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恋足同窗会
时间:2024-11-09来源:网络
女同恋足同窗会(一)某女子高中的书道部,前辈们还继续着那种妖冶的仪式。无论是运动部,书道部时常都会同时举行女子合宿集训,那时老师们都会只眼开只眼闭议她们开心地游玩。例如一个前辈女孩让后辈女孩跪在地上为自己舔脚,或者一个女孩把另一个后辈女孩当马骑,那并不是真正意义的虐待,她们只是觉得刺激觉得好玩而已。后辈们呻吟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身上施虐。「青柳随风摇曳 满眼尽是春意」去年夏天的合宿中,叁年级的真砂骑在在二年级的惠珍裸露的后背上这道诗,最初只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别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乱,摇摆不定,因为二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继续骑坐在惠珍的背部写着,那笔央传来的妖艳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请放过我吧……真的不明白啊……」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表白。跟着将真砂下马,让惠珍跪在自己脚下,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爱液染湿了一大片,真砂居高临下望着惠珍的嘴唇,将自己的脚趾盖住了惠珍的嘴巴。惠珍认真地舔着女主人的每一个脚趾和脚掌,于是二人的主奴关系更加进一步了。「惠珍真的很可爱呢!」今日惠珍贪婪地吻了真砂的脚趾叁十分钟以上,只是这样,惠珍跪着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手指在握着真砂柔软无骨的脚掌,温柔地舔舐着。「请让我吃你那个地方好吗。」惠珍的细声细语的说。「好啊,那你吃我吧,但是,那儿的汁液会流出来的啊!」惠珍跪在地上带着一份羞涩望着真砂,真砂伸长着的变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着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加适合她,有一种男性化的美态,在女子学校之中,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惠珍跪在地上捧起的真砂脚来,放在嘴上,用柔舌舔着。然后一直向上,只到两腿的中间,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在那秘密的地方努力地舔着。「呀……」年青的腰部震动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真砂捉着毡子,双脚扭在一起,惠珍第一次这样对待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着。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深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好象很内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唿起来。惠珍她又吻在真砂的脚心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惠珍一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真砂骑着她在地上爬,双腿盘在惠珍脖子上,有一份优越感,一日比一日爱她更深。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深一步的关系。「惠珍越来越变得性感了,不要望着我嘛。」真砂骑在惠珍背上,觉得自己的内裤渐渐变得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惠珍赤身躺在地上,坐在沙发上的真砂一只脚踩在惠珍双乳上,一只脚踩在惠珍的阴部,惠珍的体毛并不浓密,那柔嫩的肉好象透明似的,里面粉红色的性器透着一层薄薄的光辉,闭着眼睛看来很纯情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淫乱。真砂朝着惠真的嘴里吐了一口痰,惠真很快咽了下去。真砂修长的脚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这样吗究竟想我怎样呢」真砂探索的口吻问她,脚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虐待我吧,主人,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虐爱我多些。」惠珍带着泪光的眼睛望着她。「想成为我的人吗」「是……」「你将处女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处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看到那片处女膜,真砂很想成为男人。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地想将惠珍处女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它男人。「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爱着我。」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乳房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发。「那我取去你的处女膜了:用这脚指可以吗」「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女之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的脚趾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踩蹂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象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是这样的淫乱。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蕊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踩着,使她不理羞耻之心,狂乱地唿叫起来。「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脚趾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脚指。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脚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起来。「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熘走似的。「真可爱,这样子滑熘熘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唿唿的笑着,那脚指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象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头向上挺着,真砂另一只脚将那乳房捉着。「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为何乳头会硬了的呢」她一脚踩着那乳房,一脚的脚趾则玩弄着那肉丸。「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脚分别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动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没有逃走的意思。「若果不告诉我乳头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用脚趾夹着那肉粒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脚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呜……」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呻吟。「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女膜了。」脚趾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哎……痛……不要再入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很少用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脚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感。「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没做啊,只是将脚趾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脚趾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动的话,处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真砂没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性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的交往则绝对没有。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体的体验也没有。「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脚趾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大幅度的抽动着。「哇,很痛啊!」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象有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不过是真砂的脚趾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脚趾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出来。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脚趾流出来,不单脚趾尖染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染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已。」真砂将带血的脚趾伸到惠珍嘴边,惠珍一点一点舔着脚趾上自己的阴血。女同恋足同窗会(二)「其实上次我已免费公开了,还是有同好购买了,再次表示感谢,但是好像反响不是很好,这次为上次付钱的朋友再贴一次,看反映再说吧」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叁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后,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女奴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脚趾将惠珍的处女夺去了,那时惠珍每天跪着为真砂舔脚,给她当马骑,绝对相信自己与真砂能长守的,但是之后,却突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象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心态。对于骑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碰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了。」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看来很衬那种颜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复,已经廿二岁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憬。「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不用担心,可以的了。」「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慌。惠珍柔软的屁股骑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还有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还有惠珍香甜的脚趾……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淫靡的游戏。而后辈亦继续着这种游戏。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一见到真砂,惠珍就会主动跪在地上,任由真砂主宰,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肉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初到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沉沉的观看着那二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就算好象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多,想起那骑在身上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多人留着长发、化着淡状,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她心想,对于抛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很久没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唿,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爱恋,但是打从心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装着笑面。「头发真的剪短很多了。」看着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着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头发是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现在在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己的名片交给真砂出来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间精品店的店长了,虽然现在是不景气,但在她的经营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本来她是想进写字楼做文职的,但因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变了计划,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了这种独自奋斗的职业,全身投入进事业之中。女同恋足同窗会(三)散会后,佳佳到惠珍的家中,在电梯之中,两人的视线接触在一起,看到惠珍那伤心的样子,佳佳不期然由怜生爱,两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不是没有爱人,那是一间纤维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将家中的锁匙给了他。他是一个学诚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个精力充沛,很能取悦惠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个有妻室的人,因为她考虑到自己并不会是一个好妻子,亦未曾考虑过会做她的妻子,想起来也觉得滑稽。她家中的摆设以黑色为主,收拾得很整齐干净,大概她也是一个很会打理家务的女人。佳佳主动为惠珍换好拖鞋。「要喝咖啡,还是红茶,连酒我也有。」「咖啡吧……让我来做好吗」「好啊,咖啡在橱柜里面,杯子在柜内的左边,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顺便给我一杯水好吗」惠珍坐在沙发上说。一会儿,屋内漂散着阵阵咖啡香味。佳佳将咖啡交给惠珍,没有在沙发上坐,而是在她脚边跪着。惠珍却将脚伸进佳佳的裙子下面。吓得她险些儿将咖啡倒掉,但佳佳却没有躲避,连忙喝了一口咖啡。「真砂为何不与你倾谈呢。」喝完咖啡,佳佳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气氛连忙打开话题。「大概她也觉不好意思吧,而且刚离婚,应该也没心情跟我们谈话。」惠珍的脚趾踩在佳佳的腿上,不停摩擦着,佳佳觉得混身发热,不禁轻声地喘息起来。惠珍的脚趾抬到佳佳的脸上,从耳朵滑落,并且慢慢地移到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舌头在她的脚趾上吻着。佳佳的裙子被惠珍的脚除下,佳佳并没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电话中叫她来惠珍家的时候,她已有这种打算的了。裙子下面是同样颜色的内衣裤,乳罩的吊带半褪落在手臂上,体温的升高,随着散发出佳佳那微微的体臭,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阵痛楚,她忍不住用脚趾踩着佳佳的乳头。「哎……痛啊。」惠珍将她的衣服脱去,双脚在她的乳房上玩弄着,她将佳佳反转身按在沙发上,坐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佳佳连忙跪爬起来,让惠珍像骑马一样骑在自己的身上,在合宿会上,她们经常作这种骑马的游戏。「这样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佳佳说。但是惠珍却站起来,示意佳佳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佳佳拒绝着。「不行!」她一手把佳佳按在地上,骑坐在佳佳的背上,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着。「放手啊,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丰满的臀部在她的背上揉着。「难道想激怒我吗还是想我好好的对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这儿吧,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的吗」佳佳听到,只好老老实实地伏在地上,任惠珍像骑马一样骑在身上。惠珍将她的内裤脱掉,一只手搓着那雪白的屁股。很久未有接触过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亲切感,激发起她的热情,手不停的抚着。「真是可爱的屁股,究竟给怎样的男人抚摸过呢现在有爱人吗还是分手了呢处女给了怎样的人呢」想到处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说爱她而夺去她的处女膜,另一方面又与别的男人结了婚,在她来说,连身心都丧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没儿的真砂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这五年间,她不停的想报仇,而且不只是简单的复仇方法。今天见到真砂,她那种态度,更坚决了她要报仇的心理,憎恶的火炎虽然消失,但又再死灰复燃。「是谁取走了你的处女膜,说呀!」「不要……」「那我的处女膜被谁敢寺了,知道吗」「不……不知。」「你不是很想知道吗」她以温柔的声音质问她。「为何不回答我」骑在身上的惠珍斥责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哎……唷。」叭的一声,干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则红红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原谅我,请轻一点……很痛啊!」佳佳蜷伏在地饮泣起来,在惠珍的眼中觉得她很可爱,可爱得令她很想将她虐待。「当我向你发问的时候,为何不回答,还要我对你温柔些,这种人我最讨厌了,一定要惩罚。」一下子又打在右边的屁股上。佳佳负疼在地上爬着,惠珍的体重比佳佳重,佳佳爬得很吃力,但是她不敢停。「哇。」今次又打在左边的屁股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象觉得当年给真砂打屁股时那种幸福的感觉,重新感受一样。「今次原谅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准了。」「请不要讨厌我。」「但是,下次我问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吗」「说了的话……我就好好的待你。」「但是……」「不说吗」惠珍举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样子。「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吗不是那家伙吗」「是同是文科的人……」「喔……不是那人吗那人取去了你的处子之身,不是吗」佳佳点了点头。「不是那一个人,第一个男人,是大学时去探妹妹的时候,在路上给不相识的人强奸了,我觉得男人太过令人讨厌了,至于单纯的男女关系,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对于佳佳的经历,比起自己与真砂之间的恩怨,佳佳看起来更加不幸,既然对男人还未有经验,那看来还可以。「因为这样;所以一直不与男人交往」「是啊!」「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吗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残忍的啊!」想起自己对真砂的憎恶,连自己也觉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这是我最不想记起的事情,我从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但是,请你原谅我吧。」既然佳佳将秘密说给自己听,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温馨。女同恋足联谊会(四)(四)「为了支持的朋友,再发一篇」「因为你可爱我才打你的,因为那屁股太令人怜爱了,我并不是想惩罚你,呀,不是只有股可爱,甚么地方也很可爱。」说完,站起来,扳起佳佳的脸便向着佳佳那干燥的嘴唇上吻去。她将身体迎向佳佳,手则向她的乳房按去。残留着的香水味扑向她的鼻子。灼热而柔软的嘴唇,与她的爱人杜修平的感觉一点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觉,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着大大的分别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与及杜修平那温柔的接吻技巧,虽然有很大的分别,但是从未曾加以细心的分别过。佳挂的嘴唇好象是要溶化似的,舌头在她的唇间伸进去。「唔……」佳佳闷哼起来。佳佳紧张的抱着惠珍,而惠珍的舌头从她的嘴唇伸进口腔裹面,唾液顺势流进她口腔之内。由于接吻的关系,佳佳也将手伸到惠珍的背后,越过乳罩的布条抱着她的背嵴。嘴唇重迭在一起,而舌则卷缠着,佳佳只会陶醉地发出呻吟之声,却仍不会运用她自己的舌头,惠珍想自己当初也是这个样子,一经接吻,脑海中就会全变得空白。午间与真砂见面后,便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佳佳吸啜着她的舌头,时间忽忽流转,两人好象回复到以前十七、八岁时候的样子嘴唇终于分开了,佳佳闭着眼睛,面孔上带着两片红云。惠珍坐在沙发上,佳佳跪在地上将身上剩馀的胸围内裤等衣物也脱棹。惠珍将脚踩在佳佳的乳房上,于是,佳佳显得有些唿吸急促。佳佳将双手掩住乳房,惠珍用脚将她的手拉开,乳房便全部呈现在她眼前,那润滑的肌肤与惠珍的皮肤不同,好象一经触摸便会融化似的。那乳房的形状很美,又大又弹手,大概是C罩杯或口罩杯吧,两边的山峰之间有一条深深的乳沟。雪白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很细,相对应的乳晕看来则比较大。「真漂亮,很可爱呢。」双脚在两边的乳房上搓弄着,好象搓面粉似的,佳佳鼻子狂嗅着,一阵阵女性的香味从惠珍的脚上传来,脚尖在两边的乳头上揩着。佳佳忍不住发出一声唿叫,刚刚还是柔软的乳头已变得坚硬起来,她用舌头舐着惠珍的脚趾。佳佳的身体烫热起来,背部受不了乳房的袭击向前挺起来。好象得到了成熟的果实似的,惠珍一面用脚将那坚硬的乳头轻轻蹂捏,另一脚则踩在佳佳的嘴上。佳佳忍受不了,挺着乳房迎合她。佳佳深深地喘息着,眉头紧紧地捧在一起,闭着眼的脸庞较咬着嘴唇,说不出一种性感的姿态。佳佳的两手想将乳房遮掩着。「放开手。」「不要。」「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话就放开手。」「很怪啊,很害怕……」「有甚么害怕呢,我会令很舒服的,我会用脚趾带给你快乐的,不若到房裹去吧,那儿会舒服些。」惠珍刚要先到房中去,佳佳拦住了她,又跪在了地上,惠珍明白佳佳是要她骑着她走,便不推辞了,揪着佳佳的头发,骑着佳佳这头小马,往房间里去。到了床边,惠珍并不下来。「我一直跟你说我会对你很好的,而我喜欢那些顺从我的人,但是你来到这里已有一个小时了,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看来是对佳佳有些瑙怒。佳佳见到这样子,眼睛裹浮现泪光。「我不是这个意思……」惠珍坐到床上,望着跪在脚下的佳佳。「还说没有,你看你的手,为甚么要遮掩」佳佳慌忙地将遮掩着身体的手放下来,这种经验他还是第一次到,心里为了逃避这种紧张感而困惑不已。「我并不是想遮蓄甚么」唿吸也紧张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转身望着她,那不很丰盛的体毛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看,我不是与你一样没穿衣服吗」她将穿着丝袜的脚趾,在佳佳大腿内侧抚摸着,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处透发着光辉,惠珍用二根脚指头将那两片嫩肉张开来,见到那神秘而艳丽的地方,惠珍禁不住兴奋起来。「呜……哎……」佳佳禁不住郁动着屁股。那漂亮丽泽的花朵灿烂的展现在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象一朵兰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红兰花。「很湿了呢,身为教师不觉得羞耻吗」看着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支脚在那花蕊之中游玩着。另一支脚则在乳房周围抚摸。尖锐的反应使得佳佳像要从床上弹起似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褥。白色的肌肤上渗着汗珠,胸部激烈的喘着气使乳房摇动着,灼热的气氛在房间内弥漫着,惠珍仔细地在那花朵周围爱抚着,好象欣赏一件精美对象似的。「呀呀……不要……受不了了……」佳佳全身弯曲着,冒着汗的身体在喘着气,低低声辍拉着求饶。当惠珍的脚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捻着的时候,佳佳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惠珍看着也忽而硬直,忽而弯曲约身体,心中那种虐待的感觉便更加浓厚。她将脚指头沾满蜜液,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放过我吧!」佳佳跪在呜咽着向她求饶,惠珍将脚伸到佳佳的面前,佳佳慢慢将惠珍湿透的丝袜脱掉,露出洁白的脚趾来,放在嘴里吸呍着。把双脚舔完后,又顺着惠珍的双腿往上舔着,直到那个秘处,她像一个婴孩吸乳似的,同着那个秘洞用力的吸着,舌尖混着唾液向秘洞伸进去。为何以前不曾发觉有这样可爱的女奴存在呢,惠珍想来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时,除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它人的存在吧。当一切结束时,佳佳跪在地板上慢慢爬向浴室,惠珍骑在她的细腰上,手里拿着鞭子。佳佳为惠珍的洗澡,是先用舌头开始的,她舔编了惠珍的每一寸皮肤,在乳房、腋下阴部、肛门和脚趾舌洗的时间特别长,惠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女同恋足同窗会(5)(五)今晚杜修平约了惠珍出外游玩,车子在海边的道路上飞驰着,超过一百五十公里的车速,景色迅速地在背后消逝。车子直向寂静的郊外驶去,那儿还是一片荒凉之地。「有空到外面给您当马,真好,若果是驶车回家的话却又没那么好兴致了。」修平跪爬在地上,惠珍骑坐在他的背上。「这样的说话,是想表达甚么呀」「我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还有这样的精力,不觉得很棒吗」修平一边爬着一边对背上的惠珍说。「但比起那些十来岁的小伙子还差很远呢」「你跟十来岁的人有过经验吗」「干嘛!真低俗,跟当初认你时真不一样,一点儿也不似绅士,尽说些下流话。」惠珍用脚揣了修平的脸。他跟惠珍第二次见面,是在她的店子里面。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里买东西,修平刚到那儿替妻子付钱,跟着第二天,修平去取货时约惠珍到外面吃饭,关系便从那天起持续到现在。「对不起小姐,失礼了,你跟十多岁的少年人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呢」修平小心地问道,令背上地惠珍忍不住笑了起来。「十多岁的男孩末曾有过,我时常都想,若果有这种机会的话,一定要试一次。」「对于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绝对不会输他们的,若果只是蛮干的话,谁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讲求技巧,怎样去取悦女性的话,更要能满足自己的,他们一定做不来。对于我与那些少年做爱,竟然会这样嫉妒,真想不你是这么可爱的人。放心吧,我现在为止,对于那样的男人还没兴趣,原因是因为……」她偷窥一下修平的反应,于是将佳佳的事情告诉他。「在这种时候竟然跟我说这种事,我是绝不会对其它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有时会像鬼一样,令人觉得恐怖。」「女人有时是很可爱的、那时我将自己当作男人一样,我是那样想的。」她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对于同性恋者,很少会将秘密告诉别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这种突如其来的说话,便他感到十分兴奋。他慢慢驮负着惠珍来到一个很豪华的别墅内。一甫进入房子里面,修平就跪在地上,为惠珍脱掉鞋子。「要如何做才好呢,身为一个女王的你,怎样做才能得到你的欢心呢」修平虽然四十多岁,但仍未见一条白头发,浓密的双眉底下是一双有神的眼睛。最初见面的时候,惠珍只是当他作为工作上需要接触的人,交往之后,只是当他作为游乐上的玩伴,之后,就当作他是一个男奴。「我慢慢会告诉你的了,现在先去洗个澡吧。」惠珍拍拍修平地头,修平知趣地俯下身子,让惠珍骑着,爬进那满是镜子的寝室去。「一会儿再淋浴便行了。」说完,修平便将她驮到床上,跪在她的脚下,嘴唇紧紧的吸着她的双足。惠珍摇动着头部以示抗议,但修平捉着她的脚不让她逃避。他吸着她的脚趾,舌头在她的脚趾间挑拨,一轮热吻之后,修平轻轻的舐着她的脚心、咬着她的掌。「唔……」脚是惠珍的弱点。对手那热唿唿的气息经外脚心传进,很快便会流到下体那朵秘花之中,蜜液自不然就会流出来。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在那狭窄肉缝之中的肌肉,忍不住轻微的抖动收缩。很快,惠珍已忍耐不住娇喘连连。修平不愧是一个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事实上,修平跟惠珍一开始发生这种关系,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带,所以时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点,就好似将一个平凡女性突然变为一只雌豹一样。惠珍开始时始终是一个平凡的可爱女孩,一但给点燃欲火后便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修平最喜欢看到她的变身,只要将她的脚趾一舔,很快便能够将她驯伏下来。爱抚完脚趾后,跟着便是阴部。「会弄污内裤的,快去洗澡吧,脱掉衣服才来吧,我不要穿着脏肮的裤子回家。」灯火通明的房子内,惠珍扮作愤怒的样子向修平说道。「我才不要紧,怎样回家也没问题。」出乎意料之外,修平竟然对这些小节不加介怀。修平将外衣,裤子脱掉,当他脱光衣服后,惠珍才将自己的脚踏在他的身上。杜修平那五十寸的身高,并没有多馀的脂肪,看起来像只有叁十岁似的。他脱去了衣服,手掌摸向惠珍的双足,她的脚并不大,刚好一掌满,感觉十分好。他将那柔软的脚趾用手指摩擦着,惠珍嘴唇微微张开,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那女人也是这样子做的吗有做吗」他轻轻的咬着她的脚趾,舌头在脚尖上轻轻地拨动。他将惠珍的腿张开来,可以看得到那白色的内裤上已湿了一大片,从那湿湿的一片之中,可以看到那神秘地方的全貌,那不十分浓密的耻毛,以及那肉丘的形状,全都透过那薄薄的质地映入他的眼之中,他不能忍受那种挑拨性,伸手在那之中的肉芽按去。手掌在那肉丘之上抚摸着,而手指内在肉芽之中摩擦,而那湿的地方也更加扩大了。虽然是间接的刺激,但对惠珍来说刺激也很大。进入房内时,她也能体会到修平对她的袭击会如野兽一样,因为他一直看来都很心急似的,而惠珍也很心急,但碍于女性的矜持,很想要这句说话不能说出口。「与女人一同干的时候,会用甚么作为代替品啊哎,怎样也好,我有我的方式,用我的方法干便算了。」惠珍今晚能察觉得到修平跟以往有些不同,他想要的都能从他身体的反应得知。他将那白色的内裤向上垃,那布料从中间的内内陷了进去,而修平用嘴唇吻在那突出的白色肌肉上。女性那独特的柔软肌肤使男性产生一种野性的冲动,特别是内腿那柔软的感觉,惠珍的手捉着修平的头按向那神秘的小山丘去,他的唇及舌头从大腿边缘慢慢向中心移去。阵阵快感使惠珍忍不住叫了出来,腰部也有韵律性地动手起来,好象催促他要更加激烈的爱抚一样。那儿流出的爱液起来越多,好象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一样。那花蕊中间十分之痒,使惠珍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向修平提出要求,于是将下体迫向修平,使他明白她心中的渴望。,看到惠珍的反应那已知道她的所想,于是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那透明的蜜液使到那森林已经湿润起来。脱下裤子后,一阵浓烈的味道漂出来,好象动物界的异性求偶一样,这种味道使修平的肉棒也不禁蠢蠢欲动。他的舌头在外阴慢慢进去,在那秘口、花瓣上、肉芽上及山谷间徘徊,贪萎地舐舔,惠珍得到他的刺激,双腿夹着他的头,两手更按着她的头不放。全身冒着汗水,乳房随着唿吸急促的起伏着,张着口急促的唿吸着。而修平仍继续贪心地吸啜着,而舐着那秘园的时候,更发出阵阵泊泊的声音。「快呀!」修平望着下半身硬了的惠珍,他的加快了舌头的舔动,嘴角流出她的蜜液。「呜……不要啊!」她声音微弱地呜咽着达到了高潮。「不是很可爱的喘息声吗」他愉快的笑道,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将舌头舔向惠真的肛门。「我不要,讨厌。」她的身体动也不动,更大声地唿叫起来。「我拿出来也可以,但是你这样夹实,我的舌头很难取出来,你动一下我才能拿出来。」说着又将力度加大,舌头再进入一些。「呀……不要……不要……」惠珍唿叫着,并俯伏在床上,肛门内的舌头开始动起来。「好了,屁股举起来了,但头不要举起来。」「不要……」看到她这个样子,激发起修平的性欲,他摸着地那浑圆的臀部,这样她的肛门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渐渐的夹着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开始抽动起来,从那肛门口滑进去,像那肉棒的动作一样,惠珍感到十分舒服。修平跪在地上,惠珍用双脚踩着他的阳物,直到射出。修平舔净了惠真脚上的脏物。“我要去洗澡,爬下,我要骑着你去,”惠真想起了顺从的佳佳。女同恋足同窗会(6)女同恋足同窗会(6)「比起男人……女人更加可爱。」她看了看手表。受到了修平的崇拜,她想起了将骄傲加诸于佳佳的身上,这是最好的解闷方法,一想到这处,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佳佳在约好的时间内在门口处等她,面孔露着一副期待与害羞的表情,新学期开始后,她便是二年班的班主任了。但是在惠珍的面前,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一见到佳佳,惠真就命令她就跪在地上。地上很脏,惠珍犹豫了一会,还是跪在地上。惠真将鞋踩在惠珍仰起脸上,让她舔着肮脏的鞋底。一会佳佳脸上就全是土,惠珍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骑在佳佳身上,让佳佳驮着她爬上楼。进门后,佳佳象往常一样给惠珍换鞋,只是这次惠珍一起骑在佳佳背上,并没有下来。佳佳为骑在自己身上的胡子很换完鞋后,又在惠珍的指挥下,爬到床下,惠珍这才踩着佳佳的背上了床。佳佳脱掉鞋子,惠珍也让她上了床。二人上床后,佳佳将眼睛闭上。惠珍看着地那害羞的面孔,感觉十分新鲜。「有没有惦挂着我」她将佳佳胸罩的吊带放下,在背后找寻扣子。「时常都想着你啊!……每天都……」佳佳的头伏在惠珍的脚下,她跪在地上将衣服及乳罩脱去,跟着脱去她的袜裤。「想念着我的时候,身体有反应吗」惠珍骑在佳佳的脖子上,问完便等待着她的回答。回答是害羞地点了一下头。「怎办那可爱的地方又痛又痒是吗」「不……」「不痛吗那怎样」「痛啊……」连耳朵也红了起来。「真可爱,那也湿了吧」只听到一下咽口水的声音。「有自慰吗」佳佳只感到血往上冲,整个身体也热得像被火烫一样。「我问你要立即回答我,好吧,给我看看。」她强硬地将手提着她的脸颊,她害怕得嘴唇震抖着,连话也说不出来。「来,快说。」「我有……自慰……不要说了。」佳佳感到十分害羞,面孔像火烧一样,以激动的声音道出自己的心情。「怎样自慰啊干一次给我看。」「不要……」那想笑的面孔更激起她的虐待心理。「我甚么也看过了,有甚么好害羞的」「不要……」「再说不要的话,我就将你这样子赶出去。」惠珍的屁股在惠珍的脖子上蹭着。佳佳急得眼泪也流了出来,鼻头红红的。「不成……」她笑着说。「今天做不到吗还是永远也不会这么做若果以后也不会做的话我便要将我们的事考虑一下了。」她苦苦地迫着佳佳。「今天……今天做不来……」若果决绝地拒绝她的话,佳佳心中有不安,于是唯有这样应付她。「那答应我下次可以了吗」「那下次……我会做的了……」「是吗那干些开心事吧!来,伏在床上像狗一样伏着。」她将佳佳推倒床上,不理她的反应,将她弄得俯伏在床上。佳佳四肢支持着身体,自白的屁股向上翘着,连那最隐闭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令惠珍的虐待心理感到十分满足。她倒骑在佳佳背上。今天惠珍有一个计划,就是佳佳尚是处女之身,但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双圆浑山丘之间的紫色的菊纹之口。她的手就在那地方抚摸着。「不要。」佳佳连忙将屁股避开。「举起来啊!」她在佳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很痛啊!」她连忙将屁股举起。「不能自慰给我看,难道连给我看一下也不可以吗」她将佳佳的屁股左右分开来。「不要看那儿啊!」佳佳感到十分羞耻,连声音也震起来。惠珍想起修平当晚所做的事,感到十分兴奋。看到那收紧了的肛门,虽然觉得那是很肮脏的排器官,但那紫色的小花蕾却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只要佳佳的屁股有少少逃避的倾向,她便会毫不留情地打在那雪白的肌肉上面,力度之大,可以见到五只指印清晰地印在屁股上,而佳佳也痛得喊叫起来。「我最想看你那最不想人看的地方,若果给我看过后,你在我面前,已没有甚么可以觉得羞耻的了,因为喜欢你才会这样做,难道你连这个也不明白吗」她移到那小花蕾嗅嗅那儿的味道,也许早上才刚洗完澡吧,一点儿也不觉得臭。惠珍心中很激动,她一下把佳佳扑到在床上,屁股坐在佳佳的嘴上,让佳佳伸出舌头在那菊蕾之中舐着。「呜!」她一瞬间立刻跳起来:「哎,很痛啊!」「你不是时常都喜欢舐我吗」「但,不要舐那儿嘛……」「为甚么」「那儿很脏嘛!」「我洗过了,一点臭也没有。」「不要啊!」佳佳把脸别到一边,用手盖着。「也嗅不到大便的味道。」「真讨厌啊,不要说啊!」她抱着膝头摇者身体,这却引得惠珍更加兴奋。「快舔我屁股。」「不要,请放过我吧。」「快舔屁股。」「不要。」「我不是要你吻那肛门吗其它的人是不会替你这样做的。我只是要你做而已,那样也不行吗那你想离开吧。」「很丑嘛,请你不要那样做吧。」「难道这样做真的不行吗那我只好找别的人了。」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喝下去,心想难道真的以前做在她身上的事情,现在要向另外一个女孩来报复吗已经过了叁十分钟了,地想大概佳佳已走了吧,房内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屋内十分之清静。一阵空虚感袭向她,她偷偷望向房里,房内发出咯的一声。佳佳还是裸着身体,还是满脸泪痕,站在房门处。「啊,还未回去吗」现在心中没有不安感,便说出些冷嘲热讽的说话。「请不要讨厌我……」惠珍不答她,只喝下了一口威士忌。「你说甚么我都会听你的了,你说甚么我都会做的了。」「我才不会相信你呢。」「我吻你的屁股吧……」「不是屁股,是肛门!」「请……请让我吻你的肛门吧。」「要吻我的屁眼吗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好色的女人吗竟然要这样做,那你现在自慰给我看也可以了吧坐在梳发上张开双腿干给我看好了。」佳佳那巨大的乳房摇动着,双唇也震了。惠珍一直都知道她很害羞,但看她好象一只纯纯的心羔羊那样便想将她虐待一下,佳佳爬到惠珍脚下伏下身来,震抖着将双脚张开。「请看……我这个地方,请看我所做的丑事吧……」佳佳带着哭泣的声音,开始自慰起来。「另外的一只手,将那儿张开让我看清楚。」惠珍那平板的声调很有魄力,脚踩在佳佳的胸脯,佳佳连忙用手指将那神秘的地方左右张开,那另一只手却在中间活动着。「呀……」她的小嘴张开,双眉皱在一起,双腿大大地张开来,手指在中间活动的情形清楚地看得见,在那中间的肉芽之上揉着,手指未曾进入过那小信道之中,看来还是处女吧,时常自慰而还是处女,真是不可思议。「呀……来了……来了……」她的头向后仰,喉部突出来,大大的乳房在摇动着,她的样子还残留着学生时的感觉,这样在自慰给人即不会令人感到猥亵。惠珍突然想到修平,若果给他见到佳佳的话,一定会将她干掉的,于是她便很想将佳佳介绍给修平。从自慰中得到高潮的佳佳,跪在地上呻吟着,也可以看到她阴道内收缩的样子,惠珍更可从她那摇动的乳房得知她的高潮来临了。高潮到来后,佳佳的双手放下来,惠珍站在她的面前,佳佳抬头在那小山丘之中舐着。「呀……」佳佳还残留着高潮带来的快感中,而舌头感到一阵咸咸的味道。女同恋足同窗会(七)(七)惠珍捉着佳佳的手指,按在那中间的内粒上。「来,再弄一次看看。」她的手指将那肉丸揉着。「呀……」只是二、叁秒,佳佳的身体便震动起来。惠珍对于她那般敏感也感到吃惊。「从自慰的经验中得知,任何人不需要别人的教导,都会晓得从内芽的摩擦中得到快感。」这时却又想起真砂那时跟她的说话。「得到麻醉的效应,我替你弄破处女膜,我要将你的处女之身取去。」真砂将惠珍的处子之身取去那天的说话,突然从她的脑海中浮起。她醒起还未曾将佳佳的处女膜弄掉呢。「你还是处女吧」「惠珍想要的话……我便给你……」「但我有男朋友的啊,那样也可以吗但是我若取去了你的处女的话,我发誓一定不会抛弃你的。」佳佳听到惠珍有男朋友的事吓了一跳。心中十分之不高兴。「那你会与那人结婚吧!我算甚么呢……」「那人是有太太的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结婚的,而且结婚只不过是受人照顾而已,我才不要呢,所以他有妻子我也不要紧。」「真的是有太太的人吗」「是啊,下次介绍给你认识吧,不是很色的人,只不过是性欲强了点。」惠珍对自己的说话也笑了起来。修平真的是一点儿廉耻之心也没有,除了性欲以外一无是处,给他们认识也有可能的。「为何要跟那样的人……」「那些男人若将外皮剥去的话,便一无可取,只剩下满脑子色情思想,两女人一生却要靠他们维持,我觉得时常好象被他们强奸似的,但若不跟他们结婚的话,当他们像傻瓜似的弄来弄去不好吗」对于修平尽说些坏话,惠珍即一点奇怪的感觉也没有。「真讨厌,我才不要男人呢。」对于佳佳所说的话,使惠珍觉得她很可爱。「我会做使你喜欢的事,只要你喜欢,我怎样也没问题。」惠珍心里觉得十分满足,惠珍跨上佳佳的细腰,骑着佳佳进入房中。「害怕吗」惠珍的脚趾在佳佳那柔软的面庞上轻摩着,一生一次的仪式,要怎样进行才好呢一张薄薄的处女膜要将它弄破是件易事,但要怎样进行才好呢那是一世人只有一次的事,不能太过简单。真砂在她十七岁时夺去了她处女之身,但她自己的东西却没有给惠珍碰过,大概她是想留给结婚的男人吧。那时惠珍对于性还是很无知,所以对于真砂是否处女一点也不清楚,也许那是还是处女吧。现在,佳佳在惠珍面前驯得像一只小猫似的,但跟着下来的事情是没有甚么快感可言的。「仪式之前,你吻一下我背后的纹身吧。」自从被真砂抛弃后,便纹了一个女鬼的面孔在背后。佳佳看到那画像,面露困惑之色,但也不禁拒绝她,只是问道:「为何要在这漂亮的肌肤上弄这东西」佳佳的声音看来很伤心似的。「你知这种所谓「般若」的日本女儿吗那是包含着悲哀与及愤怒面孔的女儿,那便是我了。来,吻它吧。」佳佳的唇吻在她的背部。「真舒服,现在来吻我的地方吧,那儿,用心的吻。」惠珍向着佳佳张开双腿,由始至终,惠珍从未向佳佳展示过她的身体,而佳佳也是第一次见到别人的身体而不敢正视它。「不能吻那地方吗看看,我这东西比起你那儿大得多了,比起你可爱的地方,我这大东西就难看得多了。」佳佳面孔通红的望着惠珍的秘园,那孔道真的比自己的大很多。「快些来吻我吧,否则我便不做那个仪式的了,做完的话,我便将你当作我的所有物了。」佳佳诚惶诚恐地靠近那私处。从镜中反映着那种样子,感到十分之妖艳。「怎样,吻在那花瓣及肉粒上便行了。」惠珍还是将双腿张大着。佳佳连自己的入口也未曾进过去,对于自己的东西也未曾观察过,所以对于如何做,是一点儿也不晓得,这么小而又复杂的女性器官,使到她十分困惑。「不要咬那儿啊,真烦人,吻在那肉粒上便成了,要好象小孩子吸乳似的,温柔的吸。」她将腰挺向佳佳。佳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脸孔埋在她两腿之间,用嘴唇将那真珠似的肉芽合住,一阵淡淡的味道攻向味蕾,在她的感觉十分之古怪,好象一种动物性的体臭似的。佳佳喷着热热的气息,唇及舌尖在那肉芽之上吸着。一阵阵快感在惠珍的身体上传开来。「真的很舒服……用心些……」比起修平,还是女孩子来得纤细些,佳佳虽然是初次做,但因为惠珍已替她做过多次,所以除了得到惠珍的教导外,自己所感觉的也加在她的身上。「佳佳……真聪明……呀……快要来了,用力啜辍那肉粒吧……轻轻的……像婴儿一样……是……对了……来了……呀!……」那快感从身体深处直追上来,她用两手提着佳佳的头,高潮就在那时爆发出来。惠珍全身变得像只虾米一样,一时间忘了佳佳的存在,她全身冒着汗水,享受着高潮带来的馀韵,跟着慢慢的坐起来。「这次轮到你了,来,将手伸出来……」佳佳不明白地伸出双手,惠珍拿出一条长方形的颈巾,着佳佳躺在床上,双手向上举起,佳佳心中十分不安地任她为所欲为,惠珍看着她眼中散发着一股妖光。她未试过被人缚的滋味,缚人还是第一次,以前也未试过,为何突然想这样做她也不很明白,那种虐待人的血液,也许因真砂的刺激而醒觉也未定。那时将那般若女儿刺在背上的刺痛,其中所夹集着的快感,却使她对真砂的憎恶及嫉妒紧记心中。肛门被人用手指插入的那种屈辱,虽然自己也感觉到带来的快感,所以,当她看到佳佳那小小的肛门时,她也有一种将这种感觉加之于她的身上,也许这种嗜虐性是从那时苏醒吧。她将一条白毛巾盖在佳佳的腰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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