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养成记0104
时间:2024-10-20来源:网络
正文楔子:梦醒之后
菲儿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身体好像已经失去了重量,视力所及之处不过就是
一片虚幻,一片雾蒙蒙的灰白色的水汽。
仿佛只是一刹那间,又好像是过了几千年。
独自徜徉在时空的罅隙裏,苟延残喘。
一道强光射入菲儿的眼球,就像是万千银针毫不客气地扎入其中。那一瞬间,
痛彻心扉的感觉使她忍不住想大声叫出来,可是没有用,耳朵裏传来的只有一阵
一阵冷风吹过的萧瑟的声音。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巨大的漩涡,她的身子
不听使唤的跟着那股风进了漩涡。
「啊」菲儿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强烈的光刺的她眼睛好痛,她闭
上了双眼,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的试着睁开眼睛。犹如挣脱某种魔力枷锁
的束缚。良久之后她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周围的一切使她发懵,白色的床单和被子,床头上还挂着一些瓶子,有一长
长的塑料管子伸过来,裏面还有黄色的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这一切都是那麽的
熟悉,可是又那麽的遥远和陌生。她努力的回想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可是剧烈
的头疼使她最终不得不放弃。
良久,一个久违的身影映入眼帘,那是身穿白色工作服的护士。
护士在菲儿的记忆裏,这种职业的人,似乎已经被深深埋葬在某个根本无
法想起的角落了。难道我做了一个连自己也都不能辨别真假的梦吗那真是梦吗
她怔怔的看着那个年轻的护士,就像看见了一个来自外星球的人。
「你终于醒了呀」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又有几分关切,让菲儿感到意外的
温暖。
对她那激动的样子,菲儿报之一笑,然后问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这是哪
啊」
那个小护士一边用枕头将菲儿埝高,扶她靠在床上,一边耐心地说:「医院
啊,你已经昏迷了一年多了。」
我昏迷了一年多了爲什麽……菲儿摇了摇头,脑子裏一片空白。
小护士把她的被子重新盖好,说道:「你得的是一种奇怪的病,我们医院住
了好多个你这样的病人,你还是第一个醒过来的人呢。你刚醒,身子虚弱的很,
千万不要乱动,我去报告护士长。」说完,她就一熘烟地出了病房。
不知道爲什麽,菲儿感觉自己迟钝了好多,很多事情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
得。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裏,她觉得自己经历了很多,但是这个小护士却说她是
在昏迷状态。她已经分不清什麽是真,什麽是假了。
菲儿费劲的撑起身体,扶着墙往外走去。好多事莫名其妙的,她想搞清楚到
底发生了什麽事。
她沿着楼梯扶着墙慢慢的往下走,过往的病人,医生,他们的穿着,他们的
语言,一切都是那麽熟悉,楼梯拐角处,她停下来大口的喘着气,这一点点路几
乎要命了,感觉自己好像爬了几座山。
这时菲儿看见一个人慢慢的走,更准确的说是双脚慢慢移动到医院楼梯口的
椅子前面,费劲的坐了下去。她慢慢的转过脸,她俩的目光对在一起,霎那间,
菲儿的脑海裏浮现出一幅幅熟悉而又遥远的画面:那个战火纷飞的场面,那个歌
舞升平的地方,那个闭月羞花的人儿,那个英武不凡的男人,还有好多好多的人
都跳出来了……
「圆圆!」
菲儿叫出了她的名字,可是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木然的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吃惊之馀,一件件的往事慢慢的在菲儿脑海裏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
正文阙一:莫堪回首
「啧啧……你听听杨妈妈新买来的那个货色,连哭喊的声音都那麽浪,要是
到了床上,可不就……」
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女人就已经笑的花枝乱颤了,只听她嗲声嗲气说道:
「哎呦,我说姐儿,你可真是刀子嘴,刀子心啊,谁你都不放过。不过就算那个
小娘皮哭得再惨一点,结果还不是被杨妈妈逼得去接客这又是何苦呢」
循着声音望去,原来有两个艳妆浓抹的姑娘正在楼上一边听着来自柴房裏发
出的惨绝人寰的哭声,一边还嗑着瓜子皮,在那唾沫横飞地互相打趣,手舞足蹈
的样子就好像是在看戏一样开心。
「小桃,小红,你们在那嘀咕什麽呢」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二人转
头一看,来人身材匀称,肤色白皙,样貌清秀,她的发型也很是别緻,长短不齐,
一层层的下来,整个人透着一股干练精神气。二女心想:怎麽杨妈妈跑到这裏来
了
「杨妈妈。」那两个姑娘立即表现出低眉顺眼的样子,向着来人拜了个万福。
「都什麽时候了,还在这裏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我扣你们的月钱啊」杨
妈妈斜睨了她们一眼,没好声气地说道。
那两个女人就像是小羊羔见到了狼外婆一样,站在一边连大气也不喘一声。
「你们要是嫌自己太清閑了,我就给你们多派点活干,省得你们以爲自己有
多娇贵!」杨妈妈的话,实在刻薄,但是那两个女人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的作风,
看起来很听话的样子,其实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一边在那唯唯诺诺的答应
着一边眼睛到处飞转。
杨妈妈啐了她们一口说道:「还不快去干活,还要我给你们供起来吗!」
二女刚打算走,杨妈妈喝住她们:「新买的胭脂水粉在西厢房呢,有空过去
试试。」二女顿时笑逐顔开,献媚的上前帮杨妈妈捶背掐腿的,嘴裏面一个劲的
道:「还是杨妈妈对我们姐妹最好了,您放心啊,我们姐妹会孝顺您老人家一辈
子的。」
杨妈妈不耐烦的道:「赶紧走,就知道说好话哄我,有本事就去给老娘多拉
几个像样的客人。」
二女互相对了下眼神,齐声说道:「是,杨妈妈教训的是,我们一定按您的
吩咐办。」
二女说完之后一熘烟地跑走了。
说是杨妈妈,其实她本名叫做杨菲儿,是如今流连坊的老闆娘。几年前,她
母亲去世,她接管了整个妓院。当时的她还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做事没高低,
动不动就哭鼻子。一些坊裏的姑娘看她年纪小还欺负她。不过自从她有一次莫名
其妙的失踪被找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彻底的变了。
开始说话做事有闆有眼,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手段比之其母是有过之而无
不及。对于园子裏的姑娘们,她恩威并重,软硬兼施,搞得她们一个个服服帖帖,
安心的听任她指挥;对于来的宾客,她也将个人等等认真分类,哪种人要怎麽应
付,要找哪类姑娘去应付她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更加让人敬佩的是她虽然是妓院的老闆娘,嬉笑穿梭于各色人群中,但她并
不放纵自己。客人时常偶尔有占他便宜,吃她豆腐的更有垂涎于她的姿色想和她
来真格的,她一律都是嬉笑怒骂间搞得他们一个个服服帖帖。搞得那些男人对她
只能止步。再加上她在流连坊内进行的几次大的改革,使得流连坊的面貌很是与
衆不同。
经过几番改革,生意是越做越大。原本不入流的「流连坊」,一夜之间跻身
于扬州四大青楼之一。她,杨菲儿的大名也渐渐的在扬州城裏火了起来。
杨菲儿训完那两个姑娘之后,心道:不知道于妈妈有没有把那个小辣椒给摆
平呢。
柴房中,一个老妇人揪着一个小姑娘的头发,骂道:「小贱人,还敢还手!」
「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那姑娘的脸上。
只见那个小姑娘已经被她整得披头散发,嘴角还渗出一丝血迹。她瘫软在地,
噙着眼泪靠在墙角呜咽着。依稀可辨的是她的容貌十分清秀,虽然布衣遮体,竟
也丝毫不显寒酸。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并没赢得同情,相反招来了老妇人更阴毒的
辱骂。
「你这小骚货,你男人都不要你了,要不然怎麽会把你卖到我们这呢你还
是乖乖地给我去接客!保证你几晚之后,赖在床上,赶你走,你都不肯走呢。」
那个老妇人说着说着就淫笑起来,旁边两个护院也都随着大笑起来。
老妇人连比化带说:「我告诉你啊,小贱人,在老娘手底下的姑娘,不管她
怎麽样折腾啊,怎麽样哭闹,最后还不是乖乖的给老娘接客了你识相的就少挨
点打,如果还这样墨迹着,老娘有办法治你。」说着还拧了姑娘的脸蛋一把。
老妇人骂累了,喝了口水。
「吱呀」,柴房的门开了。
「哎呦呦,我道是说哭得那麽伤心呢来来来,告诉妈妈到底谁欺负你呢」
来者正是杨菲儿,她摇着香巾,慢慢的跺上前。
姑娘见来拉自己的正是妓院的老闆娘,立刻如惊弓之鸟般,避了开去嘶哑地
声音喊道:「我不要你这麽好心!你们没一个是好人!」
杨菲儿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大声问道:「于妈妈,是哪个挨千刀的把这如花
似玉的闺女送到这裏来了啊」
老妇人应了一声,一看杨菲儿的眼神立马会意:「呃,是个年轻的公子。那
公子长得也是个上等人才。我给了他钱后他就领着春梅去了厢房。哦,对了,那
公子手上还有一把很漂亮的折扇……」
老妇人说到这裏停下来,因爲她注意到女孩停止了哭声竖起耳朵听,她故意
说的更大声了:「我听春梅讲那公子还是个书香门第出生,叫吴什麽来着。」
「吴士明」姑娘忍不住插嘴了。
杨菲儿假装很惊奇的样子:「咦姑娘你认识他吗他是你什麽人啊」
那姑娘一听又开始啼哭,那个吴士明原是她们村上不久前来的教书先生。她
的小弟也在他那上学,一来二去,便和他好上了。吴士明上门提亲,不料她的父
母不同意。于是她就决定和他私奔了。到了扬州城,两人盘缠用尽。吴士明骗她
有一个朋友可以借钱给他,让她在客栈等他。谁知道等来的却是一帮恶棍,将她
带到了这个地方。她心道:爲什麽老天要如此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麽这个天
杀的,如果我见到他,一定杀了他。可是事到如今,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遭人
折辱。
姑娘绝念一生,便奋力从地上爬起来,朝一根顶梁柱撞去。
杨菲儿见她要寻死,大叫道:「快把她拉回来!」那两个护院一个箭步上前,
堵住了去路。
姑娘见寻死不成,绝望地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杨菲儿看情形,上前正打算相劝,谁料到这姑娘生性倔强,一甩手指甲在杨
菲儿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这一下可把杨菲儿给惹怒了,她黑起一张脸,站起身
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于妈妈!」
「老身在。」那个老妇人恭敬道。
「我不管你们用什麽方法,今天晚上就要她接客!」杨菲儿说完就怒气沖沖
地走出柴房。
于妈妈紧跟其后,出了柴房小心地问道:「要不还是老方法吧灌点迷春药
…」
「这个你们看着办,还用我教你麽」杨菲儿凤目一睁反问道。
「是,是,姑娘教训的是。」于妈妈点头哈腰的应着,一转身就变得虎虎生
威的去教训新来的丫头片子了。
杨菲儿回到自己的卧室,就赶忙从化妆盒子裏面拿出珍珠粉,小心翼翼地擦
拭着伤口。
末了,望着镜中的容顔,虽然容貌并没有多大变化,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她
总觉得自己怪怪的。馀光闪出,正好落在床上那只扑闪着大眼睛的小狐狸身上,
每次她看见这只小狐狸,就会想起许多往事,那些事在她的脑海中翻磙,谜团一
样的影响着她的神经。时不时的从脑海裏跳出来让她感觉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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