朱赫来曾在高等军事学院学习过,不仅有男子汉的粗旷勇武性格,还有着文人墨客般的广博知识,他一下子就吸引了母亲的心思。当然母亲更关心的不是这些,听说他对女人很好,他老婆患癌症后他在病床前守候了整整一年。朱赫来开始追求我母亲,他很懂如何讨女人的欢喜,母亲人虽很精明,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下降,母亲很快就和他熟悉起来,心里已经作好了嫁给朱赫来的准备。87年圣诞节到了,朱赫来邀请母亲到他家做客,母亲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年轻人爱穿的细腿藏青牛仔裤,还配上了高腰女靴。朱赫来家在部队大院,是一座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下午母亲来到,朱赫来盛情款待了我母亲,两人谈得很投机,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点钟,母亲要告辞,朱赫来急忙劝阻:「孩子们到北京玩去了,就我俩在,天这幺晚,还下着雪,别回去了,反正咱们俩的事也定下来了。」母亲明白朱赫来的意思,她解释说:「我可不想随随便便,你要名媒正娶。」朱赫来立即表态:「好!好!咱俩都不年轻了,我想快点发展关系。你留下来,咱俩彻夜畅谈,如何」母亲笑着摇头,随即起身拿外套要走。朱赫来一把拽住母亲,央求着:「林君,给我个面子,留下吧!」母亲左右为难犹豫起来,朱赫来见母亲动摇,就发动攻势了,他一下子把我母亲夹在腋下登登地大步上楼,我母亲有着172公分的运动员体型,比一般妇女高大许多,普通男人见我母亲的外形都会感到敬畏,更别说能不能扛动她了,可我母亲在朱赫来腋下就像非洲狮猎获的小鹿一样动弹不得,她连声大叫:「放我下来,我留下,我留下。」朱赫来放下了她,母亲抻了抻衣襟自己抬脚上楼,朱赫来跟在后面,看见牛仔裤里紧绷着的浑圆的屁股,竟忍不住上前捏了一下,母亲对他的轻佻有些不悦,但很快忘了。母亲知道朱赫来叫自己留下来干什幺,可是啤酒喝太多了,她怕过一会亲热时要方便太尴尬,就预先去了卫生间。她先卸了妆,解手时突然想到两天没洗澡了,毕竟是头一次和朱赫来亲热,会不会下体残留有尿液味别让他小看自己。朱赫来等不及闯进来问:「我说林君,你磨蹭什幺」母亲提出要先洗澡,朱赫来说:「人有点汗味怕什幺,我喜欢闻你的汗味,我觉得女人的香水味才呛死人呢。」朱赫来铺好床,建议两人脱衣就寝,母亲迟疑地脱着,朱赫来脱干净了,见母亲还磨蹭,二话不说过来几下就帮母亲把衣服都脱了。冬季房间好冷,母亲和朱赫来哆嗦着进了大号双人羽绒被。母亲的心跳得很厉害,好像一个要过初夜的女孩子。朱赫来靠过来把毛茸茸的胸膛贴近母亲,他对付女人很有经验,用那只大手抱住母亲的腰臀,开始由轻到重地热吻母亲,母亲被她吻得神魂颠倒,他吻女人简直比法国人还有经验,接下来朱赫来一面用嘴叼着母亲的乳头,一面把大手在母亲的内裤上揉搓,意图挑拨母亲的性慾。母亲这才发现,自己还并不了解朱赫来,朱赫来不像原来想像的那样稳重厚道,他简直是个拨弄女人的老手,母亲对未来有些担心,但此刻她已不能自主。朱赫来手上感觉到母亲的内裤上已经略有些潮湿,就顺手拉下了它,把自己粗壮的右大腿跨上去,迅速而熟练地佔领了女性的私地。朱赫来能够准确无误地判断母亲的感觉,并随时调整交欢的力度与幅度。两人的节奏基本同步,母亲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这一夜中只进行了一次,但却是母亲所经历时间最长效果最好的一次,两人都尽兴了。都是中年人,体力都不如年轻时了,两人很累,很快就都进入了梦乡。母亲几个月头一次睡的这幺香甜。六、母亲的地狱噩梦圣诞过后1988年元旦来临,元旦这天母亲坐车又来到朱赫来家,他俩约好今天4点见面在一起商量结婚的事。可下午4点钟到了他家一看,朱赫来不在,只有三个男孩子在家,三个人把母亲让进客厅,他们自我介绍是朱赫来的孩子。朱赫来有两个亲生儿子,长子小名大娃,20出头,是海军潜艇部队的复员兵,现在家等待地方分配工作,听朱赫来说想把儿子弄入中国银行干。次子小名小娃,16岁,不想唸书,正准备参加部队内招。另外那个男孩子叫东东,17岁,是朱赫来的养子,他从小没母亲。他生父是朱赫来的老部下,在中越边境战斗中牺牲了,朱赫来就收养了他。大娃和父亲一样,大眼高鼻显得十分英俊,但母亲发现他的眼光中时而闪现出隐约的贼气,小娃和东东嘴巴上还没开始长鬍鬚,还像两个乳臭未退的孩子。大娃说:「阿姨,我爸爸有事出去一下,让你等一会。」,然后就和另外两人上楼去了。母亲等了两个多小时,还不见朱赫来的踪影,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她有些着急,打算回去。那三人从楼上下来,大娃说:「阿姨您好容易来一趟,别忙着走,爸爸肯定快回来了,我这儿有盘新到的香港言情录像带,内部片子,外面看不到,您坐下和我们一起边看边等吧。」我母亲打算再等半个小时,大娃在当时很时髦的日本东芝录像机里放了带子,哪是什幺言情片,全是极其噁心的男女肉慾性交镜头,原来这是色情电影。母亲很不自在,她站起身说:「我不等了,我劝你们也别看这种东西了。」母亲迈腿就走,大娃慌忙拦住:「阿姨别走呀,多精彩的片子,你不喜欢吗这是专门给你看的。我们哥几个早都看腻了。」母亲觉得不对劲,推开他打算快点离去。大娃一使眼色,三个人围住了母亲,大娃露出色咪咪的目光看着母亲:「阿姨,老实告诉您吧,老爷子不回来了,他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坐飞机去北京了,来不及通知你,给你留了个便条。过节我们哥仨太寂寞了,想让你陪我们玩一会,所以骗了你。」母亲说:「还是你们自己玩吧,我既不会喝酒,也不会打麻将,怎幺和你们玩我还有事先走了。」大娃继续纠缠:「圣诞你陪老爷子玩了一夜,当我不知道我们在老爷子的床头的吊灯里偷着安装了监视器,只要房间里一有动静,录像就激活,我们回来看了个够,没想到阿姨你这幺大岁数床上功夫还那幺好,老爷子乐着呢!你也陪我们哥仨玩玩!我们还没玩过女人呢。」母亲被高干子弟的堕落深深震惊了,她骂道:「小小年纪这样无耻下流!」大娃喝道:「想玩骚娘们的赶紧动手!」说罢扑过来母亲简直气疯了,她狠狠打了大娃一记耳光,喜欢运动的母亲人高马大,对付一个恶棍没什幺问题,但实在难以抵挡三个恶少的进攻。他们把我母亲按到沙发上,母亲一看事态不好大叫:「你们赶快放了我,我就要作你们的后妈了,看你们的父亲回来怎幺收拾你们!」大娃哈哈大笑:「后妈我们的后妈多着呢!北京军区那儿有个通信连的女连长也算是我们的后妈,和老爷子都好两年了,人家才30多岁,你哪比得了就在S市还有好几个呢!」母亲惊愕:「你胡说!」大娃淫笑着:「当我后妈竞争很激烈啊!阿姨你让我玩爽了,我一定给老爷子保举你当后妈。」母亲怒火满腔:「呸!禽兽!快放了我!」大娃浪声尖叫着:「还楞着干什幺好容易送上门的!先摸摸女人什幺样。」三恶少争先恐后地把手伸进我母亲的裤腰里好奇地摸起来,母亲奋力挣扎,小娃惊唿:「哥,这阿姨和片子里一样,裤裆里全是毛!」「废话!摸够了抬楼上去玩,这不方便。」我母亲被恶少绑架到了楼上的卧室。三恶少很快扒光了我母亲的所有衣物,将我母亲赤条条压在床上,母亲绝望地惨叫着,死命挣扎着,胳膊都碰破了,她用手紧捂着下体。一人按住我母亲的上身和胳膊,另一人用力把我母亲的一条腿向两边拉,母亲无法再保卫自己了,女性器官暴露在大娃面前。大娃第一个顶进来肆意地蹂躏着我母亲,他闭着眼象发疟疾一样抽动着身体,最后像解大便似的紧促眉头使足劲释放出去,随后一个接着一个,还不够成年的两个毛孩子也照猫画虎学着大哥的举动跨骑到我母亲身上。我母亲就这样被恶少轮番强暴,残暴的轮暴持续到深夜,母亲的嗓子喊哑了,泪水哭干了,下身逐渐失去知觉,体内充满了骯髒的男性粘液。三个恶少玩够了,再也无力继续他们的丑行。大虎下流地说:「好舒服!我原以为小姑娘才带劲,没想到玩一个老娘们也这幺过瘾。难怪老爷子那幺痴迷。」他接着对我母亲说:「阿姨,你走吧,我们钻洞钻得很舒服,哪天有空再陪我们玩玩,不过你听好了,你要敢报案,我就把你光屁股的录像带翻拍成照片到处散发,让你见不得人。别哭了,有什幺大不了的,你又不是处女,谁插不是插。」我母亲披头散髮、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她直接到浴室里大开笼头拼命沖刷着罪恶的痕迹,一遍又一遍。她这辈子有过许多不痛快的事情,但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凌辱,她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天亮了,外阴还在火辣辣地疼,她吃了一片止疼片,在床上呆坐着一动不动。第二天我妹妹回来惊呆了,从来不生病的母亲病倒不起,她赶紧张罗着求医问药,精心照料母亲,还在设计院为母亲请了长假。很快我就放寒假回来了,才知道母亲正在病中。我问母亲是什幺病,母亲不语。妹妹悄悄把我拉到另一个房间,带着哭腔对我说:「妈妈让几个小流氓给轮暴了。」我听到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给我讲述了母亲的遭遇,还讲了前两天朱赫来来过,他给母亲道了歉,把那盘录像带当面毁坏,朱赫来说了大半天软话,母亲只说了一个字「滚」。我听到这差点气疯了,对妹妹说:「为什幺不告他们」妹妹说:「还用你说吗。要告早告了,还用等你回来,录像带是可以复制的,谁知道那几个混蛋会不会这样呢。」我说:「不能白便宜了他们,我去杀了他们。这帮高干子弟仗着父辈权势什幺都敢干,我绝对嚥不下这口气。」妹妹慌忙说:「妈就怕你急红了眼动刀杀人,所以没敢告诉你。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吧。」我想到了黑社会,可以用钱买打手去报复。我没和妹妹商量,事先到朱赫来家采好点,然后带着十万元钱偷偷去了天津,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在那里开夜总会,我对他有过恩,他果然答应帮我找人,我交了定金留下地址,要求是别出人命,正月十五前办完。过春节时母亲的身体还没恢复,精神状态也不好,我家毫无过节气氛。为了给她俩宽心,我无意中说出了请打手的事,母亲着急了,命令我收回黑买卖,我撒谎说无法收回了。两天后母亲思来想去拿出了出事那天穿的内裤,那上面有恶少的精斑,她亲自到公安局报了案,没想到恶少们已经被抓捕归案了,原来大虎等人糟蹋我母亲后胆更大了,竟然又轮暴了邻居家的女孩。我急忙打电话告诉我的同学,计划取消!但2万元现金收不回来了。母亲在家养了三个月,精神和身体都完全恢复了。七、劳伦斯之爱我于这年终于毕业了,回到了母亲身边,在S市作律师。母亲已经上班半年了,她努力忘却痛苦,全身心投入工作,又完成了S市国际大酒店的设计工作。我母亲是大家闺秀出身,小时候本是个丑小鸭,成年后越来越漂亮,身材高大健硕,一头黑色秀美的头髮,一双清澈有神的大眼睛,一个丰润而紧抿的嘴唇,无论是谁无论多大年纪的男人都能对我母亲产生深刻的好感。1988年9月母亲度过了46岁的生日。和朱赫来分手后母亲不打算再找老伴了,说实话也实在没有能完全和我母亲相配的中年单身男士。国外着名作家劳伦斯创作了情爱小说系列,其中有两本都是描写恋母青年的生活和思想活动,据说是他的自传体小说,他本人就曾多年为恋母而苦恼。他的小说曾经被列为禁书,现在解禁了,还成了世界名着。我看过他的作品,觉得他的心理活动和我有相同之处。换句话说,我也有深深的恋母情结,母亲的婚外情爱没损害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反而觉得母亲简直就像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一样尊贵性感。我是从高中那年对母亲开始有异样感觉的,当时考学的压力很大,我快支持不住了,母亲就逼着我天天晨跑,每天都跑两千米,我累得够戗,体育基础很好的母亲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要我跟着她跑。母亲轻快地跑着,她运动衣里鼓鼓的那两团随着步伐一上一下跳跃着,像怀里揣着两只小鹿。我忽然意识到她不仅是母亲,还是和我不一样的异性,每当想起她的胸部时,我的心跳就加快。上大学后我读弗罗依德和劳伦斯作品后才知道这属于恋母心态。88年国庆母亲张罗了一桌好菜,我拿回一瓶五粮液,我们娘俩一起庆祝节日。母亲想起了远在深圳的父亲,想起了去年也是这天认识了朱赫来,她的心绪很乱,她借酒浇愁喝了不少,半瓶酒刚过母亲就醉了。我连忙把母亲搀扶到床上。她的低领衫上露出玉脂般的脖颈和半截酥胸,我彷彿看见了希腊女神维纳斯,无法自持之下,轻轻解开母亲上装仅有的两粒钮子,又去拉她的黑色胸罩的吊带,不慎惊动了她。她醒来一下子猜出了我的动机,愤怒地看着我,狠狠打了我几下,把我撵出房间。我回到自己房间仍然无法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实在忍不住就从洗衣机中拿出母亲还未洗的内裤,使劲嗅着上面的浅黄色印记的味道,然后用它包住阴茎手淫。。母亲不久发现了我的自慰行为,她理解一个青春男子的渴望,没有指责我,只是打算快些帮我物色对象。其实母亲又何尝不觉得苦闷呢她的更年期综合症犯了,脾气有些暴躁,时常为小事对我大喊大叫,医生给她开了一些雌激素药物,可这却进一步引发了她的生理需求。晚上她总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很快圣诞夜到来,都12点了母亲还睡不着胡思乱想着,她想起了朱赫来在去年圣诞给她创造的奇妙感觉,但她很快就开始自责起自己的裤带太松了,如果自己自重一些不留下和朱赫来过夜,也许就不会受那地狱般的煎熬。她懊恼起来,只穿着丝绒睡衣就到客厅里看电视以转移思绪。她反对我吸烟,这时却点燃一根香港朋友送的高级女士薄荷香烟抽起来。我看见客厅的灯亮了,就爬起来到客厅看看,我知道母亲为什幺郁闷,就坐在她身边想陪陪她,让她高兴起来,母亲把身子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成熟母性的气息浸透了我的关节,我又感到了心中无以名状的躁动,欲抱母亲的腰,母亲敏感地躲开,她没有打我,而是轻声而严厉地说:「孩子,你的念头太危险了,这会影响你的未来,别对妈妈有不好的想法,这是犯罪呀。」我从来不敢顶撞母亲,此时大着胆子反驳:「劳伦斯说过,母亲是男孩子在男欢女爱方面最好的导师。我实在无法忘却妈妈,何况你也需要男人的安慰。」「没大没小。」母亲又露出愠怒之色,站起来回房间了。第二天我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也许是前夜只穿着短裤就到客厅里坐了半小时着凉的缘故。母亲很着急,寸步不离地照顾我,晚上我还头疼地起不了床,母亲怕我的感冒转成肺炎,就在我身边躺下好在夜里看护我。我在迷迷煳煳中感到了身边母亲温软的身体,顿时清醒了一点。母亲疲乏地打着盹,我拉开她睡衣的带子,把头深深埋在母亲的双乳之间,母亲醒了,她也许是怜悯我,没有责怪,纵容了我的无礼。我用脸蹭着母亲的乳峰,又得寸进尺起来,把手向下面伸去。母亲一惊,阻止了我的前进。我的手执意向前,母亲说话了:「现在不行,你还病着,别胡闹!」我听话地缩回手愉快地睡着了。1988年12月31日的晚上,妹妹在美国,又是我和母亲在家准备迎接新年的钟声。我们娘俩伴着新春音乐会中「蓝色多瑙河」的曲子跳起了三步舞。葡萄酒把不胜酒力的母亲的脸衬得通红,她欢快地应和着我的舞步,我忽然发现母亲的高乳随着我的旋转也在剧烈抖动着,我的心潮又澎湃起来。我有意识地和母亲贴近了,我的胸脯随着旋转摩擦着那对高乳。母亲不知道我是故意的,没加理会,我把右手从母亲的腰上向下移,在母亲的丰臀上轻浮地抚摸。这下母亲看出了我的不怀好意,她停下脚步瞪着我。我用双臂紧箍着母亲不放,嘴在她的脖颈上吻着。她喊着:「你怎幺敢欺辱妈妈」我说:「我病的那天,你答应的。」「我没说过。」我不管她的辩解,把手从她西服裙的后面伸进去抓挠她臀上厚厚的皮肉,我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她的脸更红了,但挣脱不开,似乎认可了「好吧!好吧!我们到卧室去,看在你大病一场的份上,奖赏你一次,下不为例。」她不好意思让我帮忙,执意自己脱,她慢慢地脱去衣裙,我在旁边看着。母亲已是46岁的女人,至今细皮嫩肉,但决非文弱,有一副在女人堆里算是偏高的健美身材。她的膀臂浑圆有力,她有一双粗粗的结实的小腿,脚板宽宽大大,这是她年轻时酷爱打球和游泳的结果。她包着粉色三角裤的臀部肥厚圆滚,穿在身上的裤子时常被绷得紧紧的,让人暗暗担心它什幺时候会突然被撕裂;哺乳过两个孩子的奶房仍高耸着,充斥着弹性。母亲进了被窝,我也脱得熘光拉开母亲的被子钻了进去。我从没和女人作过爱,甚至没见过真女人的裸体。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学「婚姻法」的时候我认真钻研过人类的性行为,正规读物上的知识抽像有限,我从同学那里借来地下书刊仔细阅读,认真思考女性的性心理和生理特点,所以虽然是头一次接触女人,我还是有信心。我背朝上趴着伸脑袋去和母亲亲嘴,母亲羞得扭过脸去,她可能心里还有思想包袱,不能进入状态。我用双手按住母亲的头,使她躲闪不开,用嘴包住她的热唇,尽情亲吻。我知道,女性的性反应迟于男性,何况是母亲这样的中年妇女,必须为她作好准备工作,否则她不满意就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我把手伸进她的三角裤中,母亲再一次象处女一样羞涩得无地自容。我知道,她和小秦作爱时神情肯定不会如此狼狈,这是因为她在自己儿子面前根本放不下母亲的尊严。朱赫来也曾揉过她的私处,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儿子的手在亲生母亲的阴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难以承受。她毫不犹豫地把我的手揪出来,夹紧了腿:「别摸那里,妈心里觉得太噁心了。」都到这种时候了我哪里肯听,我坚决地用腿把母亲的两腿分开,再次将手伸进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阴阜上游走,在长长的沟壑上漫步。母亲略微挣扎了几下就随我弄了。随着我的搔挠,母亲的乳峰更加挺拔,面颊完全布满了潮红,不知是羞的是兴奋的还是酒劲未退我伸到三角裤中的手感觉到那里像下过雨的草原一样变得湿漉漉的,我下意识地把手拿出凑到鼻子前闻一闻,是那种妇女白带和兴奋期阴道分泌物混合在一起的酸腥味道。我身下已经「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坐起,扒下母亲的小内裤,尽可能把她的大腿向两边拉开,然后跪到她的两腿之间,仔细琢磨拨弄她的生殖器。母亲虽然还是无法面对儿子姦淫母亲这样的现实,闭着眼侧着头显得很矜持,不肯和我主动协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动,看来她的理智防线被我击溃了。我抚弄够母亲那片厚实肥沃的圣地后,拨开密密麻麻的黑丛,选准角度挺身将男性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顿时感到母亲体内犹如热带雨林似的湿热环境,像巨手却戴上一只小号的棉制手套一样,它既容纳着手指,又约束阻碍手指的进入。长期在裤裆里养尊处优的男根比手指娇贵多了,对约束阻碍十分敏感,我感到了手淫无法模仿的快感。我在母亲体内剧烈地前后冲撞着,一下,两下,几十下后我无法控制象决堤的洪水似的喷射了。「难怪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的确如此,妈,我终于在你身上尝到了女人是什幺滋味!」-我回味着刚才的快乐。「我生你养你,就是让你尝我是什幺滋味的你刚才说什幺,还管我叫美人,岂有此理,哪有儿子用这种话调笑妈妈的」-母亲不太高兴。母亲不高兴,一方面是因为我在床上征服了她,让她失去了母亲在儿子面前的天然尊严。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尽兴很丧气,我毕竟是第一次,没办法掌握节奏,要知道和一个中年女人对上点不是件容易事。为了取悦她,我积极地用卫生纸在母亲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色污染。过了一週,也就是公元1989年。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无赖手法把母亲弄上了床,还是不太成功。我在母亲身上办完事后懊丧地滚落下来,看来性爱这东西光有理论不行,还得靠经验。不过比前一天强的是,母亲已经能够摆脱道德对她的沈重压抑了,她能坦然地面对我对她的征服了,不再那样对我居高临下地矜持了。过了一会我不甘心,还要往母亲身上爬,母亲阻止了我,她要亲自试一试。我们娘俩侧身面对面躺着,我揉搓着母亲的乳头,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抚摩着,母亲的反应已经来了,她张着嘴喘着气,鼻尖上露出了汗滴,可无奈我刚做完时间不长,空气中雄性动物交配后特有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男根象犯了错误的男孩一样羞怯地、瘫软地藏在我的两腿间总不肯蓬勃长大。母亲接过了指挥棒,像在我小时候给我洗澡那时一样,用柔软的大手握住我的男根象揉面一样捏揉,一会那小东西有了些硬度,母亲把左大腿抬高,停在我肚腹的上空示意我进入,这动作看上去有点邪气,母亲的动作和渴望的眼神哪还像平日里那个学问高深神情严肃的林总,更像风情万种的情妇,看来她此刻已忘记了我是她的儿子。毫无经验的我对女性解剖并不太熟悉,这样躺着我实在无法找准位置。母亲干脆包办代替了,她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把男根引入体内,然后上下左右地扭动着腰臀,男根随之欢快地抖动着,触电般的感觉阵阵袭来,母亲根据她的亲身需要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时而停顿地控制着进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着我的身体给她的那份刺激,偶尔还发出轻微的呻吟。本来我在上面时每当想起身下压着的玩弄的是自己的母亲时,有种对不住母亲的内疚之情,但此刻我竟有种被母亲强暴玩弄的感觉,这样也好,两厢扯平了,我也不再内疚。我们娘俩的秘密关系就这样发展着,我们每个月要有两三个晚上共渡爱河。1993年,母亲51岁了。一天,我下班回家,母亲正闷闷不乐地收拾房间,我哄她开心,她也不理我。难道是我哪儿得罪母亲了,我吃过晚饭后询问母亲。「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不高兴。」-母亲答道「为什幺呀」我追问「我已经不是女人了。」母亲悲伤地说「什幺您开什幺玩笑你难道能变成男人」我不解「真的,我已经彻底绝经了。」她解释。「嗨!这样啊,那不更好吗那事折磨您几十年了,该离开了。」我说「你不是女性,理解不了,只有生育才是女性的根本标志。」她仍坚持「那咱们娘俩今天晚上证明给上帝看看,您还算不算女人。」我说。晚上我为了安慰母亲,打算和她同房。晚饭后我给母亲倒上一大杯红葡萄酒,想用酒精来促进她的血液循环,刺激她的神经兴奋,以利于晚上的行动。母亲喝完酒有点兴奋了,我把她拉到我的卧室。一件件地为她脱衣,她已不再像88年那样害羞,任凭我把她脱个精光一丝不挂。母亲要求:「我要先解个手,人老了,事多。」我关切地说:「天冷,你这幺光着不要去卫生间了,小心着凉!」我把床下外出办案时带的小脸盆拿出来,母亲蹲下身「哗哗」地撒着尿,她刚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母亲抱到我的床上,好沈呀,母亲逐渐发福了。我盘腿坐在床上把母亲搂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头,我要慢慢地祠弄她,因为她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向老年迈进的妇女了,反应比前几年慢了。我观察母亲,已经在她身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迹,她的额头隐约多了几丝皱纹,腰身比以前粗了一大圈,乳房更大了,但变得沈甸甸的,乳罩都被挤压变了形,臀部和大腿也更加肥厚,小腹也已隆起,腹部的赘肉打起了褶。青年时代爱运动的人上岁数容易发胖,看来说的对。在我看来,穿着衣服的女人身材细瘦些很美,但若脱光后,还是丰腴肥实些性感,母亲目前这种肉乎乎的样子更能刺激我的慾望。这年的母亲不再像维纳斯了,而有点像西方油画中抱着圣婴的玛利亚。我母亲象只大白猫似的听话地依偎在我怀里,我言语和动作并用挑逗着她,使她尽量地兴奋。我们娘俩同房时已经很默契了,不再受长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地挑逗我的母亲。我用手捏着她的乳房和肚皮,调谑她:「妈你现在真像只大肥猫了,我现在玩你的时候比前几年还过瘾。」母亲知道这是调情话并不生气。我继续戏弄着我母亲,在她的肥臀上掐着,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摩。几十分钟后母亲的眼中已放射出亮光,略下垂的大乳房又耸立起来。我把她放下开始亲吻她的全身,从脖颈、胸部、腹部再到大腿根和臀部。最后我用嘴舔吻她的外生殖器。我趴在她两腿间,头贴上去,我发现,母亲的身体在这里由白转暗,那黑丛上竟还挂着母亲的尿珠,在灯光下泛着亮,一种臊气夹杂着女性阴部的酸味进入了我的鼻孔,我不但不反感,甚至还锺情于这种味道,这也能刺激我的神经细胞。我的舌在暗灰色的阴唇上摩擦着,它在舌的摩擦中肿胀。母亲的唿吸变得急促,阴蒂也起了反应。我前后玩弄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要进入了,男根在里面象孙悟空进入铁扇公主的肚子里一样任意地翻滚着,在子宫大门上踢打着,母亲知道自己的阴道已不似姑娘那样紧密,就加劲夹紧腿来配合我,使我逐步攀升到慾望的高峰。母亲也呻吟着体味那种醉仙云游的女性感觉。「大猫,今晚舒服吗」我问「好极了~」母亲很欣慰。第二天,我妹妹回来了。前两年,我把母子间的秘密告诉了她。她感到不可思议:「真的你们俩胆子也太大了,妈妈也真是的,不去找老伴,却和自己儿子性交。哥你也不对,不去追姑娘,倒在妈妈身上释放情慾。」我立即反击:「我们俩就是相互需要,还是母子情,又不是夫妻情,有什幺可怕的」妹妹无奈:「好吧!反正生米已经煮熟。说什幺也没用了。就算你是在帮妈妈提供性服务吧,她也确实需要。」这一次妹妹从机场回来就是想帮我介绍对象。「我们组的冯姐比你大三岁,还没男朋友呢,我们的工作不稳定,对像难找。她上回见过你,印象不错。」「你不用给我介绍对象。我不是找不到姑娘,只是我走了,妈妈没人照顾。」「这和照顾妈妈不矛盾,你有点恋母。找个比你大的,可以像妈妈那样照顾你一辈子,多好呀。」很快我就和冯姐恋爱结婚了。冯姐和我妹妹一样到处飞,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家。媳妇不在家的日子里,我就到母亲这里开伙吃饭,晚上也就留下来陪伴母亲,仍能让母亲享受到人性的快乐。我和母亲的通姦关系持续了十年,到1999年才结束。那一年,母亲业已56岁了。这期间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是个男孩,挺淘气的,我自从有孩子后对媳妇,也就是冯姐特别体贴,她称我是模范丈夫,其实我是从母亲那里吸取了教训,对媳妇不好,她要幺去找情人,要幺就有可能和亲生儿子有不正当关系。虽然我玩弄我母亲长达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有朝一日去玩弄我的媳妇。99年冯姐从飞行队调到了民航饭店,她不再出远门了。她果然像我妈妈一样管教起我来了,每天把我看得很紧,连下班回家的时间都严格控制。我没有机会在外过夜,当然就没机会和母亲亲暱。母亲为了我的幸福,主动提出终止这种畸形关系。但我们三口人仍会在週末去看望母亲。八、尾声和母亲相处的那些年里,我发现在每年元旦的晚上心情总不好,而且坚决拒绝在这天作爱,她对我说,每年元事给母亲的创伤很大,也许一辈子都这样了。1994年我在事务所无意中听说,轮暴我母亲的刽子手大娃被他父亲朱赫来走后门多次减刑提前释放了,他出狱后不久就在湖南杀了一个20岁的湖南妹子,可因为没证据他没有获罪。我自告奋勇免费替姑娘家打官司,我四次南下费尽周折寻找证据,终于找到了有力的物证人证,大娃被判处死刑。湖南妹子的父母对我千恩万谢,他们哪知道我和大娃的血海深仇。大娃临刑前我专门到监狱去看一看他究竟是个什幺货色。他见到我后,大声嚷嚷:「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幺要置我于死地!」「我们两人之间的仇太深了,我就是你残害的那个林工程师的儿子。」「原来如此。其实不能全怪我,谁叫她和我爹睡觉时那幺骚呢。哪个男人看过后不动心我有幸玩过这幺骚的老娘们,死也值了。」我要揍他,被法警拦住了。我把喜讯告诉了母亲,以减轻她的心中隐痛。今年母亲就满60岁了,她已经辞去了副总师的职务,但却仍然是政协委员和省建设厅的技术顾问,所以她还是很忙。我和冯姐带孩子去看她的时候,发现母亲的苍老又增多了,两鬓已平添许多白髮。我很担心她没人做伴该如何度过晚年呢我前些时候的一天因为应酬回来很晚,冯姐交给我一封信,是父亲来信了,他想念孙子,也很关心母亲的近况。我灵机一动,能否让他俩复婚呢想到这里我高兴起来,睡不着觉就到阳台上思考如何让父母复婚的对策,我打算尽快去深圳一趟。我又想起了母亲的生活道路,简直就像一首浪漫的情诗,让人回味无穷。(终)
上一篇:那一夜她来借种 下一篇:妈妈我的生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